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向外望去
西索走到窗前，掀帘向外望去……只见两拨身着蓝绿两色服饰的人马在空荡的街道上疾奔。
“兄弟们，今日定要将亚斯武馆的浑小子打趴下！”
蓝方领头者是个矮胖黝黑的男子，蓝色衣衫胸口绣着红色的“k”字标记，颈间还系着一根红绳皮带。
绿方的首领是个寸头瘦高男子，他们皆着绿色背带裤，衣襟上则绣着黄色的“y”字图案。
“诸位，不将卡兹武馆逐出黑暗城，我们誓不罢休！”瘦高男子自信地喝道。
“简直是胖瘦二僧！”暗中观察的西索颇想吐槽对方的装扮与品味。如此武馆服饰穿出门，不觉得丢脸吗？
“去吧，电击兽，使用十万伏特！”
卡兹武馆的矮胖黑汉率先发难，指挥手下那只毛发似虎纹，面目狰狞的电击兽冲至队伍前方。
“嗷呜~”
电击兽露出獠牙，大声咆哮，双臂高举，两道强烈的明黄电流自其头顶的导电器官喷涌而出，直轰向亚斯武馆的前锋。
十万伏特速度极快，亚斯武馆之人躲避不及，数人被直接击中。即便此世之人体质优异，也被电得昏倒在地，头发竖立，全身焦黑，倒地后仍口吐白沫，显然伤势不轻。
同时，电击兽扩散的电流不仅攻击了亚斯武馆之人，还将街道两旁房屋的玻璃震碎。
见己方还未出手便倒下一片，瘦高男子怒目圆睁，挥手喝道：“飞天螳螂，不留情，斩杀他们！”
话音刚落，一只绿色身影自旁侧房屋跃下，从背后突袭，挥动那锐利的白色大镰刀，直斩向尚未反应过来的卡兹武馆小卒。
“嗖嗖~”
飞天螳螂振翅疾行，施展高速移动，绿色身影在人群中不断闪现，一刀一个斩在他们身上，衣物破裂，鲜血四溢，卡兹武馆的成员捂住伤口，痛苦哀嚎。
黑暗城的老街较为狭窄，飞天螳螂未控制速度，斩击余力所至，一刀将眼前的店铺大门劈成两半。
“这些家伙疯了吗？”西索难以理解对方的举动。
吃了熊心豹子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直接命令神奇宝贝攻击训练家的身体，这是联盟严禁的罪行。
尤其是故意伤害训练家致其重伤甚至丧命，毋庸多言，一旦被抓，便是牢底坐穿。
此世的律法与前世的美帝相似，联盟并无死刑，即便是故意杀人罪，也仅判终身监禁，剥夺所有财产。
这场斗殴持续约四十分钟，伤者众多，但无人重伤或丧命。
以神奇宝贝斗殴，直接攻击人体被警察抓到，最多囚禁一载半载。反正双方手下众多，花钱找个替罪羊即可。若致人重伤或死亡，性质便完全不同。
看来这些家伙尚有分寸。西索放下窗帘，不再关注外面的情形，心中已有良策，黑暗城的武馆馆主，非他莫属。
……
“仓奈婆婆，您可知晓此地何处有武馆出售，或者带有庭院的大宅也可。”
“武馆，大宅？”仓奈婆婆闻言思索片刻，低声道：“武馆的话，我记得城南似乎有一处，不过已十分破败，主人家早已迁往大城，你要买的话，可与城主商议。”
“这就是黑暗城的市政厅吗？”
望着眼前这栋两层木制平房，西索苦笑摇头。黑暗城的经济确实落后，一路走来，他未曾见过三层以上的建筑
四线之城，虽经济未兴，然建筑皆以木构，石灰涂壁，显质朴之风。若能成为此地官府认可之道馆，年取全市赋税之五分之一，更有联盟岁赐之资，何乐而不为？
市政厅门前，空无一卫，西索步履轻盈，径直步入此“府衙”。
……
市尊之室！
一老者，年登古稀，发稀如霜，眼镜厚重如酒盖，端坐于木椅，手持瓷壶，水光摇曳。
老者扶镜，语调缓和：“汝言城南之武馆乎？”
“然也。”西索于对座点头应答。
“吾思之，确有其馆，主人十年前迁往繁华之地，离时似将馆赠予市府……老朽记忆模糊，客官稍待，吾查阅旧档。”
老者起身，颤巍巍至书柜前，自底层抽出尘封的黄纸卷宗。
“咳咳~”吹散尘埃，呛得老者连连咳嗽。西索欲助一臂之力，却被老者婉拒。
“少侠勿忧，老朽虽年迈，记忆力衰退，然尚能寻得此卷宗。”老者满意望向西索，低声道：“汝较之市井之辈，礼数周全。若欲在此开设武馆，切勿如卡兹、亚斯之馆，扰民害众，他们生活已不易矣。”
西索微笑，轻问：“老丈何知吾欲在暗夜城开设武馆？”
“哈哈……”老者朗笑：“虽老眼昏花，阅人之术尚在。暗夜城经济欠发达，特产稀少，外地人鲜有购房，更不必说武馆，故知尔有意于此。”
“吾确有开设武馆之意。”西索直言不讳，续道：“卡兹与亚斯之争，已严重影响城之发展，无论胜负，以其劣行，联盟必不授其官府认可之位。”
老市长闻言，不禁感慨：“此理连稚童皆明，彼二人何以不明？官府武馆乃护城卫民，而非破坏伤害。”
老者摇头叹息，低头于卷宗中搜寻当年的地契。
“找到了！”
老市长起身，久蹲致血糖低，双腿微晃，险些摔倒……
“小心！”
西索眼明手快，撑桌跃起，及时扶住老者肩头。
老者重坐木椅，揉揉额角，笑道：“看来老矣，片刻蹲立便力不从心，少侠多谢了……”言罢，将卷宗掷于西索面前：“此乃当年武馆主人遗留之地契，观之，若愿接手，即按当年之价售予尔。”
西索展开卷宗，内含泛黄地契及信函，信中言武馆主人之子在外致富，故举家迁往大城。
武馆主人一生居于暗夜城，不舍转让，遂将馆赠予市府，以作最后之贡献。
此馆为武斗之所，专授人与神奇宝贝搏击之术，占地五亩，约三千余平方，前后三进庭院。
五亩之地，若在金黄或彩虹，即便郊野，亦需巨资。然此地经济落后，地价低廉，实为天赐之机。
此武馆十年前值八十万，契约清晰。然须虑通货膨胀与货币贬值，今日之暗夜城，此地至少值一百五十万。
西索未贪此便宜，欲妥善经营，必先与民众及官府修好，故不应吝啬。
老市长再三推辞，西索仍愿以现价购之。老者对西索印象甚佳，不愿其枉费。
双方各让一步，西索以一百万购得地契，成为荒废十年之武馆新主。
立于大门，目送老者背影渐远，老者叹惋，手中之钱亦感烫手。此少年若真开设武馆，必成卡兹、亚斯之眼中钉。
二者相争已久，突有第三者插足，定会共同对付。老市长忧虑，只能无奈叹息。少年太过年轻，十五岁怎能敌那二人？
那一年，小田卷博士的神奇宝贝特性理论尚在筹备。
那一年，发现mega进化的法桐博士，尚沉浸在拥有独立实验室的喜悦中。
那一年，妖精属性仅是少数神奇宝贝体内潜藏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