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证据,明知是她做的也只能忍
792证据,明知是她做的也只能忍
小姐什么时候能来?
佟珏摇了摇头,表示她不知,小姐行事自有章法,而且小姐也没有将详细计划说与她听,她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她只按小姐所说的办事。
人没有出现,这可真是急死人了。
宋状师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可他此时人在大理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希望凤轻瑶早点来。
而凤轻瑶何时能出现?这个问题就是凤轻瑶自己也回答不出来,事情顺利就快了,不顺利她今天都没法现身。
她已经做好善后工作,可她还得想办法安置孙思阳,或者说先把孙思阳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告状很重要,可孙思阳的安全更重要,最主要的是,孙思阳的行踪一定要隐匿起来,绝不能让人发现孙思阳在凤府。
凤府现在可是状告血衣卫把孙思阳看丢了,正理直气壮地向血衣卫要人,要是人出现在凤府,那事情就麻烦了,所以短时间内,绝不能让人找到孙思阳。
术后固定已经做好,凤轻瑶把孙思阳推了出来,她身上的手术袍还沾着血,可此时她却无心管这些,将暗卫招来,让他们抬着担架往外走,带着担架出府。
暗卫诧异地看了凤轻瑶一眼,随即低头,按凤轻瑶的吩咐,将担架抬走,以隐秘的方式,将担架抬上马车。
随后,一名身着白色披风,身形与凤轻瑶相仿的女子也登上马车,她手上还提了一个手术箱。一行人安定好后,马车朝城外驶去,看车夫小心谨慎的样子,马车上的人应该很重要。
“大人,凤府有可疑人出府,那木架上好像是人。”监视凤府的血衣卫情报处人员发现这一情况,立马报告给自己的上司。
“跟上去,别让人跑了,必要的时候动手抢,绝不能让这一行人出城。”情报处的处长沉着脸道,他的脸隐在暗处,让人看不出其长相。
监视凤府的人,有一半去追马车,另一半则继续留在外面,盯着凤府的一举一动。
马车走后不久,凤府倒夜香的人出来了,一个大木桶放在板车上,远远还能闻到那股臭味,血衣卫情报处的人虽然尽职,可也无法上前查看,看着两个身形不怎么粗壮的小厮,推着夜香车出去,血衣卫的人并没有跟上去。
孙思阳的情况他们很了解,根本无法行走,这两人绝不是孙思阳。推马车的两个少年低着头,从远处根本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两人推着马车,稳稳地往外走,一副不知世事的模样。而他们刚走出血衣卫的监视范围,便立马停了下来,将板车放平,抽出板车下的隔层,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正是孙思阳。
“带着人走。”身形瘦小的小厮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清冷的声音有着女子特有的娇媚,这人赫然便是凤轻瑶,另一人不用说也知道是左岸。
左岸将孙思阳抱起,在凤轻瑶的带领下,朝九王府走去,而两人走后,凤府真正的小厮出现,将夜香倒了,把板车推回府,血衣卫的人根本不知,凤轻瑶带着孙思阳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无论九王府的主人在不在,管家都一样尽职,所以,当他看到凤轻瑶带着两个男人出现时,并没有惊慌,把人放进府后,立马将孙思阳安置好,并派大夫全程照看。
至于左岸,他就不用担心了,能避开九王府外的钉子,左岸不是普通人,到于左岸会不会和符临一样吃里爬外,这就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
安置好孙思阳后,凤轻瑶便安心了,再三交待左岸,让左岸一定要保护好孙思阳。然后凤轻瑶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出去,让九王府的人烧水,她要沐浴。
咳咳,她好像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而九王府的管家听到这些后,更是不把凤轻瑶当外人,屁颠屁颠地去准备。
“快,快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烧水,凤姑娘要沐浴,你去把上个月准备的衣用给凤姑娘取来,没错,就是那套天空蓝的袄子,再配同款的披风,对,就是那件金丝云勾边的。”
老管家活力十足,吩咐起人来那叫一个顺溜,凤轻瑶颇为尴尬,她没想到九王府居然真有她穿的衣服,听老管家的话,还不止一套,而且每个月都给自己准备了,这叫什么事呀。
可不得不说,听到这些话,凤轻瑶的心里还是暖暖的,九皇叔明知她不常来,还是替她准备好了一应衣物,这简直就是把她当九王府的女主人看待了。
九王府的下人办事效率很高,凤轻瑶刚回过神,他们就准备好了沐浴相关的事宜,凤轻瑶只要放松,享受热水浴就好,可偏偏凤轻瑶没命享受,她只能草草洗个澡,保持表面的光鲜,
不让人看到她的狼狈。
就在凤轻瑶沐浴时,大理寺官差已经来到凤府,请凤轻瑶去大理寺公堂,当然不是作为原告,而是作为被告。
凤轻瑶这个半夜劫囚犯的家伙,一大早就去大理寺告状,而作为苦主的血衣卫怎么能忍,凤轻瑶告他们把孙思阳看丢了,他们就告凤轻瑶昨天晚上带人劫狱,把孙思阳劫走。至于证据?
凤轻瑶昨天晚上的行动看似鲁莽,实则早有算计,血衣卫根本找不到一丝证据,就算宫里的人知道她昨天进城了,可除了血衣卫的人外,没有一个人看到她劫狱了,而且……
她对外声称,自己一直在凤府休养,根本没有出城那档子事,如果她真要劫狱,早就动手了,哪里会等到今天。
不过,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只要把凤轻瑶骗出来,他们就能进凤府找孙思阳,而找到孙思阳就是最有利的证据,到时候凤轻瑶百口莫辩。
甚至今天早上的小纸条,他们也可以说是凤轻瑶做的,只要凤轻瑶认了一条罪,再往她身上加一条罪并不难。
这事本就与凤轻瑶有关,只是在凤轻瑶没有承认自己劫囚前,他们还不能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因为他们没有证据。而小纸条的事情,查来查去,最后居然查出这事和他们自己有关,那纸条的墨与纸,都出自顺宁侯府与血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