第125章 搭戏台子,逼迫
ps:这章4000{▃}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娄晓娥被何雨水怼的无力反驳。
人家说的对呀!
都是自己纵容的,那一大家子才没脸没皮的扒着自己。
许欣月轻笑:“晓娥姐,你也别怪雨水嘴快,他们没脸没皮的向你索要,可不就是你纵容的。”
“要我说,只要你自己立场坚定的疾言厉色的拒绝,久而久之,他们从你身上要不到好处,自然会无功而返。”
娄晓娥轻叹,“我嫁给许大茂本就理亏,想着花钱买安宁,不曾想却养大了他们的胃,一次比一次厚颜无耻。”
“理亏?”许欣月却不太认同,“既然他许家得了你家好处娶你进门,那定然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只想要好处,不想承担风险,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而且晓娥姐,你在他们老许家已经花了2000块钱了。”
“大多数普通家庭,一辈子都赚不到2000块钱。”
“因为娶了你,他老许家盖了新房,养大了小叔子和小姑子,你又花钱给小叔子娶了媳妇儿。”
“你这哪里是嫁给他老许家,你这是给老许家当老妈子来了。”
“现在一开口就是要500,这次给了,下次他就敢要1000,那你给是不给呢?”
娄晓娥:“我……”
她知道自己一次一次的妥协养大了他们的胃口,这次500,下次可能1000或者2000。
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野心也越来越大。
可他们只是一味向她索取,却又将她贬得一文不值,甚至把她贬到尘埃里。
典型的端碗和放碗都骂娘。
他们在她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
就因为自己曾经是地主家的女儿,所以他们自认高自己一等。
他们也总以自己的恩人自居,动不动就是要不是他老许家哪有今日的娄家。
要挟,裹挟,嘲讽,嫌弃,谩骂,贬低等。
忍受了这么多年,她已经忍得够够的了。
她也快要忍不下去了,要不是需要许大茂的阶级身份……
她早就想离婚了。
上次去牢房看许大茂,他也嚷嚷着要与自己离婚。
如果不用考虑父母兄弟,如果她只是孑然一身,离了便离了。
许欣月见娄晓娥一点都没有精气神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虽然两人相处不多,但娄晓娥也帮了她一次。
自从嫁给何雨柱之后,两人的来往就多了起来。
抛开许大茂,娄晓娥还是不错的。
起码比四合院里的那些所谓的大爷大娘好太多了。
她不会搬弄是非,也不会落井下石,为人也算和善,相处起来也还不错,所以她才忍不住多说几嘴了。
此时看她纠结又黯然的模样,该说不说的都说了,也不怕多说一点。
“再说,你那小姑子,长得又黑又壮又矮,又懒又馋,又刻薄又自私,嫁入谁家谁家就要倒大霉。”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居然非城里人不嫁?”
“她是天仙吗?还是她有不菲的家产?亦或是她有体面的工作?”
“就是,有本事自己去找。”何雨水愤然道:“既然求你办事,就该有求人的姿态。”
“真是丫鬟命还想要小姐的身份,简直不可理喻。”
就娄晓娥那小姑子,每次来都要闹得娄晓娥家鸡飞狗跳,弄得整个四合院里都吵吵嚷嚷。
还有,就她那小姑子,每次看到自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那头仰的就像铁公鸡一样。
“晓娥姐,我觉得我嫂嫂说的对,你该学会拒绝了。”
“你如果不想被吸一辈子的血,你就严辞严厉的拒绝,断了他们的贪念。”
何雨水说完,偷偷看了许欣月一眼。
以前……好像……她也是吸何雨柱的血。
而此时,那对奇葩母女没有给娄晓娥时间思索,她那婆婆就在院子里尖着嗓子编排起娄晓娥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娄晓娥脸色大变,随即,她站了起来,黑着脸往外冲。
许欣月和何雨水也跟了出去,便看见她婆婆叉着腰手指着天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此情此景,不由的让许欣月想到泼妇骂街。
“我就说这资本家的千金娶不得,这娶回来,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这么些年都是靠我儿养着的。”
“自从嫁给我儿子,他娄晓娥就没工作过,也没有收入来源。”
“吃穿用度都是花我儿子的钱,那头发整得就像古时候那勾栏院里的妓 子。”
勾栏院?
