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秦淮如想开，贾东旭欠债
秦淮如仔细想了一下和尤敏的差距，尤敏不光比她年轻，还是小学老师，有正式工作，城里人，这样一对比，差距太大了。
如果她真的要和尤敏过不去，不光容易得罪许大茂，更重要的万一惹得王自在烦她，那就是得不偿失。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和尤敏变成好姐妹。
这样一想，秦淮如感觉整个人的格局都被打开了，瞬间念头通达。
她甚至已经在想，是不是把尤敏发展成同盟军，这样搞不好可以讨得王自在的欢心。
秦淮如现在心里一直害怕，王自在会嫌弃她，最后不理她，如果不是怀上了王自在的孩子，她感觉王自在后面，会和她的交集会越来越少。
毕竟在秦淮如眼中，王自在是越来越优秀了，论潜力，做人，院里的年轻人都被他远远甩在后面。
先不说别的，四合院只有王自在敢硬刚易中海加上傻柱，而且屡战屡胜，活的越来越滋润，而且现在王自在还有一手好厨艺。
这样一个潜力股，秦淮如当然要死死抱紧，就算不为她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她的棒梗着想。
趁着王自在还没成为一个人物，还没真正的一飞冲天，正是讨好巴结的时候。
秦淮如之前是幻想过和贾东旭离婚，让王自在娶她，这是她最美好的终极幻想，可现实终究是现实。
首先和贾东旭离婚，就很扯淡，这个年代离婚可是一件大事，而且还要由她提出来，那绝对是很丢脸的事情。
就算真的离成婚了，她一个农村户口，何去何从，难道要王自在马上收留她，那就更扯淡了。
再说让王自在娶她，更是天方夜谭，她秦淮如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她目前的状况，和王自在的差距太大了，这种幻想只能留在梦里想一想。
所以秦淮如最现实的期待，是希望王自在能把她当成地下情人，心里有她，就够了。
所以秦淮如现在想，如果能让尤敏也安心当王自在的地下女人，她在王自在的心中的份量，会有所增加，起码会觉得她听话懂事。
想到就做，从今天开始，她秦淮如会成为尤敏最好的姐妹。
就在秦淮如自我攻略，以及准备攻略尤敏的时候，王自在又开始了他的奋斗。
却说另一边，自从王自在提出生育问题，跟男的关系也很大的时候，王主任王秀芝和她的二女儿张雨彤，第二天就跑去医院检查了。
结果真的发现，张雨彤的身体相当健康，生育能力很正常。
这让王主任一家高兴的同时也很愤怒，王秀芝直接带着女儿和检查单，去找了李亚军对质，让李亚军也去接受检查。
没想到李亚军死活都不肯去检查，咬死了，就说生不出孩子是张雨彤的问题，这让王主任一家恼羞成怒，也让张雨彤想跟李亚军离婚。
王主任因为自己女儿的事情，想到了王自在上次的提议，她决心好好组织宣传活动，普及生育常识。
特别是要让男人们都知道，生不出孩子不光是女人的问题，男人也有很大几率不育。
同时，在红星街道办管辖的区域，凡是生育有问题的妇女，王主任都会派人去劝说她们去医院检查。
一个月的摸底检查，还真发现好多妇女压根就没有生育问题。
在这些检查的妇女中，就有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李梅，而检查出的结果，就是一大妈的生育能力正常，这让一大妈喜极而泣。
可一大妈听到王主任的解释才知道，既然不是她的问题，那一定是易中海的问题，这让一大妈又愤怒又担忧。
愤怒的是她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她就不相信易中海，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是他自己的问题，才生不出孩子。
可易中海依然装作不知道，还利用这一点，让他树立了夫妻共患难的深情人设，好人都给他做了，锅却让她背了这么多年。
背得她这么多年抬不起头，自卑，如果她嫁的人，不是易中海，也许现在儿女双全了，可以说易中海毁了她大半辈子。
担忧的是，如果不能生孩子是易中海的问题，一定会让他颜面尽失，那如果离婚了，她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生活。
而且她李梅现在年龄也不小了，今年41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再怀孕，所以现在和易中海离婚，对她很不利。
易中海今天一下班回来，本来很高兴，因为钳工八级考核，明天就要开始，这次，他有很大的信心可以通过，那他就可以享受工人的最高荣誉了。
可一回到四合院，周围人就对他指指点点，甚至有几人当着他的面吐痰，表示不屑，易中海心情凝重，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对他很不利的事情。
来到中院，看到王主任王秀芝，正在和一大妈李梅聊天，易中海马上上前，向王主任问了一声好，王主任却懒得搭理他，易中海看这情况，就知道局面对他很不利。
“王主任，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当然是你们四合院的一股歪风，把我吹过来的。”
“王主任您真会开玩笑！”
