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审案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萧条之便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手中还拿着一张明晃晃的牌票。罗江原本还打算与萧条之套套近乎,但没想到萧条之根本不给他面子,直接下令将他拿下,并且迅速给他戴上了枷锁,拖走了。
罗江的家人见状,纷纷冲出门来,想要询问情况。然而,他们却被张元梁的士兵拦住并赶回屋内。还恶狠狠地警告道:“谁敢踏出这个门一步,就地正法!”
一路上,罗江不断地向萧条之讨好,试图拉近关系,甚至还拿出一些银子想要贿赂他。但萧条之只是沉默不语,心中暗自嘀咕:“你罗江犯下如此大罪,难道不清楚吗?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轻易放过你啊!”
街道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他们好奇地望着这一幕,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当得知罗江竟然勾结土匪时,有些愤怒的百姓再也无法忍受!
纷纷拿起臭鸡蛋、烂菜叶等物砸向罗江,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土匪根本没有对他们生活造成过困扰,但是他们任然激动的,就像被土匪杀了亲爹一样,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平常他们身为社会底层平常谨小慎微,任人欺负,现在有一个可以对着大户打骂的机会,还不用受责罚,自然是群起攻之,发泄着自己的私愤!
罗江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想躲却躲不了,想着萧条之这货以前还拿过自己银子帮忙遮掩自己行刺张元梁事情,既然你现在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自己就在大街上开始吆喝起来,萧条之挺感觉不对,连忙让他住嘴,并表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算要帮他逃也要走到人少的地方在说。
罗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不再吆喝了,心中却鄙夷你这厮现在知道怕了吧,老子逃不了你也不想好过。
差役听从萧条之的安排把看热的群众驱散,领着罗江朝着没有人的小巷子走去,罗江一改刚才拖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态度,大步流星领着众人走去,萧条之从后面冷冷看着罗江背影。
等到几人走到没有人的小巷,罗江就开始让他们把自己身上的枷锁去掉,说着自己现在要赶紧走了,到时候几人去府上取银子就行了,罗江现在似乎觉得事情还不大,只自己逃了到时候再找人疏通一下关系,自己就会没事,毕竟一个小小卫所总旗没什么根本翻不起浪来。
正在罗江说的正高兴,洋洋得意的时候,萧条之看向旁边的衙役示意他们动手,衙役也是心领神会,两个人按住罗江,一个人捏着下巴。
罗江面对突发的情况直接被吓傻了,他没有想到这萧条之这么绝,嘴里想说话但是被卸掉了下巴,只能发出啊啊声。
“大人饶命啊!”
罗江看着萧条之脸上露出祈求之色,想要开口求饶,但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话来。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惜你不珍惜。”
萧条之冷漠地看着罗江,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罗江心中一沉,知道今天恐怕难逃一劫。
咔嚓一声,罗江的下巴脱臼,痛得他眼泪直流。
“呜呜呜……”
罗江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试图向萧条之求情,但由于下巴脱臼,他的声音变得十分模糊,让人难以听清。
萧条之冷漠地看着罗江,眼中没有丝毫同情。
随后,两名衙役紧紧地按住罗江,另一名衙役则用力掰着罗江的嘴,将他的舌头拉了出来。
“呜呜呜……”
罗江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拼命挣扎着,但两名衙役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
最后,在罗江哀怨的目光下,寒光一闪而过,那条鲜红的舌头掉落在了地上,鲜血溅了一地。
罗江瞪大眼睛,身体猛地抽搐起来,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随后,他缓缓闭上双眼,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萧条之恶狠狠的说道:“敢威胁我,就算大老爷保你,我也能让你死在牢房!”
“你最后给我识相点不要胡乱攀咬,否则下次割的就不是你的舌头了,懂嘛?”
“实话告诉你吧,不是哥们落井下石,是你真的没得救,你通匪证据已经被送到大老爷那里,要是平常也就能糊弄过去,但这次是张总旗亲自送过来证据,你觉得你能逃的掉?”
“你说你得罪谁不要好非要得罪人家,看着是个小孩子,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下辈子长点眼儿吧!”
“带走!”
等把罗江带上大堂的时候只剩半条命了,县令看着萧条之需要一个解释。
“大人,属下去拿人的时候,罗江自知罪不可恕所以准备咬舌自尽,虽然被救了回来,舌头已经咬掉了。”
县令挥挥手让萧条之退下,然后看了一眼堂下跪着的罗江,心中暗自冷笑:自己这边已经准备妥当,虽然这边罗江已经说不了话,但他通匪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罗江,本官现已查明你通匪的事实,现在有你的管家人证,还有你通匪的书信。”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认还是不认?”
底下的罗江此时已经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但是听到堂上县令的话后,还是强忍着剧痛想要反驳,可是由于舌头已经被割掉了,他只能竭力地摇着头表示反对。
县令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怜悯,觉得应该尽快判完此案,免得让这个可怜的人继续在公堂上受折磨。于是,他不耐烦地下令道:“来人啊,给他签字画押!”
一名刑房书吏走上前来,拿着罪状递给罗江,让他画押。然而,罗江却不肯轻易就范,几经挣扎之下,险些将状纸给撕破。一旁的几个衙役见状,急忙上前按住他,强行让他在罪状上画了押。
县令看着递上来的罪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罪人罗江已经认罪,本县现在宣判罗江勾结歹人暗害朝廷官军,罪不可赦!打八十大板,抄没家产,全家人流放两千里!”
“退堂!”县令拍案而起,威严地喊道。
罗江听到判决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试图挣扎起身,想要争辩些什么,但口中满是鲜血,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然而,他刚想上前拦住县令,却被一旁的皂吏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随后,几个皂吏将罗江拖到外面的空地上,按倒在地,让他无法动弹。他们手持板子,准备对他执行刑罚。随着皂吏们挥动板子,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板子如同雨点般重重地落在罗江身上,打得他疼痛难忍,面目狰狞。
当皂吏行刑到一半时,一名衙役突然小跑着过来。他俯身在行刑的皂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转身离开。皂吏听后,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只见那行刑的皂吏开始高高抬起板子,然后又轻轻落下。虽然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声响并不是很大,但实际上却具有很强的穿透力,能够直接伤害到身体内部的器官。
罗江原本还因为疼痛而大声叫喊着,但当看到有人来与皂吏交谈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然而,当板子真正打在他身上时,他立刻意识到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这些人显然是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于是,罗江不再徒劳地呼喊,而是节省体力,咬牙硬撑着。他坚信只要能熬过这八十大板,就能保住性命,只要人还在就还有希望。
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同时低估了这些皂吏的手艺。还不到六十板,罗江便已断气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