娄晓娥气的全身发抖。
她红着眼,咬着唇,但抖动的身子却也证明她此时已经气到极致了。
这边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四合院里面的人。
但凡在院子里喘着气的都被她吸引过来。
许婆子把四合院里的人成功吸引过来了,她演的更加浮夸,更加卖力了。
只见她一边‘诉苦’,一边又是拍胸又是跺脚的,看上去仿佛就是个被媳妇搓磨的老婆婆。
因为今天许婆子穿着非常破又单薄,在皑皑白雪中显得尤其可怜。
此时,贾张氏抹了抹眼泪,用厚重的鼻音说,“妹子 ,人得服老,你还得指望人养老呢。”
这话说的,不像是劝,听上去反倒像拱火。
许婆子听贾张氏这么一说,表演的更卖力了,他泪眼婆娑的诉说着‘委屈’。
“天啊!姐,摊上这么个花钱的祖宗,我老许家倒了八辈子霉。”
“如今我儿子不在,娄晓娥就苛待和虐待我这老婆子。”
“居然不肯赡养我了,没天理啊,婆婆被儿媳虐待和磋磨,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寒风飞雪的,我家大茂不在,我想着来看她,没想到,我与女儿才刚到她家,他就把我们娘俩撂在这里冷着我们。”
“她娄晓娥嫁给我大茂这么多年,别说孙子了,就是孙女也没有,连个蛋都生不出来。”
“我没有嫌弃她,我家大茂一直说要离婚,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想找个能给他生孩子的。”
“都是我在从旁说和,另外一边我又给她找医生,找偏方,不曾想,居然落到个如此下场。”
“娄晓娥她说,不给我养老送终了,叫我小儿子管,这……这么恶毒的媳妇儿,居然诅咒我去死。”
“妖兽哦!我倒了八辈子血霉哦!居然摊上个这么玩意儿。”
许婆子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但仔细看,她除了老脸通红,好像……
戏已经演到这里了,许婆子相信自然有人给她搭戏台。
只见贾张氏满脸鄙夷的看着娄晓娥,“娄晓娥,奉养公婆,这是天经地义的,不能因为许大莫在牢房,你就苛待他娘。”
“这孩子也是看德行的,不是德行有亏,他有可能就不来找你了。”
贾张氏得意得想到娄晓娥,她认为还是徐婆子的方法不行。
许婆子没有本事,拿捏住媳妇儿。
反观自己,这么些年娄晓娥就翻不起什么浪。
她还有先见之明,每个月破10,秦淮茹给三块钱。
现在徐淮茹又搭上个冤大头,每个月的药钱和赡养费又多了两块。
如今自己手里攥着900多块钱,何愁养老没有保障。
许婆子要是有自己一半精明和算计,都沦落不到看儿媳脸色的时候。
贾张氏越想越得意,“娄晓娥,做人可不能这样。”
“娄晓娥,你也别嫌我们说话不好听,人总有一老的时候,将来你也需要儿女赡养。”
“如果你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女,不但不养你磋磨和苛待你,设身处地换个立场,你是不是也会心痛难过?”
