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
那天他才刚信誓旦旦道,不会娶任何人,不会让我当情妇和小三,才多久就变卦了?
果然,男人的承诺就没有可靠的,在床上说的更是。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可以。如果你不介意,我偶尔会演不好情人的角色。」
傅辰没有说话,又开始吻起我的脖子,揉捏我的胸前。
这天他像不知疲倦地拉着我发疯,从浴室到床上,又到地毯,整整折腾了一夜。
第二天我直接下不了床,傅辰也没有出去,我们就呆在房里,看电影,吃饭,做1爱。
直到周一上班的早上傅辰开车去了,而我请了一天假。
在我爸的案子开庭的那个早上,蓝晓京又找我,自从出差回来之后她就没有去过律所,毫无疑问她这段时间所有的心思,都是在找傅辰身边的那个女人。
作为富家女,她的恋爱脑无疑是顶级了,明明年纪轻轻已经是律师的合伙人了,却丢下大好的前途,纠缠一个男人。
蓝晓京:「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给我查?每次发给我的都是一些毫无用处的消息,你再耍我吧?」
我一脸无奈:「大小姐,傅辰他实在藏得太严实了,我又不是专业间谍,是真的没查到什么!」
「你不是请了私家侦探查吗?他们都查不到的,我能查到?」
傅辰告诉我的,蓝晓京还是找了私家侦探在查我。
所以这段时间,我跟傅辰基本就在我住那里见过面,而傅辰每次来的时候,都非常小心。
蓝晓京根本就不信任我,找我查也只是多一条线索而已,还有小梅也是她的人,昨天已经被傅辰开除了。
蓝晓京:「你怎么知道我找私家侦探查他?」
我瞎编道:「傅辰已经知道了,我那天无意中在办公室偷听到的。」
蓝晓京眼眶一下就红了:「他知道了?」
我好言相劝道:「你这样纠缠,只会让他更烦厌你,而且就算被你查到那个女人是谁又怎样?他的心依旧不在你身上。」
「你那么漂亮,条件那么好,一定会遇到比傅辰更好的男人,何必浪费青春在他身上呢?」
蓝晓京又哭了起来:「我就要查,我就想知道是什么女人抢走了他!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说完她还要讽刺我一句:「哼!你这种不懂爱情的女人,根本不会明白!」
我:「」
我爸的案子还有一个小时开庭,我实在没有心情继续应付她,把她给过来的二十万转回给她,就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法庭上看见傅辰,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
他就如同是一头充满攻击性的猎豹,对方律师多次被他反驳得无法可说。
然而我爸的情况并不容乐观,几乎所有证据都指向是他亏了公款。
傅辰虽然厉害,但我爸还是处于劣势。
我跟我妈忧心肿肿,但我也不敢联系傅辰,不想给他压力,现在也只能相信他。
然而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官司可能要输的时候,傅辰传来一个人证,那个人正是我爸的司机,同时提交了一份行车记录仪的视频内容,最后证明了我爸的清白。
宣判的那一刻,我抱着我妈喜极而泣。
我爸当庭释放。
在法院门口,我爸妈感激涕零。
我爸更是对傅辰鞠躬感谢,「傅律师,要不是你,我就只有蹲牢狱的份,是你救了我,这辈子我都感激了。」
然而傅辰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他目光平静地扫过我,意有所指地道:「为你付出最多的是你的女儿,没必要感激我,我只是拿钱办事。」
说完他便上车离开了。
我爸的事结束之后,也到我履行约定了。
然而傅辰就这样带我出游,是非常惹人注目的,所以他接了一桩跨国公司并购案,名正言顺地出差。
而我则是跟随另外一律师去了别市出差,然后再去欧洲找傅辰。
那位律师是傅辰手下信得过的人,只是知道我俩“奸情”之后大为震惊。
到了欧洲之后,傅辰带着我光明正大地去各种地方游玩,购物。
傅辰说希望我们像所有的情侣一样,拥有一段快乐的时光,可我倒是觉得,这段旅途像是金主带着他的金丝雀,四处爆金币。
小半个月我大概花了傅辰将近一辆劳斯莱斯的钱,极尽奢靡。
回国后我看着托运回来的一堆奢侈品,问傅辰:「如果我把这些都折现了你会生气吗?」
傅辰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你的东西,随你怎么除了,不过你为什么要折现?这么快就不喜欢了?」
我毫不忌讳道:「我家还欠着快一个亿的债,你说我为什么要折现?」
傅辰:「我说你怎么净挑贵的买,你好像一直也不是那么拜金的人。」
我揶揄道:「怎么?心疼钱了?我这只金丝雀也不是那么好养。」
「是挺难养。」傅辰将我抱在腿上,他吻的脖子,手伸进我的衣领罩着一只,有技巧的打圈揉捏。
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蔓延至全身,我放松地靠在他的肩上,微微娇喘。
「真敏感。」他在我耳边道:「那些债,我给你还怎么样?」
我的心狠狠一揪,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值一个亿?」
傅辰低笑:「为了你,金山银山挥霍出去,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我扬起脑袋看他:「不怕拿钱跑了?」
他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将我提起翻身压在床上,两睡裙吊带往下扯。
「还真不怕。」他语气软软的像是在跟我调情,却又充满了胁迫性:「我有办法救你爸出来,就有办法把他弄进去。程莹,傅家有的是手段。」
我心紧了紧,抱着他伏在我胸前的脑袋,努力平静问道:「所以如果傅家要查,早晚会查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傅辰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却半响没有回答我,而后突然退下,分开我的双头,低下脑袋。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想要把腿闭上,他却握得更紧,拉得分开,并毫不费力地扯下我的内裤。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