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理事
寻夏看姜令沅打量这演武场,就说道:“是荣妈妈特地让人收拾出来的,说是四爷每天早晨都要练武,需要个专门的地儿。”
姜令沅笑道:“有没有觉得奶娘对四爷格外的好了点。”
寻夏捂着嘴巴笑:“奶奶这话听着倒是好像吃醋了。”
“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了,我可是没有吃醋的意思。”姜令沅笑着,随意摘了朵海棠花戴在了头上,心情很是不错。
陪着陆昀用过早膳后,陆昀就出门了,姜令沅只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毕竟她里也有很多事需要去做,所以也不会将所有心思都放在陆昀身上。
姜令沅叫了觅春和寻夏过来:“你们两个人这两天就去把朝廷分给手工学堂的那块地的情况弄清楚, 当时冯公公欲言欲止,我觉得那块地应该不简单。”
这也是她没有过来后就立刻开始做事的缘故,离开的时候皇上和她说过,给她一年半的时间,一年半之后他要看到手工学堂开始招人,时间上还是很充裕的,所以姜令沅准备慢慢来,不弄清楚是不是动手的。
觅春和寻夏知道轻重当即答应了下来。
姜令沅又说道:“余白和凌溯和你们一起,此外让桂棹兰舟也跟着你们一起。”
觅春说到:“奶奶,桂棹和兰舟都是习过武的,在您身边比较得用。”
姜令沅就说道:“我身边有红桑萝蕊和蓝英,而且我来这里的时候祖父给了我四个暗卫,足够用了。”
也就是如此,她才会把桂棹还有兰舟都派出去。
吩咐好了觅春和寻夏之后姜令沅就叫了荣妈妈过来:“让你打听的事儿可是有眉目了?”
荣妈妈摇头:“惠常在的娘家那边口风很紧,根本没有一点透露的意思,再打听下去恐怕就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了,所以只是让人盯着。”
姜令沅随意的敲着桌子:“若是没有端倪的话他们至于这样防备吗?如此我倒更觉得有问题了,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点姜令沅怎么都想不清楚,怎么都觉得怪异,却又不知道奇怪在什么地方。
荣妈妈说道:“若是有问题的话早晚会发现的,奶奶只管等着便是了。”
姜令沅叹气:“若只是牵扯到后宫的话我自然也就不理会了,就担心会有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毕竟我们家的六姑娘也在宫中,如今还和她都在钟粹宫,若是这有什么事儿的话就不好了。”
牵扯到陆晓怜的话就想当然牵扯到了豫国公府,姜令沅不能不在意。
不过如今也就是只能让人盯着了,总不能让惠常在有所察觉才是。
午膳陆昀没有回来,今儿走的时候陆昀就和姜令沅说了是要去下面的乡镇,比较远,只能晚上才能回来的。
姜令沅随便吃了点,午睡之后就看到了很多拜帖,这些人家有的她知道,有的她不知道,反正人家都是送过来了。
她将昨天陆昀说的严家和许家的拜帖挑出来了,对荣妈妈说道:“明儿让他们两家人上门吧,其他的暂时就先不用管了。”
宁县的人家自然是要认识一番的,但是姜令沅也不觉得需要立刻去做,以后大大小小的宴会多了去了,若是有必要的话她都能找个由头办一场宴会,根本不用这么着急。
荣妈妈记了下来,立刻安排人去做了,又问姜令沅:“奶奶,您名下产业的一些掌柜的管事也想过来请安,您看看可是要安排一下?”
也是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尤其朝廷的海运也要开始了,姜令沅也觉得很有见一见的必要。
她想了想说道:“看看三天之后吧,我这几天先把账本都看了。”
想想那么多账本说起来姜令沅也是头疼的,但总归是要看的,姜令沅准备还是立刻就把这件事给做了。
说完话姜令沅忍不住躺在了美人榻上:“这林林总总的事儿真是不少。”
荣妈妈就说道:“可不是,不过总算你和四爷又在一起了,怎么都是值得的。”
荣妈妈觉得夫妻还是不要分离太久才好,最想看着的就是姜令沅和陆昀恩恩爱爱的,也想着姜令沅和陆昀能有一个孩子了。
姜令沅笑了笑:“可不是。”
她又想起来了一桩事儿,问道:“皇上派的那两个副手可是到宁县了?”
荣妈妈是清楚这些事儿的,立刻说道:“怎么可能这么快呢,奶奶您别忘了你是因为走水路所以快,他们估摸着还是要四月中旬才能过来的。”
姜令沅点点头:“把这事儿记着,等着他们过来了和我说一下。”
她担心她事情一多就给忘记了。
接下来姜令沅就开始看起来了账本,虽然说记录的很清楚,但是毕竟数量太多了,还是需要一些功夫的。
一直等着陆昀回来了姜令沅还是在看账本,看到陆昀姜令沅叹气:“还说这几天好好放松一番呢,立刻各种事儿就多了起来。”
陆昀走过去拿走了姜令沅手中的账本,夹上了书签,拉着姜令沅起来:“看你样子恐怕是一下午都没有怎么动弹啊,这样对眼睛不好,我们出去走走,这怀园我总要每天都逛一点好好看看的。”
“好,我陪你一起。”姜令沅笑着答应下来。
想着现在正是玉兰开得好看的时候:“我们不如今儿晚上就在辛夷榭用膳吧,那里有一片片玉兰花,而且还靠着水。”
怀园最大的特色就是各种水很多,水景儿最是好看不过了,不过这园子从来没有让外人进来过,所以就算是美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的。
陆昀本来就是想拉着姜令沅出去走走的,自然没有什么不好的,笑着答应下来 ,两个人就慢慢的走着,说着话儿。
姜令沅说道:“今儿收了很多拜帖,不过没有余家的。”
陆昀点头:“有余老太太在,恐怕是想着让你主动前去拜访呢。”
那余老太太的德性陆昀很是清楚,所以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