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7 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在床头盯着人看
霍殃摸了摸郁娴的头。
笑着介绍:“呐,udg资本亚太分部合伙人周乾。”
周乾大概30左右寸头,肤色是古铜色,高额方脸,他举了一下杯子:“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或许会在项目路演现场遇见。”
郁娴笑了笑:“一定会的。”
霍殃又说了几个人名,基本都是港城大家族的人,郁娴这些天认得人太多了,以前在燕京就多。
自从去了纽约,见的人更多了,黑的白的黄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各种语言的低调的高调的什么样的都有,上次钟神爱有意给她介绍欧洲贵族等名媛,涉及各行各业各种类型,却全是一个共同点,有钱有权,有的还给你强调血统……
如今再认港城这边,郁娴真的已经到了见一个忘一个的地步了。
“妈港7张赌牌,霍家四张,原家一张,再就是王家两张。”霍殃的话打断了郁娴的走神。
郁娴只管点头,其实脑子已经自动屏蔽了,以后再见面自然就认识了,现在他们认识她就好了。
她平时也不是多么爱玩的人,几个朋友就够了,她又不是社交达人。
她现在已经脸盲了。
霍殃看出她的走神,摸了摸她的头,“累了?”
霍妩敲门说道:“要去三楼用餐吗?”
郁娴看着霍殃,可怜巴巴:“回去吧。”
霍殃心更软了,这还拒绝啥啊,开着飞机回去也没问题啊。
霍妩顿了顿,“郁娴小姐可以试试这里的餐厅,连续12年蝉联米其林三星级的粤菜,先生为您包场了呢。”
郁娴靠在霍殃的肩上,“改天吧,我今天上了一天班,又走了路。”
霍殃嗯一声,“改天。”
霍妩笑容僵住,没再挽留
“好的。”
人离开后,众人松一口气。
“霍铖珩这是供祖宗呢。”
霍妩抿唇,看着窗外的两人。
从背影上看,两人身材都是极其挺拔优越的,夜色笼罩下,一黑一白,很是显眼。
她收起思绪,转而往里走去,喧嚣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还没走出几步,霍九出现在她身旁,“五姐,你刚才逾越了。”
霍妩浅笑:“怎么,老大不想让郁娴小姐留下吃饭?窗外的烟花都摆放好了,她说不吃就不吃,丝毫不知道老大准备多久。”
霍九抿唇,“他这是为了讨郁娴开心,强留郁娴吃饭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老大让我跟你说,郁娴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妩点头,“知道了。”
霍九叹气:“你别为老大不值,他自个乐呵着呢。”
霍殃嗯一声,“看出来了,老大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真心。”
“我这是第一次见郁娴小姐,她到底有什么魔力。”
霍九耸肩,“标准如果可以衡量出来,就不会出现非一人不可的专一了。”
霍妩笑出声,“怎么着?现在那么有感悟了?”
霍九摆摆手,“走了,还有,老大还交代我任务呢。”
——
别墅里,霍殃吻着郁娴的眼睛,到脸颊,脖子,锁骨……
郁娴舒服地眯起眼睛,“等……”一下
霍殃把人的衬衫从胳膊上抽离,“等?我等你好久了,阿娴。”
他摸了摸她的脸,“在港城住下吧,巴黎那个房子有什么好,我在多加利山给你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郁娴仰着脖子,“霍铖珩,在床上就要干在床上的事,不要聊些有些没的。”
她皱眉看他:“你怎么慢吞吞的啊……好麻”
烦还没说出口,郁娴猛地一顿,霍殃咬着牙掐着她的腰,“郁娴我就说过吧,啊?你就是欠,跟你交流感情你还不愿意!”
郁娴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嘴,声音带着骄矜和情欲的媚态:
“收声啦,bb猪。”
霍殃轻笑,结实的肌肉紧绷,宽厚的肩膀和强壮的胳膊上攀着一雪白纤细又艳丽的人。
在黑色的床上突兀又迤逦。
“阿娴,你喜欢我吗?”霍殃不厌其烦地问。
从三年前到现如今,从没停止过。
“喜欢呀,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分心了。”
郁娴觉得霍殃话真多诶。
霍殃抿唇,“你把我当牛郎吗?”
郁娴一脚蹬他胸口上,眼尾还红着呢,正处在关键时期,霍殃又跟着幼稚鬼似的第二次抽风了。
“你神经啊,不做了,我去洗澡。”
霍殃拽着人的脚拖回来,“服了你了,你就不能再多说几句,那么没有耐心,好歹出力的是我。”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最好睁眼到天亮,看看老子的体力。”
郁娴过了凌晨就迷迷糊糊了,霍殃不让人家睡,从卧室到浴室,郁娴忍无可忍,啪一巴掌,在浴室特响亮。
“够了啊,我困死了!”
霍殃咧嘴一笑,“阿娴,以后别刺激我,你看,你现在又累了。”
郁娴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才醒,没人打扰她,她就在床上从这边滚到另一边。
身上还泛着红痕,她脸趴在枕头里,继续睡。
霍殃跑了5公里洗完澡用完餐还开了个会了,郁娴还没醒。
他进门,低头看着头发散乱在白皙的背部,蝴蝶骨的精致如同折断翅膀的天使,生出了新的血肉,从昨晚他就觉得。
国外两年,打拼事业近三年,她越来越好了。
霍殃把人翻过身,郁娴闭着眼睛,睫毛长而翘,睡容平和。
男人就蹲在床边看着她,怎么看都看不够。
郁娴感觉到有人看她了,怎么一个两个都爱在床头盯着人看。
这不是有病吗。
郁娴转身,背对着他。
睡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
“几点了。”
霍殃:“11点了。”
郁娴坐起身,看着他:“你怎么不叫我?”
霍殃拿过水递给她,“你助理说你下午才有会,我刚打算叫你的。”
郁娴喝完水,“你还接我电话?”
霍殃皱眉,连带着表情带着凶意:“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郁娴放下水杯,“不,不是。”
她在想如果有一天他接了傅斯年或者商缙的电话,郁娴打了个激灵,嘶,她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