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去飞瀑峰
李相夷跟在笛飞声后面回到了飞花楼。笛飞声打开锁着的门,进去把追踪蜂放好。
李相夷走进厨房,一看锅里炒好的土豆早就凉了,他就把火点上把土豆热热,盛出来,豆粥也凉了,他也只好再热热。然后把准备好的早饭端出来放在桌子上。
笛飞声坐在卧室书桌前没有动。
李相夷走过去喊他“阿飞!”
笛飞声没有说话。李相夷看到他冷着脸坐着,显然是生气了。
“阿飞!”李相夷再次轻轻地喊他。“你怎么了?”
见他还是不说话,李相夷拉着他的胳膊,“阿飞,别生气了,饭做好了,吃饭吧。”
“李相夷……”笛飞声看着他,话说了一半。
“好好好,阿飞,今天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别生气了。”李相夷轻声哄着他。
“你今天错哪了?”笛飞声还是很生气。
“我不该一个人离开。”
“你说你,要没有追踪蜂,我怎么找到你?”
“其实你不找我,我也很快就回来找你了。”李相夷小声说。
“我不找你?那还不急死我!等了你那么久都不回来!”笛飞声一把抓过他“你是不是觉得没事?我都快急死了!还有你看你参加的那什么婚礼,简直就是一帮乌合之众!”
“笛飞声,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忽然,一个凉凉的嘴唇碰在了笛飞声的唇上,软软的,香香的。
原来是李相夷抱住笛飞声的脖颈,吻了他。
笛飞声愣住了,忘了发脾气,他把李相夷使劲拉到怀里,捧着他的脸狠狠地吻下去。
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一会儿,李相夷的脸就变红了,他的眼角也氤氲着水雾。
他开始推笛飞声,想要打破他的束缚。
可笛飞声紧紧地抱住他没有放手,最后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才放开他。
李相夷“嘶”地一声,抚摸着嘴唇,眼中一滴泪终于摇摇晃晃地滴了下来。
他低下头,坐在了床上。
看着他滴落的泪水,笛飞声马上就后悔了。
他走到床边,坐在他身旁。
“相夷,相夷!”他托住他的脸,用手指把那滴泪擦去。然后慢慢把他拥进怀里。
“相夷,对不起,是我脾气不好,惹你生气。”
看着他的嘴唇,刚才咬得确实狠了,有些破皮,还有些红肿。他轻轻抚摸着他的唇,叹了口气。
“我就是早上醒了看不到你,等了你好久也没有等到,心里着急。其实这世上谁能伤的了你天下第一。还有就像你说的,我不去找你,你也会回来找我,是我着急了。我给你道歉,别生我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眼看不到李相夷在他面前他就坐立不安。
李相夷没有说话,但是眼中也不再流泪了。
笛飞声把胳膊从他腿弯穿过去,把他抱起来,一直来到餐桌旁,把他放在自己腿上。看着餐桌上李相夷摆好的食物,说“这是谁这么贤惠,一大早做这么多好吃的,我猜一定是我的花花。”
说着他夹了一块牛肉,喂给李相夷。
可是李相夷生他的气,不张嘴。把脸扭向一边。
于是他便自己咬住那片牛肉,用嘴喂给了他。
“花花的早饭做得好,可是现在都变成午饭了。”
“午饭就午饭,有你吃的都不错了。”李相夷用白眼看看他。
“我想吃你,你最好吃。”说着他把抱着他的胳膊往下,他的头就仰了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还有那起伏的喉结,漂亮的锁骨。于是笛飞声低下头,就去拉扯他的衣领,吻他的脖颈、喉结和锁骨。同时他的手放在他的腰臀间,不时地摩擦着。
李相夷红着脸坐起来,推开他,整理好衣服,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笛飞声松开他,也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了饭,笛飞声收拾桌子洗刷碗筷和锅。
李相夷醒的早,昨晚又好久没有睡着,吃过饭他就进卧室了,还把门关上。
收拾好了外面,笛飞声把大门关好,推开卧室的门,悄悄走了进去。
李相夷穿着白色里衣,盖着被子,闭着眼睛正在睡觉。他依然睡的是床的里侧。
笛飞声脱了外衣,掀开被子,轻轻地上床,在外侧躺下。
在被窝里他摸到了李相夷,没忍住把他拉到了怀里,李相夷还是背对着他。
李相夷的里衣是丝绸的,摸着软软的,非常舒适。
枕边的那瓶润滑膏还在。
笛飞声把李相夷的里衣从衣服下摆掀起来,伸手把他的裤子拉掉,在他的臀部抓了几下。
李相夷一下醒了,他猛地坐起来,“笛飞声,你干啥呢,这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好好好,你睡,你睡。”
李相夷发现自己裤子掉了,急忙拉上,“你一边去,外边呆着去!”
“花花,外边很冷!”
“卧室外边,让你到卧室外边去!客厅、厨房、浴室,哪都行!”
笛飞声只好下床,打开门出去了。
一会儿他又打开门,站在门口说“相夷,你困,就在这里睡觉。我去赶车,咱们去飞瀑峰拿几坛酒吧。现在走,估计晚上就到了。今晚,你就有酒喝了。咱们也不用做饭了。还去翠峰食府。”
“行,你去吧。”李相夷躺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听到有酒喝了,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些。
笛飞声穿好衣服,披上披风,打开门,看了看马,经过一夜和一上午的休整,马的状态很好,个个油光水亮,早上给它们喂的草料也吃完了,水也喝完了。他拍拍马,正好可以上路了。
于是他进去驾驶室,飞花楼又开始移动了。
李相夷却又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感受着马车的摇摇晃晃,一眼看到枕边那个瓶子,拉开抽屉把它放了进去。估计刚才笛飞声就是看见这个又开始动手。于是他又起来把这个瓶子放进了衣柜里。这样笛飞声就找不到了。
然后他真是太困了,在马车的颠簸中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