“易中海，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街道办最近组织了不孕的妇女，去医院做集体检查，其中你老婆李梅也去了，可检查结果，说你老婆生育能力正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易中海咯噔一下，心里开始打颤，不过还是强忍着恐慌的情绪，问了一下:“王主任，这意味着什么！”
王秀芝冷笑地对易中海说道:“你老婆没问题，当然就是你有生育问题了，你这么多年下来，就从来没有察觉过是自己的问题？”
易中海强装着镇定，嘴硬道:“这个医院检查结果，可信度很高吗？”
王主任愤怒道:“你是在怀疑医院检查结果，还是在怀疑我？这不光是你老婆在检查，还有很多妇女也在检查。”
易中海连忙说不敢，只是说他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所以没有怀疑过是自己的问题。
王主任却懒得听易中海解释，直接对易中海说道:“你有没有问题不是你说了算，到时候你也要去集体检查，等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就什么都清楚了。”
王主任说完这些话就走了，可四合院就炸开了锅。
“没想到易中海才是真正的绝户，一大妈这些年受委屈了？”
“可惜了，一大妈被易中海耽误了，年纪都拖这么大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生小孩？”
“易中海心可真毒，他一定早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都别瞎说什么大实话，人家易中海还没去检查呢？不一定是他的问题。”
“还检查什么，既然不是一大妈的问题，那就必须是易中海的问题，这所谓的一大爷，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整天装模作样的。”
“”
易中海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家，看到了他老婆李梅依然在低声抽泣，就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行了，哭什么哭，还嫌不够乱。”
李梅听到这话，还真的不哭了，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冷漠。
“易中海，我只想问你一句，这些年，你就从来没怀疑过，是你身体的问题，导致我们生不了小孩？”
易中海听到这灵魂拷问，身体一僵，马上硬气地说道:“我身体能有什么问题，没看到我这些年，身体都没出什么大毛病，工作都从来没有请过病假。
你要是不信任我，觉得我这些年欺骗了你，那我们离婚吧，好聚好散。”
一大妈李梅一听到离婚两字，身躯就忍不住微微颤抖。
易中海看拿捏住了李梅，才缓和这语气说道：“李梅，不要怀疑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我我们这么多年患难走过来，无论是谁出了问题，都应该互相扶持，而不是互相猜忌。还有”
一大妈李梅马上摇头说道:“中海，你别说了，我现在百感交集，你是不明白我这些年的感受，虽然四合院的人背后会取笑你绝户，可真正承受最大道德压力的是我，因为他们都觉得是我生不出孩子，才导致你易中海绝户的。
中海，你想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当别人说你是绝户的时候，你虽然愤怒，但是你心里还能把责任甩给我，可别人说我闲话的时候，我连把责任甩给谁都不知道，我只能叹命运不公。
所以我希望，你还是规规矩矩去检查一下，让我们心里都有数，别再藏着掖着了，等检查完，出结果。我们两再商量，未来该怎么过下去吧！我现在累了，先去休息了。”
易中海听到这儿，脸彻底黑了。
就在易中海无能狂怒的时候，后院的刘海中却异常高兴，一边吃着他老婆帮他煮的鸡蛋，一边喝着酒，恨不得再来一段戏腔。
这些年，他一直被易中海压一头，心里特别的不服气。
在工作上，他升四级锻工的时候，易中海也刚好升到了五级钳工。再等他铆足了劲，升到现在的六级锻工的时候，易中海也变成七级钳工了。
在四合院，易中海依然压他一头，他是二大爷，而易中海是一大爷。
现在易中海很有可能是不育，如果是真的，那这些年易中海不离不弃，照顾妻子的深情人设光环，就会彻底破碎，威严扫地。
到时候他刘海中，就可以把一大爷的宝座，夺过来，从此以后，四合院，他说了算。
今天刘海中，看着他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居然看得很顺眼，没有了练手的冲动。
他心中更是豪情万丈，他能生出三个儿子，而他易中海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顿时觉得易中海已不是他的对手。
想着想着，他就跑去和三大爷阎埠贵商量去了，争取这次把易中海赶下台。
其实，此时的三大爷也很高兴，他虽然对权力不是很热衷，但不代表他喜欢有一个一大爷，一直压在他头上，要是易中海倒了，他起码在四合院，就不用有所顾忌了。
至于二大爷刘海中，阎埠贵还真没他放在眼里，就这个官迷，都不用他出手，自己都会把自己作死。
四合院的众人都感觉，一大爷易中海的时代要过去了，就连此时的贾家，也是担忧不已。
贾张氏对这贾东旭说道:“东旭啊，你要想点办法，你师傅易中海可不能倒，他要是倒了，我们贾家到时候被别人欺负，就没有人帮我们出头了，他易中海必须要一直坐在一大爷的位置。”
