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抓人
吴安心里着急,这怎么也不能让宁家的人,把萧公子带走啊。
忙挤到前面去,对着众人说道:“误会,都是误会。他是我一个朋友,在府上借住的,他一定不是有意推倒大姐的。还请诸位给我个面子,放他一马。”
青竹呛道:“不行,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们夫人现在出事了,他必须跟我们走。”
萧元庆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立马阻止他们碰到自己。
只是长风亲自去抓的,怎么可能让他逃脱。他也不好表明自己的身份,然后只能看着吴安,想让他想办法。
吴安急的不行,也不能暴露他的身份,这可如何是好?
正打算扶着舒宜往外走,想到她如今是昏迷的样子,紫烟跟青竹有点不知所措,也不能晕着还能自己走吧。
凌琳此时也到女儿身边了,焦急的喊道:“小小,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母亲啊?”
见母亲要哭出来了,舒宜眉头皱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不行,不能功亏一篑。
宁亦辰也到了舒宜身边,刚打算把人抱起来,就被凌琳拦住了。这个生面孔的男人,怎么能让他抱自己女儿了。
凌琳还未说话,一旁的紫烟连忙道:“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把夫人抱回马车上去。”
也是硬着头皮对着宁亦辰发的命令。
凌琳还是觉得奇怪,青竹忙拉过她,对她小声的道:“舒夫人,这人是我们夫人的侍卫,事急从权,没事的,我们得赶紧把夫人送回去。”
宁亦辰这才弯腰把人抱了起来,迅速的走了出去,顺便对着长风使了眼色,示意人一定得带走。
长风知道这人的重要性,所以也没耽搁,直接提着人就走了。
萧元庆要说什么,被长风直接一掌敲晕了,他的侍卫也被眼前的画面吓呆了,然后,也没敢再说话,老老实实的被带着走了。
吴安看着人被带走,这才想到要去找父亲想办法。这人是父亲交给他的,这下把人给弄丢了,父亲可能会扒了他的皮吧。
一行人直接走的吴家的后门出去,一出去紫烟就和青竹悄悄告诉凌琳,夫人是装晕的。凌琳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是生气女儿拿这种事开玩笑,不过紫烟马上说道夫人是为了抓那个坏人,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凌琳想了一下,这才明白,女儿今日非要来吴家来闹一场的目的。
既然她无碍,那她也就不担心了。
直接带了舒芸回去,然后,还是嘱咐紫烟她们好生照料舒宜。
两人立即答应,看着凌琳带着舒家人走了,这才跟着后面的人往宁家赶。
宁亦辰把人抱上马车,舒宜就睁开了眼睛,笑眯眯的看着他。
“夫君,我今日表现的怎么样?”
见她似乎想得到表扬,宁亦辰没好气的说道:“很好。”
舒宜一愣,然后道:“怎么你像是不满意似的?”
宁亦辰这才转过身,拉过她说道:“不论如何,我不想你拿自己的身体去做赌注,要是紫烟不能及时接住你,你想过后果么?”
舒宜这才明白,他是担心她真的摔倒。
忙道:“对不起嘛,我当时也是想着,能帮你们抓到他啊。就没想太多,而且,我想着我跟紫烟都配合那么多次,肯定不会出事的。”
宁亦辰:“不是什么事,都是绝对的,我不想你出任何差错。”
舒宜这才低声软语的道:“我知道了,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宁亦辰也不是真的要批评她,见她服软,也见好就收了。
把她搂过来,抚摸了一下她的肚子,才又道:“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其他事你都不用操心,也不用管其他人。有什么事,就让他们来找我。不管是宁家的事,还是舒家的事,我都能解决。”
舒宜靠在他怀里,闷闷的道:“哦。”
见她似乎兴致不高,宁亦辰拍了拍她的肩膀,“睡一会,出来这么久了,累了吧。”
本来想说不累,不过,又确实是有点犯困了。
所以,舒宜也就老实的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到了栖迟阁门口,宁亦辰小心翼翼的,抱起怀里的人下了马车。门口的人见状,都没敢出声,生怕吵醒了夫人。
等把人送回房间,锦绣她们也小心的伺候着,帮着把人送到了床榻上。
见她睡的香甜,宁亦辰这才嘱咐锦绣她们好生照顾。自己则赶紧去处理公事去了。
去到书房那边,长风已经把人带过去等着了。
见到躺在地上的人,宁亦辰挑了下眉。
长风立马回道:“属下怕他们闹,所以,把他打晕了。”
宁亦辰点了点头,才道:“把人弄醒。”
长风立即倒了杯水,直接泼到了萧元庆脸上。被冷水一激灵,躺在地上的人立马挣扎了一下。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等适应了光线,才发现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抬头看了眼四周,直到看到坐在桌前的人,才警惕了起来。
萧元庆是没见过宁亦辰的,只是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寒意,还是让他有点心惊胆战。
直起身子,犹豫的开口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把我抓到这里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宁亦辰冷笑了一下,道:“萧元庆,煜王第五子,也是目前最小的儿子。我说的对是不对?”
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萧元庆狐疑的同时,也更紧张了。
“你是谁?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这样对我?”
宁亦辰:“我是谁你不用知道,我既然敢抓你来这,那肯定是不忌讳你身份的人。行了,长话短说,你到京中有何目的?”
萧元庆顿了一下,才道:“我就是来游玩而已,没有什么目的。”
宁亦辰点了下头,又道:“游玩?番王之子来京,不用知会陛下么?还偷偷躲在大臣的家里,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会如何想了?”
听到他提到陛下,萧元庆也慌了,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的事如此感兴趣?”
宁亦辰:“我对你倒是不感兴趣,我只对你想做的事有点兴趣。”
听到他平静的叙述着,萧元庆更慌了,好像面前的人,能把他看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