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搬新屋,请客吃饭,发现怀孕
“我也曾学过打猎,后来遇到过几回狼,没敢去了,你倒是胆子大。”马勇笑道。
陆朝颜也笑,“我师父是个打猎的老把式,手艺高的很,要不然哪能天天提兔子回来吃。”
几人聊着时,猪肚子破开,柳之柏望着那金色的猪胆,小心翼翼的用刀子割走了。
陆朝颜看在他今天没有犯糊涂的份上,没有为难他。
她把猪内脏扒出来,用木桶装着,亲自上手分割猪肉。
一百多斤的猪,去掉皮毛脑袋,只有八十多斤肉,陆朝颜切了同等大小的六块肉,每块十斤。
让沈富贵四人各挑一块,剩下两块给陆水芝和鲍爱国。
另外二十斤和内脏,留着晚上吃。
肉分完,五人齐动手,把野鸡兔子,全部清理好,陆月丹过来喊大家吃饭。
中午,她煮的是金建民提来的鱼,用陆朝颜教她的法子,把鱼肉切片裹上粉子,放进酸菜汤里煮。
一屋子人,吃的连连叫好。
下午,陆寒青进城,陆朝颜没再进山,她把处理好的肉和内脏,拿到司正砚那边的厨房,用大铁锅卤上。
野鸡不再炖汤,她打算用葫芦烧。
兔子,做了蜜汁烤兔。
司正砚闻着飘进来的蜜汁味,心情甚好,只是陆寒青今天去哪了?
他到排泄时间了。
不一会儿,陆朝颜进来了,撩开他身上的毯子,脱下他的内裤,打开臀下的圆板,“司正砚,拉吧。”
你先出去吧,我不想让你看着。司正砚在心里说。
陆朝颜也没打算看着,确定粪桶放好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屋里的气味传来,她连连呕了几声,
屋里的司正砚,把她呕吐的声音听个正着,心里的懊丧阴影,层层叠叠,铺满他整个心房。
现在,他不止想死,还想灰飞烟灭。
外面,陆朝颜也很麻。
怎么就想吐了?
难道,有了?
这个想法一出,陆朝颜吓了一跳。
她回想着原主上一次月事,已经过去四十天了。
她睡司正砚的时候,原主月事刚离开十五天。
我去,赶的真巧,排卵期!
她当时刚穿来,为了陆家的事,忙的都没有往这事儿上面想。
竟然把司正砚的种留在肚子里了。
这也真够意外的。
陆朝颜坐在大树下,摸向自己的脉搏,滑而缓和,圆滑有力,似玉珠滚动,妥妥的孕脉啊。
“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们怎么就来了?”
不死心的她,又用异能探查自己的小腹。
一,二,三,三个小肉球,玩剪刀石头布,都不用找外人了。
陆朝颜呆着坐了好久,才想起屋里的司正砚。
进来后,味道更加浓烈,她再一次剧烈呕起来,几分钟前在厨房吃的一块卤猪耳朵,顺着她食道翻滚出来了。
她控制不住的吐在地上,听在司正砚耳里,真的难堪又绝望。
陆朝颜吐完了,赶紧给他擦拭干净,捏着鼻子把粪桶提出去倒掉。
再回来时,已是半个小时候后,还换了一身衣服。
她望着床上孩子的爸,想着该怎么把孩子据为己有。
那天被设计的事儿,司家人和陶雨薇都知道,尤其司玉梅,她是亲耳听到那些事儿。
只要她怀孕的事儿爆出去,她铁定找上门说她和司正砚睡了。
她不怕司家来找她麻烦,而是怕司正砚要对她负责或是抢孩子。
得想个法子,把司正砚支走才行。
“三姐,三姐,我回来了!”
陆寒青一脸兴奋,连跑带跳的进了院子。
腰间的绿包随着他大幅度动作,一抖一抖的。
在院子里烤蜜汁兔子的陆朝颜,抬头看过去,“自行车买了?”
“没有,我给正砚哥定了一个轮椅,三天后到货。”
陆寒青从铁锅里舀起一块卤排骨,眉眼间全是笑意,“等轮椅来了,正砚哥就能出来晒晒太阳喽!”
