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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岑子桑的悲惨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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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枉啊!

    岑子桑眼睛瞪得老大:“婶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诬赖人呢!”

    好歹他堂堂一个丹修,少年风华的年纪,不说玉树临风也是英俊潇洒,何至摸你一个老婶子的手!

    他图什么啊!

    也不是这么急不可耐的人啊。

    老婶子和老大叔才不管你个小乞丐长得好不好,老婶子眼睛都气红了,她一个好好的良家妇女,被一个乞丐摸了手上哪说理去!

    老大叔不管不顾的提着大砍刀就冲了过来,嘴里骂道:“天杀的!你个臭乞丐竟然还摸我媳妇的手!奶奶个腿的,老子今天不砍死你就不算好汉!”

    岑子桑一边跑一边喊:“大叔冷静,我并没有摸你媳妇的手,你媳妇也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不至于啊是吧!冷静啊大哥,杀人要犯例条的!”

    于是一个跑一个追,岑子桑跑得气喘吁吁,最后实在受不了,直接翻了一户人家的墙头这才免于被大刀砍伤。

    只是这一蹦,岑子桑又捅了马蜂窝,这里居然又是一窝的浆洗妇人。

    等岑子桑从妇人手里逃脱时,天已经黑了。

    累得披头散发不像个人样的,好不容易重新摸黑爬到信中地址,岑子桑怕极了,他一拍脑袋。

    “何必非要敲门,我若是翻墙进去,有信件在手,还怕个甚!”

    说干就干。

    岑子桑一甩乌黑的袍子,抬起脚蹬上墙面就翻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一落地,就被一把长剑架住了脖子。

    “奶奶个腿的!”

    岑子桑崩溃了,他想骂人,想极了!

    然剑在脖上,不得不屈,他颤颤巍巍举起一张信纸:“好汉饶命,我手中有信件,不是擅闯府邸的贼人。”

    阿九架在他脖子上的剑未移动分毫,倒是伸出左手去拿那信纸,拿起来一看,阿九也惊了。

    “药谷丹修岑子桑?”

    岑子桑一笑,略有些腼腆:“正是在下。”

    阿九上下打量了一眼这状如疯癫的乞丐,剑尖一个用力:“药谷丹修就这个德行?”

    说起这个,岑子桑只觉得悲伤逆流成河,别说阿九惊讶,就他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那也是一把心酸一把泪。

    “我这是第一次出谷,师父让我接下将军的委托,顺便下山历练,我也是没想到,山下的人心眼子这么多,我能混成这样,和那些人脱不开关系!”

    岑子桑说着,眼眶都委屈红了。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为了接这单活儿,吃了多少苦头和暗亏,就像今天那样的场景,都不止发生过一次了。

    也幸亏他跑得快。

    他就是爱玩了点,山下那么多新鲜东西,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岑子桑觉得自己真的很惨。

    阿九手上有一幅药谷送来的岑子桑的画像,那画像之人风流倜傥,端的是翩翩贵公子,怎么可能会是这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模样。

    然,再不信,阿九也得让人家收拾干净了再做打算,是或不是,届时一眼便知。

    于是便吩咐看宅子的聋伯收拾了间偏房出来,又给岑子桑烧了两大锅热水让他洗漱。

    岑子桑看着聋伯心里就跟吃了苦瓜一样,他说呢,怎么死活拍不开门,原来这里面的管事是个聋子。

    等聋伯咿咿呀呀的指着岑子桑让他去洗漱时,然后又带着他去看干净的衣裳和毛巾,岑子桑这才知道,聋伯不止聋,还哑。

    这让岑子桑因为自己的遭遇对世间的不公一下就平了,有这么可怜的人在面前摆着呢,他这点遭遇又算什么。

    于是同情心泛滥的丹修就问阿九:“聋伯是怎么聋的哑的。”

    如果是因为后天的某些情况,岑子桑觉得自己说不定还能给聋伯救回来。

    但阿九却说:“天生的。”

    好吧。

    岑子桑怜悯的看了眼聋伯,天生的或许在少年还有办法,可这都到老年了,就是神仙也无力回天啊。

    这世上果然比他不幸的人比比皆是。

    狠狠洗漱了一番,期间岑子桑换了三盆水,洗了足足一个半时辰,这才把自己收拾干净。

    收拾干净的岑子桑看起来,又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俊公子。

    等阿九看到真面目时,心这才放下来,没有伪造。

    但旋即,他又苦恼:把这样一个长相俊美的浪子放到夫人身边,将军又远在边塞,真的合适吗?

    “我下山前,师父已经和我说过了,此行是为将军府的将军夫人办事,为期一年,一年后时间到,我是要离开的。”

    岑子桑丑话说在前头,他下山其实主要目的就是历练,其次才是接了将军的单子,但师父叮嘱过他见了人千万要反着说。

    岑子桑在药谷里呆的岁月久了,不懂人情世故没关系,他师父懂啊,他就听师父的,准没错。

    阿九听他还没开始呢就想着走,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虽然为期只有一年,但你必须时刻听夫人的调遣,直到将军的孩子安全出生为止,这也是我们的协议。”

    是的没错。

    岑子桑不反驳这点:“你大可放心,我药谷丹修出手,决不可能给坏人有可乘之机,将军夫人和孩子的安危,交给我将军大可放心。”

    自信还是蛮自信。

    就是不知道这自信是独属五品药修的自信还是这位浪子的盲目自信了。

    阿九心有疑虑,不免就问了:“你真的是五品药修吗?”

    “这还能有假?”岑子桑从腰间取出一块玄铁木牌:“你瞧,这是我在药谷里的身份牌,五品丹修,这可是谷主亲自刻的。”

    阿九也不懂药谷的规矩,但岑子桑既然能拿出证据且信誓旦旦,他也就暂且不追究了。

    毕竟武修和丹修,其中相隔的距离,不是一星半点,两个体系完全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阿九就是了解了,也不知道五品丹修到底具备什么样的神通。

    他点头:“那既然这样,明日你便打扮成小厮模样,随我去见夫人。”

    岑子桑不解:“怎么去将军府还要偷偷摸摸的?”

    这不是回自己家吗?

    阿九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既不懂,听话便是。”

    阿九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人是真单纯。

    难怪从药谷一路行到京城,混成了那副模样。

    岑子桑单纯是单纯,想浪也是真想浪,但他还有一点好,那就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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