二大妈自从刘海中当了一大爷后,那架子也是端起来了。
说的话也有刘海中那些腔调了。
然而,娄晓娥还没有从一波波惊吓中回过神来,又听二大妈这样说,她……
这还没完,三大妈,秦大妈,曾大爷等大妈大爷纷纷指责娄晓娥来了。
一时之间,娄晓娥成了众矢之地。
被各位大爷大妈讨伐指责。
娄晓娥又气又委屈,然而喜婆子却朝她得意的笑了起来,气的他恨不得上去扇许婆子几巴掌。
而她的小姑子徐大菊,自始至终都是冷眼旁观。
她躲在许婆子身后,让许婆子为她冲锋陷阵,为她争取利益。
从她嫁入许家开始便是如此。
想到这么些年受到的委屈,又想到许欣月姑嫂说的那些话。
娄晓娥擦干眼泪,坚定又愤怒的看着许婆子母女。
她咬了咬嘴唇,说:“你个老不死的,你打着要买年货买衣服的幌子,伸手向我要500块钱。”
“嘶!”抽气声此起彼落。
“多少?”有人不相信的掏了掏耳朵。
许欣月并没回答她们的话,她继续说:“但每一年的年货都是我们夫妻买的。”
“你向我要这500块钱,说是说赡养费,但是这钱你是为你小儿子要的。”
“因为你小儿媳妇吵着闹着要缝纫机,而你小儿子要钱买自行车,你的宝贝女儿要做新衣服,买金耳环,银手镯。”
“天啊!原来根本不像许婆子说的那样。”
“这是扒着人家娄晓娥拼命吸血,供养和玩乐。”
“打折赡养费的目的,其实是养她小儿子和小女儿。”
“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儿子不是儿子吗?就可劲扒着大儿媳欺负,然后帮衬小叔子小姑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娄晓娥有这么两个好大儿。”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七嘴八舌的讨伐起许婆子了。
不得不说,娄晓娥这招釜底抽薪运用的相当不错。
“这做人啊可不能太偏心,许大圣是你儿子,许大茂如今进牢房了,你更应该好好带娄晓娥。”
“毕竟,一个女人多难啊。”
眼看着局面反转,许婆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被人架起来烤了。
“你胡说八道?你为了不给赡养费竟然编排起这种话来。”
“娄晓娥,你心真歹毒。”
“我真想破开你的胸部,看看你的心是否是黑的。”
“当初要不是我家,你爹娄半城还能安然吗?”
“要是没有我许家,你娄晓娥能站在这里与我狡辩吗。”
“如果现在我让大茂与你离婚,你爸你妈你弟还有你,都会被打入地狱。”
“娄晓娥,你确定要做个不仁不义不孝的人吗?”
威胁!
许婆子拿她爸她妈她弟来威胁她。
简直岂有此理。
许欣月瞠目结舌。
许婆子这三观,彻底的歪了。
居然能做出当众威胁人的事?
那边许婆子又胡搅蛮缠蛮横了起来。
“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这赡养费你给是不给。”
“你要是不给,明日我就让大茂与你离婚。”
“离了你后,我再给大茂娶个年轻貌美的黄花大闺女,这样一来,我还能早点抱上孙子。”
“那就离呀!”
娄晓娥忍无可忍的,握紧拳头怒吼道:
“什么?”许婆子震惊。
“既然说到赡养费,你一没生我,二没养我,三又对我不好,你又不是我妈,我凭什么养你?”
“你应该去找许大茂,而不是找我。”
“再说,你都要休掉我了,我还拿赡养费给你?我钱多吗?”
娄晓娥冷笑,“500?你的脸可真大?从我这里要钱养你那废物小儿子和你那不自量力,目中无人的小女儿,一家子都是吸血鬼。”
“他许大茂不离,我也要离。”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让许大茂与我离婚吗?你敢不敢现在就跟我去,让许大茂离婚?”
娄晓娥此时火力全开,她调转视线,看着眼睛里全是狠狠的许大菊。
“许大菊,你脖子上的那个梅花银项链是我送给你的。”
“你手上的银手镯也是我买的。”
“你那流苏银耳环也是我送给你的。”
“你的衣服从头到尾都是我买的。”
“你看你,这一身行头全都是我买的。”
“现在你却和你妈上门逼迫我,许大菊,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呀!”
娄晓娥每说一句许大菊脸就黑一分,虽然她如黑炭的脸,看不出多大变化,但从她满是怒火的眼睛里便可以看出,许大菊愤怒了。
娄晓娥气场全开继续,讥讽嘲笑,“山鸡就是山鸡,就算穿金戴银,绫罗绸缎,也掩盖不了你山鸡的本质。”
“还左一个不嫁农村人,右一个不嫁农村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你还嫌弃农村人?”
“农村人怎么?难道你不是农村人吗?自己都是村姑,还嫌弃农夫?还非城里人不嫁?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还有许大菊,求人办事就该有求人办事的样,你在我面前志高气扬,可办不成事。”
“你……”
“你又要说让你哥休了我?”娄晓娥嗤笑,“这都什么时代了,还休?”
“你有种明天跟我去公安局,让你哥跟我离婚。”
“我告诉你,我娄晓娥怀不上孕,那是因为他许大茂不行,他不是男人,你们说,我一个人怎么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