陆朝颜抬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腿上,“你个老六,我那是给你买自行车的,你给他买轮椅,真是好出息。”
刚刚她已经想好,这几天加紧修炼异能,把司正砚治好,把人送回部队。
然后再给孩子找个爸结婚,过几个月肚子显怀后,再离婚。
孩子就成了她的,还不用多个男人,妥妥的去父留子,又不用履行婚姻合同,岂不美哉。
“三姐,你自己说的,钱票送我的,那我想怎么花,你不能过问。”
陆寒青耍赖道。
陆朝颜嫌弃的睨着他,“我是觉着没必要花那个钱,算了,不说了,你来看着火,我去煮碗血耳汤。”
既然有了宝宝,她肯定不能亏待自己,要好好补充营养,把他们养的可可爱爱的。
陆朝颜哼着小曲,从簸箕里抓了一大把晒蔫的血耳,来到厨房,清洗干净,放进瓦罐子熬煮。
陆寒青翻着木炭炉子上面的兔子,盯着快乐的三姐,觉着她不对劲。
刚刚火冒三丈,现在又小曲悠扬。
陆朝颜煮好血耳汤,留下两碗给司正砚和陆寒青,剩下的带去了陆月丹那,和她一起分着吃。
往常没有看到她吃血耳汤的陆月丹,也很奇怪她的不寻常。
吃完后,陆朝颜回屋睡觉,沈富贵他们也觉着奇奇怪怪,“朝颜她怎么没出去?”
陆月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陈军说:“肯定是上午打猎累着了,咱们小声点,让她好好休息。”
马勇赞成的点点头,“对,打猎比咱们干活还辛苦,不仅要跑得快,还得反应快,可费体力了。”
于是,院中几人轻手轻脚的干活。
晚上六点多,房门响了,陆水芝在外面喊,“三妹,起来吃饭了,三妹,三妹!”
陆朝颜一猛子醒来,看看床头闹钟,六点十七分,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
浑身酸麻酸麻的。
她站起身,拉开房门,溢出笑,“大姐,你几点来的,怎么不喊我起来?”
“跟你说了不要进山,你就是不听。”
陆水芝走进妹妹的卧房看一圈,屋里装修的还不错。
她拿起梳子,“坐下,我给你把头发编起来。”
“谢谢大姐。”
陆朝颜坐在檐下椅子上,伸手抱住陆水芝的腰,在她胸口蹭蹭,“大姐,你真好。”
陆水芝闻言,满脸老母亲般的宠溺,“坐好了,别乱动。”
“嗯。”
陆朝颜调皮的点了点头,把刚扎住的辫子,又扯开了。
陆水芝也不生气,继续给她编麻花辫。
不一会儿,两条粗细匀称的黑辫子垂在胸前,土气且纯真。
“吃饭啦。”
木红英从厨房里端出一盆红烧野鸡,笑着对俩人说。
“好嘞!”
陆朝颜笑着看过去,院中摆了两个大木桌子,上面一道道荤菜,看的她也胃口大开。
陆大姐夫陈上进,陆湘,陆寒青,沈南星,依次从厨房又端出好几道菜。
院中的男人们看的口齿生津,不过,司支书还没有来,大家坐在一旁喝茶,谁也没有上桌子。
陆朝颜起身去了西屋,推开门,三个大小不一样的小豆丁,跑过来搂住她的腿。
“三姨,三姨!”
“三姨!”
“姨姨!”
“晓斌,晓磊,你们来啦!”
陆朝颜蹲下摸摸大姐家的两个儿子,又揉揉鲁圆圆的小脑袋。
“三妹,你今天不舒服吗?怎么睡了那么久?”
在喂鲁悠悠的陆月丹,担忧的问一句。
从她回来,还没有见三妹白天睡一下午的。
陆朝颜还没有打算跟她们说自己怀孕的事,打了个哈欠,“没有,今天起早了,以后不会了。”
“你就听大姐的,别进山打猎了,那不是女孩子该干的事儿。”
“好,过两天跟我师父说一声,以后不去了。”
有了孩子,她也不想进山打猎了。
不过,还是需要找到一根人参,赚一笔大钱,留着养孩子。
“呦,菜都上桌了,让你们久等了。”
司支书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陆朝颜牵着鲁圆圆和陈晓磊,从西屋出来。
跟司支书一起来的鲍爱军和鲍爱娟,腼腆的笑笑后,来到她跟前,“朝颜姐,我大哥今晚有事,不来了。”
“什么事儿啊?吃顿饭的时间也没有吗?”
