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臣服
孟宴辞一张脸白如吸血鬼的脸,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的银色眼镜,镜片下的凤眼里晕着一层柔色。
看着格外矜贵……
这张脸确实有资本让女人前仆后继,以前,他身边的女人确实数不胜数。
“……”
孟宴辞将人扔到了床上,然后,恶狠狠盯着她。
“刺啦……”
沈佑宁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好难受,被这样他对待,简直比凌迟处死还疼。
他不满意,低声哄着,“听话,宁宁。”
见她依旧不吭声,他也懒得哄了,自己开始了动作,沈佑宁侧过脸去,眼泪不争气就流了下来。
为什么啊?这一切似乎都在往一种不可以控制的趋势发展。
“宁宁……”
沈佑宁现在这个情况,一直哭……
随着她一声尖叫,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即又俯身撩开她有些湿润的发丝。
“宁宁,不想好好相处,以后就乖乖待在这里,我需要你的时候,会过来……”
沈佑宁分不清眼前的场景到底是虚幻还是现实了。
她只觉得灵魂跟肉体完完全全割开来了。
这一晚,他像是一只不知魇足的狼。
在最后她直接白眼一翻,晕了。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沈佑宁也不知道时间,只是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
毕竟这里没有灯,没有表,只有他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才会亮……
她每次都会昏过去……
清醒以后,她又无比痛苦,在这样压抑的环境里,沈佑宁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症。
黑暗的漫长无期的……
沈佑宁已经开始有些畏惧这样的黑暗,起初还能坐在床沿处,现在只能蜷缩在被子里。
外面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她警铃大作。
他想通过自己的方式驯服她,让她永远乖乖向自己臣服。
可,她似乎依旧没有一点求饶的意味。
为此,孟宴辞白天在公司发火,晚上回来就直冲地下室,疯狂向她索取。
今天下班早,但他并不着急回家,而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他莫名其妙想到了家里那只小狐狸,总是用那一双蕴着水雾的眸子看他。
以前的厌恶不屑的,这段时间之后变成了怯生生的……
孟宴辞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掌抓了一下般难受,甚至是窒息。
林希一进门看出了他的愁绪,肯定是因为沈佑宁的事情。
两人虽然已经领证,但,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之前游戏人间惯了,也不知道怎么真心实意对一个人。
“孟总,夫人也才二十岁,还是个小姑娘,您对她好些,买些小玩意哄一哄,认真追求一下……”
毕竟,哪里有小姑娘能抵抗住。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沈佑宁生长在一个没有爱的环境里。
能走到今天,除了孟宴辞的资源,还离不开自己身上那股子狠劲,那一股向上的劲儿。
加上她年轻气盛,又怎么可能甘于人下。
“嗯,反正她也不乖,哄了也没用。”
当玩物养在身边,如此甚好。
可,他回家路过蛋糕店时,还是忍不住下车买了蛋糕,顺便买了玫瑰花。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上还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亮晶晶的,格外漂亮。
她一定会喜欢的……
沈佑宁此刻正躲在地下室里瑟瑟发抖,长期处于黑暗之中,这使她的听觉特别灵敏。
男人还没有进来,她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又来了……
门被推开,地下室里的大灯被打开,她听到开灯的声音,蜷缩起身体来,鼻子酸酸的。
孟宴辞看着那一小团鼓起的小家伙,忍不住轻笑一声,还怪可爱的。
“宁宁,怎么现在这样胆小。”
胆小?
沈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怕得到的,又是被他强行按着……
他笑着将东西放下,用连被子带人一起带进了自己怀里。
她喜欢穿旗袍,孟宴辞喜欢她穿,可此刻她无比厌恶。
这样她这样的姿态,简直是不忍直视。
孟宴辞抚摸着她到腰处的长发,然后,手指穿过她的发间。
最后,抓住她的发根,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宁宁,今天有乖乖的吗?”
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她只能窘迫地点了点头,强行压抑着心底那股想吐的冲动。
“说话!”
沈佑宁掩饰地恶心,拿出了演员最基本的素养,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我乖,我乖……”
“就是一个人害怕,你陪陪我。”
孟宴辞的脸上闪过几分晦暗不明的情绪,毕竟,他在商场混迹多年,在高明的演技也能一眼看穿。
此刻,他看着女人这张脸,似乎能看透她的小心思。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是变相朝自己服软了。
“宁宁,有没有想我?”
“嗯,有……”
“给你带了蛋糕。”
“嗯嗯。”
她乖顺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了小蛋糕,一勺勺舀起来,喂她,甜腻腻的口感,她不喜欢。
可他问起来时,她还是点头说喜欢。
“玫瑰喜欢吗?”
“喜欢。”
“喜欢……”
孟宴辞又抽疯般,扯了扯她脖颈上的项圈,笑得温柔无害。
“想解开吗?”
沈佑宁看到这话,疯狂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什么,目光怯怯地看向他。
小心翼翼试探着开口。
“可以吗?”
这副乖巧可怜的模样,明显取悦到了他。
“听话,宁宁。”
“高兴了,我给你解开。”
沈佑宁麻木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吻着他的下巴,语气软软的。
“阿辞……求你……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