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不是不敢,是觉得没必要
阎埠贵心里那个悔啊,简直想给自己俩大嘴巴子!
哎,好好的一个贵人儿,愣是让自己给得罪得透透的!
这不,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的老少爷们儿都起床了,跟阎埠贵一样,一晚上攒的“宝贝”,得赶紧处理了不是。
人越聚越多,大伙儿都跟母鸡似的,围成了一圈,可劲儿瞅热闹呢。
易中海大爷慢悠悠地踱步出来,瞅见这阵仗,一脸懵:“嘿,大伙儿这是干啥呢,这么热闹?”
一句话,把大伙儿从神游状态拉回来了。鼻子一吸溜,哎哟喂,这味儿,直冲脑门!
“老马,你今儿早上是啃了啥宝贝,味儿这么冲,快闪开,熏着我了!”
“老刘,你还好意思说人家,瞧瞧你那脸色,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上火了吧?这颜色,比酱油还黑!”
“去去去,什么上火,我这是气血旺盛懂不懂!”
阎埠贵这时候也回过味儿来了,一看周围邻居手里提的玩意儿,眼皮子直跳:“我说你们啊,都站这么近干啥,手里的玩意儿万一洒了,这车,卖了你们都赔不起!”
“快,都往后退,别给我惹事儿!”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心想这三大爷今儿怎么说话这么冲。
但转念一想,阎埠贵说的在理啊,手里的东西可都是“宝贝”,万一真出了事儿,那可咋整?
哗啦啦,一群人跟逃命似的,往后撤,嘴里还嚷嚷着:
“老马,你慢点儿,踩我脚了!”
“老刘,你孙子那味儿,真上头,酸得哟!”
一番鸡飞狗跳,总算是安全撤离了。易中海这才看清楚,院门口停着辆小汽车,新鲜玩意儿啊!
这车,谁的?
易中海心里直犯嘀咕,正打算上前探个究竟,阎埠贵的话又在耳边响,他赶紧把手里的东西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老阎,这车咋回事儿?\"
阎埠贵瞅了易中海一眼,眼神飘忽了下,摆摆手说:“不清楚,我也是刚撞见的。”
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真不知道?”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装得挺淡定:“真不知道,骗你干啥。”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老易,你看这车玻璃上那层霜,明显停了好一阵了,估摸着是昨晚来的。谁停的,我是真不清楚。”
其实阎埠贵心里门儿清,就是不想说,说了他的小九九不就泡汤了嘛。
想到这,他赶紧找了个借口:“那啥,老易,你先忙着,我回家去了。”
说完,阎埠贵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易中海瞅着阎埠贵的背影,心里犯嘀咕,以为他有啥急事呢,也没多想。
这时候,几个胆儿肥的邻居凑了过来。
“一大爷,这车咋回事啊?”
易中海瞪了他们一眼:“我哪知道,都散了吧,回去告诉家里孩子,别手欠乱摸,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是是,一大爷,记住了。”
“对对,我们都听见了。”
易中海见大家还算听话,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又瞅了眼小汽车,眼里满是羡慕。
啥时候自己也能坐坐这小车啊!
叹了口气,他慢悠悠往公厕晃去。
其他人也眼巴巴看了小汽车几眼,知道不是自己的,多看无益,就陆续散了。
就在人群边缘,不起眼的地方,秦淮茹正静静地盯着那辆小汽车,脸上写满了思考。
小汽车啊,这可是小汽车!
能开上这玩意儿的,绝对是大佬级别,说不定比他们轧钢厂的厂长还牛。
要是能跟这种大佬扯上关系,甚至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那她还用愁没钱花吗?
到时候,傻柱啊、一大爷啊、郭大嘴巴、李副头头这些,都得给我靠边闪!
秦淮茹心里头那个乐呵,想着自己要是攀上那位开小车的大佬,嘿,那日子,吃喝不愁,仨娃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她脸上立马绽放出花儿般的笑容,还特地捋了捋衣裳角,让自己显得更精神。
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滴溜溜地转,四处瞅着,心里头直犯嘀咕,这车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的座驾呢?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刚掀开被窝,脸色虽然还带点病后的苍白,但眼里头那股子兴奋劲儿,藏都藏不住。
今天啊,今儿个以后,他就不再是孤魂野鬼一个了,老婆孩子热被窝,美滋滋的小日子等着他呢!
虽说那“三十亩地一头牛”的俗语,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能有多少地,
但心里头那份踏实感,比啥都强。
穿戴整齐,正准备出门给妹妹何雨水交待几句,阎埠贵就笑眯眯地凑上来了。
“柱子,早啊!”
何雨柱瞟了他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啥,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早啊,三大爷,有啥事吗?”
阎埠贵那张瘦巴巴的脸,笑得跟秋天里的菊花展似的,褶子都堆一块儿了。
“柱子啊,我没事,就是随便问问,看你需不需要搭把手?”
何雨柱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纳闷地回:“三大爷,您这话怎么说的?”
阎埠贵哈哈一笑,露出两排不太整齐的牙:“这不是瞅着你和冉老师好事将近,婚礼是不是快了啊?我看你那小车都停门口了,咱们邻里邻居的,有啥好事不得分享分享嘛。
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咋不跟我们吱个声呢?说出来,大伙儿也好给你凑凑热闹,帮衬帮衬嘛!”
何雨柱一听就明白了,敢情是阎埠贵瞅见车,心里头有数了。
这老头儿精明着呢,昨晚还碰见过,稍微一琢磨,就能猜到车是他开回来的。
不过,何雨柱心里头敞亮,
他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找大领导借车就是为了图个喜庆。
所以,阎埠贵猜中了,他脸上也没啥变化。
他本来就不打算跟四合院里的人有太多瓜葛,婚礼就请了自家亲戚和几个铁哥们儿,
连大领导都没请,不是不敢,是觉得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