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自己不够浪呢?
觉得一言难尽就罢了,还得帮着季明宗收拾这烂摊子。
他屁股一拍两手一挥带着小仙女去海岛度假去了。
留着他们这些人处理这些事儿,
季家的斗争,斗的从不就是利益,还有各种伦理道德。
感情牌和王炸比起来谁生谁死是必然。
只是这戏,不能以季明宗和季澜大逆不道为终结。
陈松阳不理解季明宗的做法,但又觉得季澜这张脸,实在长的出众,且这些年邓宜养着她,本就有些丧尽天良的想法,想将她送出去牟利。
既然是一开始就打算送出去的东西,按照季家的性子,送出手的必然得是上层品才行。
论内在,季显这些年享受过什么豪门教育,季澜一样不落。
论外在,季澜舍得在她这方面下功夫,将她养的娇软玉嫩的。
怎能不是尤物。
外表白嫩柔弱的娇美人,骨子里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就这腔调,什么男人拿捏不下?
季明宗这也算是千年老妖遇上下来渡劫的小仙了。
栽的不冤。
“爷,查出来了,季家二爷的人。”
陈松阳夹着烟坐在京港会所窗边等消息,愁眉不展的抽了半盒子烟才接到电话。
“确定?”
“确定,人就在我们手上。”
“控着,等我电话。”
那侧,季明宗刚安顿好季澜,找了个借口将她支到私人沙滩上,才不急不慌的坐在沙滩椅上接电话。
陈松阳开口就是一句:“你真行,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侄女都敢搞。”
“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陈公子不会不懂吧?”
陈松阳抽了口烟,笑的有些无语:“季董,从生物学角度而言,您这种物种应该叫拟人吧?”
季明宗牵了牵唇角,目光落在季澜身上,她赤脚踩在沙滩上。
脚丫子跟树根似的努力往沙子里扎根。
似想以此来寻找安全感。
“说正事儿。”
“人找到了,季宏义安排的,怎么处理?”
“留条命,丢到季家庄园去,让他到老太太跟前说实话,”季明宗言简意赅,平铺直叙的腔调似是早在心里推演过事情的程序。
不值得他有半分半毫的惊讶。
“你在哪儿?”陈松阳应了声好,正准备收电话,听见那边的水声,奇怪问了嘴。
季明宗没掩瞒,顺势开腔:“海岛。”
“还嫌自己不够浪呢?”
说完麻溜儿收了电话,不敢等着季明宗收拾自己。
“谁的电话?”季澜转身回来时老远就看见他拿着手机笑的一脸荡漾了。
在一起这么久了,鲜少见他有这副面孔。
哪怕是跟赵嘉淮他们在一起,也不曾见过。
“陈松阳,”季明宗如实告知。
“工作?”
“算是,吩咐他解决去了,”季明宗说着,将手机放在身侧,躺在沙滩椅上朝着季澜伸出手。
她乖巧的将手落在男人掌心,后者半搂半护着她贴到自己身上。
海风掠过,带起她丝丝缕缕发丝,季先生伸手勾着她的发丝别至耳后,温言细语问:“沙子好玩儿吗?”
“还不错。”
“哪儿好玩?”
季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轻笑:“跟某些人的人心一样,不实。”
“点我?”
“不敢,”季澜摇头回应:“季董气场强大,时常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也是你气我在先,”季明宗指尖掠过她的后腰,带起阵阵痒意,
季澜反手将他掌心推开。
刚回首男人的吻落下来,追着她难以喘息。
躲闪瞬间,她咬在他胸前。
牙尖故意略过,惹得季明宗浑身一颤。
“别咬!”
“听话。”
傍晚,夜幕余晖彻底从天空消失。
季家庄园昏黄的灯光依次亮起。
一座有时代感的建筑仿若披上一层薄纱。
客厅里,中医正给老太太号脉,说着注意事项。
而老太太心思不在此处,听是听了,听进去多少是个未知数。
季家丑闻满天飞。
够她头疼的,只是没想到,她原想用季澜拿捏季明宗。
这张牌,还没想好怎么用就被人撕的稀巴烂。
利益最大化这四个字在此时像极了笑话。
舒文急匆匆进来时,望着老太太的视线带着焦急难安。
“劳烦你了,”目光落在候在一旁的司机身上:“送医生下山。”
客厅暂无他人时,舒文走进,附耳在老太太跟前说了句:“有人将浑身是血的人丢在了院子门口。”
“谁丢的?”
“监控室那边说是陈家的车。”
“陈家?”老太太错愕,京港陈家混的不是他们这个圈子,也鲜少插手这些事儿。
“去看看。”
舒文扶着老太太刚到院子门口,就看见保镖将麻布袋子里的人拉出来,一桶冷水将人泼醒。
“老太太救我,救我”
“这是二爷的人,”舒文在身侧惊呼。
老太太拧眉望着躺在地上的人,冷声询问:“怎么回事?”
“二爷让我去偷拍三爷,没想到拍到了澜小姐跟三爷在一起的场面,就将消息散出去了,三爷查过来了,想弄死我,是陈公子路过救了我一命。”
“蠢货!!!!!”老太太暴跳如雷:“蠢货!!!!!”
季明达这个蠢货。
一张王炸的牌被他就这么轻而易举丢出去了。
“让他上来。”
“老太太这个点喊你上去难道是老大那边做什么了?”
“不清楚,”季明达换下身上的睡衣:“但三弟跟季澜弄出这种事情,老太太总不可能还偏心大房吧?”
“真如此,我们可真心寒了,”陈研拿了件大衣递给他:“我跟你一起上去?”
“不用了,我先上去探探情况。”
季明达急匆匆赶上去。
脚步急切进客厅,刚想喊人,被老太太抬手一巴掌抽在脸上。
“蠢货,你简直就是蠢货。”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季明达有些不明所以。
“季澜跟老三的事情是你放出去的?”
季明达眼神有些躲闪:“我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
老太太看了眼身旁,有人将人丢在季明达脚边。
“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打小就教你顾大局,你心里想着什么,我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担心我将恒立给老大了,你不想想,此时季家丑闻满天飞,恒立股票一跌再跌,毁了信誉和名声,届时你拿到手也只是个空壳,还得花时间精力去填补空虚。”
“你当真以为将明宗和季澜的事情丢出去,你就是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