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抓捕杨仁
“不瞒各位，白衣卫就是保卫国家而生的，直属御前，和平时铲除奸佞，战时上阵杀敌，开疆扩土，世家门阀为祸国家已千年，已然是朝廷一大毒瘤，必须铲除”
“大人不必多言，我等兄弟九人誓死追随”
“好，干”
一杯酒下去，大家聊得火热，有兄弟来报
“王珪今夜又去了崔府，有好多箱子搬进崔府”
“可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全部，见王珪打开过一个箱子，有书”
“书”秦怀玉想到了什么，吐蕃猖狂，要尽快行动了
接着又有几封密报回来，秦怀玉打开一看，明白了，连夜进宫去了
秦怀玉一走，大家知道酒不能再喝了，连忙收拾干净，整军备战
第二日一早，秦怀玉来到白衣卫，见五百人在演武场集合完毕
由各队抽调出来的人和薛仁贵九人组成百人小队，由秦怀玉亲自带领，配备弓箭，秦怀玉看薛仁贵的弓箭也非凡品
“薛仁贵，我知你箭法高超，你这弓箭也是天下神弓”
薛仁贵试了试，“用顺手了，但是射完这十八支箭，还能继续战斗”
“好，好弓，好箭”
整队完毕，发出了他的一道道
“李德誉带五人和我一起去户部捉拿户部度支杨仁，抓回来马上审讯，与此同时，监视杨仁家眷的兄弟，将杨仁家眷请到白衣卫来，以防不测，同时在杨仁家中设下埋伏，等待抓捕潜入者，抓捕后迅速回白衣卫”
“领命”
“杨仁抓捕过来后，大概午饭后，崔府户得到消息，神射队有薛仁贵带领，提前占据崔府附近所有制高点，封锁崔府所有出入口，等我带人进入崔府，我进入崔府后，如有敢擅自离开者，直接射杀”秦怀玉就将崔府所在街道地图和崔府大致平面图给了薛仁贵
“得令”
“程处默，在我去户部的同时，将受害者家属接到白衣卫保护起来，同时在延平门门外十里的丛林埋伏三十人，捉拿吐蕃人，以防万一，李庆红李庆先协助程处默”
“得令”
“严密监视崔府一切，随时来报”
“得令”
“午后，苏定方带一百人随我进崔府，罗通带一百人在地面围住崔府的各个街口。李德誉率领一百人留守白衣卫，保护犯人和证人的安全，王心鹤，王心溪协助”
“得令”
“世兄，走抓人”
李德誉大着五人岁秦怀玉来到户部
“谁是杨仁？”
“就是他”李得誉指了指一个中年人
“你就是杨仁，你私自克扣白衣卫银两，跟我走”
“白衣卫也不能乱抓人呀”
秦怀玉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人带走，动静搞得挺大，户部郎中崔仁师也觉得白衣卫实在是小题大做，抓回去问个明白，大不了把一万两银子给惊疑送过去就是了
秦怀玉抓人上了马车，直接带回了白衣卫后院审讯坊，任凭杨仁如何呼喊，说马上给克扣的一万两送到白衣卫，见没人理他，一直喊，后来直接哭了
“各位大人，都是崔大人叫下官这么做的，不是我的主意”
秦怀玉命人直接将杨仁绑上老虎凳，随着木块垫得越来越高的时候
杨仁还是坚称是崔仁师叫他这么干的
“杨大人，就一万两，不是你克扣的，你家天天吃肉，还能吃得起菠棱菜，买得起秋葵，你见那家五品官天天吃得起这些，你竟然还敢污蔑崔大人”
“真的是崔大人叫我干的”
“还敢污蔑上官，我看你到底要死要活”
有兵士悄悄来报，崔仁师亲自将一万两白银送过来了，按照大人的吩咐把钱收下，入账了，银子已经封存，签了文书叫他回去了
“他还说什么了”
“崔大人想带走杨仁，我们跟他说杨仁交代了一些别的情况，暂时走不了，大人还在审讯，崔仁师一听匆匆就离开了白衣卫”
“哈哈，果然如此”秦怀玉知道，鱼咬钩了
“拿水桶和纸来”
兵士提来一桶水，秦怀玉将纸打湿拿在手里
