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复仇之路
萧苍天踏入时间之塔后,随即步出塔外,来到药园之中。他盘腿而坐,准备开始炼化木之精华。
他微闭双目,专注内视。此刻,他体内逐渐涌起一股暖流,与周围的木之精华产生了共鸣。随着功法的运转,他将木之精华缓缓引入体内,逐渐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
在炼化过程中,萧苍天深切地感受到了木之精华所蕴含的自然能量。这种能量具有滋养身体、修复创伤之奇效,甚至能让枯木重新焕发生机。
时光悄然流逝,萧苍天完全沉浸在这次奇妙的体验之中。木之精华的力量不断涌入他的体内,涤荡着他的经脉与血肉,使他的生命力愈发旺盛。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体质正在发生深刻的变化,变得更加坚韧与活跃。
在塔外的药园中,萧苍天仿佛与周遭的大自然合而为一。他能够敏锐地感知到每一株植物的呼吸,仿佛与它们共享着蓬勃的生命力。
通过炼化木之精华,他不仅获得了感知植物情感、操纵植物的能力,还习得了植物的治愈之力。这一能力将极大地助他迅速恢复伤势。
内视之下,萧苍天看到自己的金丹周围,九颗金丹缓缓旋转。其中三颗已带上颜色,分别是黑色、蓝色和青色。
其余六颗依旧晶莹剔透,而他那大金丹中的元婴,其轮廓已经开始逐渐清晰,预示着一旦元婴成形,他即将面临渡劫的考验。待他渡劫成功时,便是元婴修士。
萧苍天退出内视,缓缓收回功法站起身来。他离开了时间之塔,朝着青龙城的方向飞去。
接下来,萧苍天准备前往京周城。他的复仇之路已经正式开启,而慕容家将是他的首要对付目标。
慕容家是修真界的顶级势力,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不过,慕容家也是在修真界说得上话,在洪荒世界里他们的家族屁都不算。
修真界只不过是一个低阶面,而洪荒是高阶位面。那里的妖兽横行肆虐,都是六阶以上的大妖。那里的修行者也都为元婴或者元婴以上,真正的元婴遍地走,化身多如狗。
洪荒世界没有任何势力,也没有什么分界线之说,一切实力为尊。
那里只有修士和妖兽的存在,没有凡人和闹市。只有一些小城池为修士提供歇息之地,而这些小城池都受到法阵的保护。这些法阵威力强大,足以轻易秒杀任何一头八阶大妖。
想要进入洪荒世界,须通过法阵传送。然而,对于拥有合体镜境界的强者来说,他们无需依赖法阵,亦能跨越洪荒的界限。
由于他们具备强大的实力,能够徒手撕裂虚空、穿越虚空乱流,因此即便不借助传送法阵,他们也能返回修真界。
尽管合体强者拥有随意穿梭于修真界与洪荒世界的能力,但他们必须在修真界保持克制,不得擅自动手或干预事务。
一旦违反此规则动手,即被视为扰乱秩序,将会受到天兵的制裁。对于严重违法行为,可能会被当场击杀。
轻者会被送往域外星空监狱,那里环境艰苦,一无所有。他们的修为也会被禁锢,直到刑期结束才能获释。
天兵是受上面的人负责掌管凡界,天兵职责在于受到更高层次的管辖,负责维护凡界的秩序,防止合体境及其以上修行者扰乱秩序。
然而,对于合体镜以下的较小纷争,天兵并不干涉。因此,这些纷争由各大宗门负责处理。至于普通百姓,则由皇朝进行管理和维护。
法阵的传送点,就掌握在慕容家的手里。虽然传送法阵掌控在慕容家手里,但对此,萧苍天并不担忧,因为他有能力自行构建传送法阵。尽管他已经数万年未曾归来,但他依然清晰地记得传送的坐标。
每一个传送法阵都需要明确的坐标信息,否则将会导致随机传送。可能把你送荒无人烟的地方,或者直接传送到妖兽的嘴里,也有可能困在虚空乱流之中无法回来。
经过数日的飞行旅程,萧苍天终于抵达青龙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服用了隐息丹与隐形丹,悄无声息地进城。他与青龙城主并无恩怨纠葛,因此他不希望增添不必要的杀戮。
萧苍天悄悄离开了青龙城,朝着京周城的方向前进。经过漫长的旅途,他终于抵达京周城。他停留在禁空大阵的外围上空,傲视着京周城。
萧苍天眼神冷漠,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直直地望向京周城的方向,大声喊道:“慕容家的人赶快出来!我并不想让无辜的人失去生命,所以我给你们六十息,乖乖出来接受死亡。不然,就不要怪我将整个京周城都变成一片废墟!”
他的声音如同九天之上的雷霆,在整个京周城上空炸响,震耳欲聋。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始终没有任何人出来或者作出任何回应。
萧苍天面无表情,开始数数:“一、二、三……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随着他的数数声,京周城中的人们开始变得紧张起来。有人认出了他,但如今他的实力已是金丹中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因此,就算有人认出他来,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选择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响起:“哪来的野小子?在这大喊大叫,找死是不是?”
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十几道身影从京周城中飞出,径直朝着萧苍天飞来。这些人的修为各不相同,大部分都在筑基期,只有两人达到了金丹初期。而其中一人,萧苍天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慕容傲天。
慕容傲天一脸傲慢地看着萧苍天,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他身旁的另一名金丹初期老者,则是一脸警惕地盯着萧苍天。
因为他发现眼前之人,虽然年纪尚小,但修为比他还高,而且他还听说过,此人能越阶杀敌。可以的话,他并不想招惹此人。
然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家奴,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主子叫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