秦淮如边哄着棒梗睡觉，边听得直翻白眼，心里吐槽着，你贾张氏不欺负别人就好了，谁敢欺负你。
你是怕以后没有了易中海的庇护，就不能为所欲为了吧！
贾东旭也懒得安慰他老妈，他最近口袋是越来越空，已经基本见底了。
最可气的是，他还欠30元的赌债，最多也就能拖三天了，他现在正心烦意乱了。
“妈，易中海是不会这么容易倒的，一大爷的底牌多着呢！您就放宽心，该吃吃，该喝喝。”
贾张氏听到这话，也稍微安心了点。
“东旭，怎么没大没小的，要叫师傅，怎么能直接叫你师傅的名字，要是你叫习惯了，被你师傅不小心听到了，这影响很不好，我们还有很多方面指望着你师傅照顾了。”
虽然贾东旭在敷衍他老娘贾张氏，可他也没胡说。
易中海身上的光环可不少。
第一层光环，当然是七级钳工，这是他的底层光环，也是易中海最有底气的地方。
第二层光环，人脉和影响力，这些年易中海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表面上他都是乐于助人，能帮则帮，树立很好的人品和口碑。
第三层光环，对聋老太太的照顾，让聋老太太成为他的靠山。
第四层光环，日积月累，形成的威严。
第五层光环，四合院都认为是一大妈没生育，这些年，易中海对一大妈李梅的不离不弃。
现在易中海只是碎了第五层光环，如果再加上易中海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还真不一定能让易中海怎么样。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让贾张氏很疑惑:“东旭，你这是怎么呢，有什么话就说，又没有外人，我正烦着易中海的事情了，你帮我多分析分析，让我也多宽宽心。”
这第三天就要还赌债了，这30块钱如果不还，搞不好就要缺胳膊少腿，管理地下赌场的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好角色。
这几天他都想了好多办法，比如直接报警，把这个赌场窝子捣毁，可怕又说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怕事后赌场的人报复。
如果让四合院和轧钢厂的人，知道他赌博，那他的名声就毁了，搞不好轧钢厂的工作都会受到影响。
“妈，师傅那儿，不用我们操心，他自然有解决办法，现在该操心的是我的事。
我也不瞒你们了，我被几人合伙骗了，欠了五十元的赌债，妈，再不还，我就麻烦大了，妈，你能不能先帮我把钱垫上。”
贾张氏一听儿子闯了这么大的祸，顿时开始哭丧起来:“老贾啊，你让我怎么活，你儿子染上赌博了，家里的钱迟早会被他败光，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贾张氏这抑扬顿挫的一顿哭唱，让贾东旭听得一阵头大。
秦淮如其实是知道贾东旭喜欢打麻将，这本来没什么，平时小打小闹，无伤大雅。
可这次欠了五十元，性质就不一样的，这说明贾东旭有赌瘾了，开始变成了一条赌狗了，这是无底洞啊。
她紧紧地抱着睡着的棒梗，心里浑身发凉，这个家，她已经越来越看不到希望了，还好隔壁有一盏灯，能点燃她心中的黑暗。
贾张氏终究死活不肯垫钱，最后母子俩合计，找易中海，让易中海垫的钱不用还。
贾张氏母子，把易中海请到了贾家，直截了当地说明了贾东旭目前的情况。
易中海正为他的糟心事烦透了，这贾东旭又给他添乱，开口就要八十元，真当他是提款机。
他知道这个钱如果借出去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别再想要回来了。
“东旭，你怎么会欠这么多赌债，八十块钱，就算别人骗你，你自己就不能长点心，日子不过了，你是想家破人亡吗？”易中海趁机把怒气发泄给贾东旭。
贾东旭现在像个孙子似的，无论易中海说什么，他都点头说好，态度非常的卑贱，就差弯腰跪舔了，他知道易中海非常喜欢这一套。
“师傅，是我迷失了心智，想赚快钱，让家里过得好一点，棒梗三岁多了，淮如又怀着一个孩子，我的压力很大，所以走了偏门。
师傅，我们贾家现在身无分文了，只有您拯救我们贾家出苦海了，您一定要扶我一把，我会好好孝顺您的。”
易中海很满意贾东旭的态度，他不怕贾家有事求他，相反越有事求他，他就越好拿捏。
“哎！你师傅我现在没心情管其他事情，现在东旭你也知道我的事情了，你有没有好办法，帮我排忧解难？”
贾东旭暗骂易中海这个老狐狸，想让他吐钱出来，还真不是那么简单，贾东旭也是急得抓耳挠腮，也没好的办法帮易中海解决问题。
关键时刻，还得他老娘贾张氏出马。
“东旭他师傅，这个问题其实也好解决，只要我在四合院造谣，说她李梅忘恩负义，不顾夫妻情分，把王主任请来四合院，让你难堪！”
易中海眼睛一亮，这贾张氏的办法，虽然简单粗暴，胡搅蛮缠，但却有奇效，果然愚者千虑，必有一智。
“东旭，钱我可以借给你，但我必须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下次你还在赌博上栽跟头，那我就帮不了你了，你我师徒的情分，也就尽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贾东旭现在哪里管易中海说什么，只管点头，最后贾家母子，还是借到了这八十块钱。
等易中海走后，贾家母子居然马上就开始分赃了，为了这八十块钱，母子俩开始撕扯了起来，这让旁边的秦淮如看得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