陆朝颜还不知道他被胡老五打的事儿。
鲍爱娟不善撒谎,眼神闪躲,“就是村里的事,他实在走不开,别管他了。”
随后,她看到西屋出来的陆月丹,笑着跑过去,还如过去那般亲昵,“月丹姐。”
陆月丹望着曾经跟在她身后转的小妹妹,眼泪一下子滚出来了,“爱娟!”
“月丹姐,你别哭啊,”鲍爱娟紧张的给她擦眼泪,“你才满月,不能哭,会伤身子的。”
“月丹啊,这开心的日子哭啥啊,快点过来坐,咱们开饭了。”
木红英拉着她和鲍爱娟,坐在女人那一桌。
带着孩子已经坐在桌子旁的陆朝颜,衣服被人拉了拉。
“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回头一看,是柳之柏。
陆朝颜略微思索,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
她跟着柳之柏到了角落,“说吧。”
柳之柏有几分难堪,“今天,今天是你的乔迁之喜,这么多菜也吃不完,把你大娘和雨薇姐喊来吧。”
今晚的菜,确实不少,卤野猪肉,蜜烤兔子,红烧野鸡,炖鸭汤,辣椒炒泥鳅,葱姜黄鳝,还有肉丝木耳,素炒的几个蔬菜。
每份的量都很足,院中人肯定吃不完。
陆朝颜往谷素仪住的后院瞥去,忍了好久,才点头,“行,一顿饭而已,我请得起,饭后,她们得刷碗。”
“好,好。”
柳之柏没想到这次陆朝颜这么好说话,乐呵呵的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谷素仪和陶雨薇来了。
众人见到她们,欢笑的脸,顿时凉了。
陆朝颜却起身,给两人放在女人桌的下座位子,还笑着让她们多吃菜。
陶雨薇心里慌慌,总觉着有事要发生。
可除了木耳的事,应该不会有别的事了。
看来司正杨那里是不安全了,她得寻一个安稳的地方养植木耳才行。
饭菜太丰盛了,即便有俩膈应人的东西,众人吃的依旧尽兴。
饭后,在男人桌子最下方坐的陆寒青,忽的望向司七年,“七爷爷,跟咱们讲讲打鬼子的故事吧。”
“好啊。”
司七年不喜欢回忆那段艰苦的岁月,可他喜欢讲给孩子们听。
他想让后人记着鬼子的可恶,也希望孩子记着现在的好日子,是千千万万的革命先辈们用命和血换来的。
他讲的很精彩,也很激奋人心。
一院子人坐在原处不动,跟着他的故事红了眼眶,也生出人自强,则国强的认知和理想。
故事讲完了,沈富贵也说起以往的苦日子,陈上进忽的问,“我听我爹说,你们大队胡会计家的祠堂下面有个大地窖是吧?”
司七年颔首,“他们家以前是地主,还没有划成分之前,地窖里面藏了十多万斤粮食,他聪明,捐了,要不然哪有他现在的好日子。”
“难怪他非要在那里给他女儿盖房,是想把那地窖和祠堂,归于胡丽家后院啊。”
木红英恍然大悟的说完,瞥了谷素仪母女一眼,又闭了嘴。
“好了好了,不聊了,时候不早了,我回了,”司七年起身,望向哄俩外甥玩的陆朝颜,“丫头,谢谢你今天的款待啊,我走了。”
“七爷爷慢走。”
陆朝颜笑着把他送出院子,随后沈富贵一家和三个女婿跟着离开了。
鲍爱军也领着妹妹走了。
陆水芝一家五口,是打算在陆家住一夜,明天早上再回的。
陆朝颜送完客人回来,见柳之柏守在厨房门口,让谷素仪和陶雨薇快点收拾厨房。
她给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把两个姐姐拉进西屋,问起金针和医谱。
可惜,陆水芝和陆月丹对金针和医谱都没有任何印象和线索。
陆朝颜望着俩姐姐,“外祖父有没有什么关系很好的朋友?或者陆家有什么地窖藏宝洞之类的?”
陆水芝想了想,“外祖父和谁都好,没感觉出来他跟谁的关系特别好,藏粮食的地窖,你是知道的,藏宝洞我没有听说过。”
陆月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陆朝颜满眼遗憾,该从哪里找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