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6章 不必了
“问题查清了,阴鬼类邪祟在你身上施展了一个侵蚀你灵魂的法术。”张凡回道。
黄贵山身上的问题,张凡不用医术,用相卜之术探查,也是能探查出来,只是耗费的时间会长一些,萧冲用道术也能探查出来。
张凡之所以用医术来探查,是因为医术探查的更准确,也更直观一些。
“您有办法破除这个法术吗?”黄贵山连忙追问了一句。
“我们两个都有办法破除这个法术。”张凡回道。
听到张凡这话,黄贵山面色一喜。
“可我们仅仅是将你身上的法术破除,并未找到背后的施法者,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张凡接了一句。
“是这么回事。”黄贵山连连点头道,心底对张凡的感激又多了几分,他心里很清楚,他跟对方没有什么交情,人家能这么替自己着想,实属不易。
“小先生,您是在井下遇到我的时候,从我脸上看出的我有生命危险,还是咱们第一次见面,您就看出了我有生命危险?”黄贵山道。
“你找我们麻烦算是咱们第一次见面,那次并未见你有被邪祟坑害,存在生命危险的面相。”张凡道,“你提着东西给我们去道歉的时候,才有的这种面相。”
这中间只间隔了一个晚上。
黄贵山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之后,道:“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去喝酒,走夜路被邪祟冲撞了啊?”
听到黄贵山这话,张凡和萧冲相互对视了一眼,张凡问道:“那个晚上你去哪喝酒了?”
“那天晚上八点钟左右,我接到了甘什黎村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说让我去他们家跟他喝点,我已经吃完晚饭了,而且,还喝了半斤酒,我本是不想去的。
可他打着打着电话,哭了起来,说是遇到了难事,想跟我倾诉一下,我也不好再拒绝,便过去了。”黄贵山道,“到那之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老婆跟来这里旅游的一个有钱人跑了,我是一边劝他,一边跟他喝,又喝了八两。
回来这一路我都晕晕乎乎的,我怕出什么事,还故意走的大路,没从井边走,没想到路上还是遇到邪祟了。”
“也不一定是在路上遇到的。”张凡接了一句。
“那是在哪遇到的?”黄贵山道。
“可能在你家,也可能在你朋友家。”张凡道。
“嘶……这倒也是啊……”黄贵山点了点头。
“喝了这杯茶,先去你家看看……”张凡提议道。
“好……好……”黄贵山连应两声,“这也快晚上了,我让我老婆做点饭,弄几个硬菜,晚上在我们家吃。”
“成。”张凡点了点头,如果邪祟不是在黄贵山家下的手,他们还要去黄贵山的朋友家,顺便在黄贵山家吃口算了,另外,也尝尝黎族普通人家吃什么。
“不过,你不用给你老婆打电话了,更不用准备什么硬菜,你们做什么,我们吃什么。我们就想尝尝你们平常吃的饭菜。”张凡道。
“这……”黄贵山有些犹豫。
“就按照我的来吧。”张凡道。
“那好吧……”黄贵山道。
在黄贵山的指引之下,车子拐了几个弯,便到了黄贵山家,黄贵山虽然是族长,但房子的跟其他普通村民家的房子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黄贵山招待张凡和萧冲进门,黄贵山家里的摆设跟中原地区一般人家的摆设差不多。
张凡四下环顾了一眼之后,突然开口道:“那阴鬼类邪祟不是在他家动的手。”
此话一出,黄贵山一愣,他没想到,张凡这么快就确定出了这个情况。
萧冲的眼神之中则是闪过了一抹疑惑,看着张凡问道:“张先生,您是以什么为依据,做出的这个判断?”
“你看那……”张凡指了指房屋中间的那根直径五十公分的木柱子的中间位置。
“避灵术?”仔细打量柱子上那幅看起来很简单,但构图却颇具玄妙感的纹理图案道。
“避灵术?什么避灵术?”黄贵山有些懵圈的接了一句。
“你们家柱子中间那副已经磨的发亮,看起来很普通的图案,其实是一个名为避灵术的道门法术。”萧冲道,“这避灵术的作用,就是阻止阴鬼类邪祟进入你们家里。
如果阴鬼的道行比不上避灵术中所蕴藏的能量,阴鬼便会被阻挡在外,如果阴鬼的道行超过避灵术中所蕴含的能量,阴鬼强行闯入的话,避灵术也会奋力抵挡,直到避灵术中的能量耗光。
避灵术中的能量一旦耗光,有关避灵术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包括避灵术图案。
现在避灵术图案还在,就证明避灵术还在,避灵术在,就证明你家没有阴鬼类邪祟进来过。”
“这样啊……”听到萧冲的讲解,黄贵山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恍然,“原来这图案是这个作用,怪不得当初我爹总说,这柱子可保家里平安,让我们不要乱动这柱子。”
“现在也才五点,距离吃晚饭还有一个小时,咱们在这坐着也是坐着,咱们趁着这个时间去你朋友家探查一番吧。”张凡提议道。
张凡本以为探查黄贵山家里的情况得耗费一些时间,所以,一开始才想着吃完饭,再去黄贵山朋友家,没想到这么快就探查完了。
张凡向来不是拖拖拉拉的人,事情能尽快解决,就尽快解决了。
“还是吃完饭再去吧,吃了饭才有精力嘛!”黄贵山道。
“可就这么干坐着,时间也是浪费了。”张凡道。
“那就按您的意思办。”黄贵山道,“咱们马上过去,我给我这朋友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黄贵山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手机。
黄贵山刚刚按下第一个键,张凡的手便落在了黄贵山的手腕上,道:“不必了……”
“他若是不在家的话,咱们不是白跑一趟嘛。”黄贵山道。
“先看看再说。”张凡回道,“这件事就听我安排吧。”
“成,那一切都听您的。”黄贵山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