“杨大人，这张纸贴到脸上会封住你的口鼻，慢慢封住你的口鼻，你会呼吸困难，第二张，第三张，我也不知道第几张的时候你会活活闷死，你要不要试试。哦对了，刚才崔仁师来过了，把克扣的一万两白衣卫的钱送过来了，但是他听说你已经招了，就转身离开了，你才他会去哪里”
“秦怀玉，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秦怀玉也不搭话，直接将纸张贴到杨仁脸上，杨仁大口呼应着
“杨大人，你如果想起了什么，记得告诉我，越详细越好，越劲爆越好”
说完将第二张贴了上去，见杨仁还在坚持，又贴了一张
“杨大人，你想说了就眨眨眼，点点头”
杨仁已经无法呼吸，疯狂的点头，眨眼，秦怀玉将他脸上的纸扯下丢到水桶中
杨仁大口的呼吸，就好像死过一次一样
“崔家，王家，联合吐蕃，突厥，草原各部准备里应外合，谋反”
“你以为你这样栽赃我就相信你么？”
“我是贞观八年进士，是清河人，老家和崔家是亲戚，所以崔仁师推荐我入了户部，这么多年替崔家敛财，我都账本，在我家花园的牡丹花下面的花盆里”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秦怀玉示意，一个士兵急忙跑了出去，通知杨仁家中的人，等报信的人道路杨仁家中的时候，崔仁师派往杨仁家中的死士已经全部死了，罗通正焦头烂额，不知所措之时，秦怀玉派人传信的人到了，罗通挖出账本，派人保护现场，派人通知英国公
英国公到现场一看，直接傻眼，全部是死士，持驽，将尸体和死士的武器全部运走了
白衣卫审讯室
报信的人刚离开，秦怀玉又问
“杨大人，你还知道什么？”
“崔仁师联合王家倒卖皇仓粮食，卖陈粮，亏空用新收的粮食补，今年欠收，亏空没补上，上次大人出征高昌，房相就有警觉，正在着手调查，崔仁师和王珪害怕了”
“所以他们就联合外族准备造反？”
“不仅如此，有一次在王珪崔仁师家喝酒，崔仁礼也在，不小心说漏了嘴，西市码头的人被人杀了，王珪说上河帮帮主也被杀了，虽然看起来不像是同一个人干的，但是朝廷查来查去都没个结果，本来想利用民谣扳倒李君羡后，趁机替换禁军统领，控制皇城，结果陛下先是让卢国公执掌禁军，最近更是召回了英国公，他们都是勋贵，与崔王二家势不两立”
“这二人被杀，他们没有怀疑人么？”秦怀玉继续问
“刚开始怀疑是大人你干的，但是他们经过分析，觉得你没有这个能力，原本的刺杀里的计划就搁置了，觉得没有必要，知道大人远征高昌归来，名声日隆，简在帝心，崔仁师崔仁礼兄弟俩和王珪醒悟过来后，已经不敢动手了”
“这二人被杀，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干的，一切都是猜测”
“王珪坚持认为不是你，说是宫里的意思，他说你并不知道秦府下人是被王勇所杀，看是你最有动机，实际像谋财栽赃，崔仁师则认为肯定是你，只是没有证据，所以他们二人勾结吐蕃大论禄东赞，准备谋反”
“禄东赞，你是说禄东赞还在长安？吐蕃和亲遭拒，不是早就回吐蕃了么”
“禄东赞没有回去，他留了下来”
“禄东赞在长安意欲何为？”
“一直住在崔府，随行的还有几十个吐蕃人”
“他们具体的计划是什么？”
“具体计划不知道，崔仁师在到处搜集百工书籍，征收工匠，还导致了几起民房倒塌事故”
“你说说民房倒塌事故都是崔家为了搜集书籍和工匠而故意造成的事故”
“是的”
秦怀玉想，果然如此，昨夜接到回报，说这些死者共同特征就是工匠，吐蕃其志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