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死亡
你胡说！」秦墨怒吼一声，眼中充满了血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哈哈哈……」沈一鸣的笑声越来越疯狂，金色的光芒再次暴涨，将他和白灵笼罩其中……
白灵痛苦地蜷缩在秦墨怀里，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搅动着，剧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白灵！你怎么样？你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秦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慌乱，白灵能感觉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将她包裹，试图驱散她身上的寒意。可是，这股温暖的气息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她体内的痛苦更加剧烈了。
「哈哈哈……秦墨，你心疼了？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绝情吗？你不是不要她了吗？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哈哈哈……」沈一鸣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耳边回荡，带着浓浓的嘲讽和得意。
「你给我闭嘴！」秦墨怒吼一声，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地瞪着被金色光芒包裹着的沈一鸣，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你对她做了什么？你给我滚出来！」
「我做了什么？哈哈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只是让她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美好’回忆而已。怎么？心疼了？想救她？求我啊！哈哈哈……」沈一鸣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恶意。
秦墨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沈一鸣，眼中充满了滔天的怒火和杀意。他缓缓地将白灵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沈一鸣，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哈哈哈……我秦墨这辈子，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沈一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俯后仰，金色的光芒也随着他的笑声剧烈地波动起来。
「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后悔的滋味！」秦墨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寒冰，让人不寒而栗。他缓缓地站起身，将白灵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他动了。
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已经出现在沈一鸣面前，一拳轰出！这一拳，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绚丽的光芒，只有纯粹的力量和速度，仿佛要将空间都给打穿！
沈一鸣显然没有想到秦墨的速度会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之下，只能仓促地抬起双手抵挡。
「砰！」
一声巨响，沈一鸣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金色的光芒也随之暗淡了不少。
「咳咳……」沈一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你的力量怎么会……」
「怎么？很意外吗？」秦墨一步步地逼近沈一鸣，每走一步，身上的气势就增强一分，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充满了压迫感。「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后悔？哈哈哈……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后悔！白灵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沈一鸣突然状若疯狂地大笑起来，金色的光芒再次暴涨，将他和秦墨都笼罩其中……
就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白灵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正在经历一场噩梦。
「白灵！」秦墨脸色一变，连忙转身想要查看白灵的情况，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原本昏迷的白灵突然睁开双眼，原本清澈的双眸此刻却变成了诡异的金色，她猛地扑向秦墨，纤细的手指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直取秦墨的心脏！
「秦墨！小心！」一直关注着战局的沈一鸣发出一声惊呼，脸上却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
秦墨心头一震，猛地侧身躲过白灵的攻击。白灵的指尖几乎是贴着他的胸膛划过，他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传来的冰冷刺骨的寒意。
「白灵，你醒醒！我是秦墨啊！」秦墨顾不得沈一鸣的嘲讽和攻击，伸手想要抓住白灵的手臂，却被白灵灵活地躲开了。
「哈哈哈……秦墨，没用的！她现在已经被我控制了，你以为你还能像以前一样掌控她吗？」沈一鸣站在一旁，看着秦墨狼狈的样子，放肆地大笑起来。
被沈一鸣附身的这段时间，他几乎将白灵的内心世界翻了个底朝天。他知道白灵深爱着秦墨，也知道白灵曾经受过多少委屈，所以，他才能如此轻易地利用白灵的感情，将她变成自己的傀儡！
「闭嘴！」秦墨怒吼一声，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他不敢相信，那个温柔善良的白灵，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副冷酷无情的模样。他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白灵，你看着我！你真的要被这个卑鄙小人控制吗？你忘了我们曾经的誓言了吗？」秦墨不顾一切地冲向白灵，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誓言？哈哈哈……秦墨，你还好意思提誓言？你问问她，是谁先背叛了誓言？是谁将她抛弃在深渊之中？」沈一鸣的声音如同毒蛇一般，不断地侵蚀着白灵的意识。
「住口！你给我住口！」秦墨痛苦地抱住脑袋，他不敢去听，不敢去想。他知道，沈一鸣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对不起白灵，是他亲手将白灵推入了深渊！
「白灵，不要听他胡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抛弃你，我……」秦墨想要解释，可是，面对白灵那双冰冷的金色眼眸，他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哈哈哈……秦墨，你还在犹豫什么？你不是很爱她吗？那就证明给她看啊！杀了她！只要你杀了她，我就放了你！怎么样？这笔交易很划算吧？」沈一鸣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就像是一个恶魔，在引诱着秦墨走向毁灭。
秦墨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白灵，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秦墨，不要！」一直关注着战局的沈一鸣突然发出一声惊呼，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因为他看到，秦墨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把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匕首。那匕首，正是白灵曾经送给他的定情信物！
「白灵，对不起……」秦墨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他缓缓地举起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秦墨握着匕首的手不住地颤抖，幽蓝色的光芒映照在他脸上，那表情仿佛是地狱里受刑的恶鬼。沈一鸣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疯了吗？！」沈一鸣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秦墨没有理会沈一鸣的咆哮，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白灵，眼中满是痛楚和决绝。
「白灵，我欠你的，这条命还给你，下辈子，我一定，一定……」
「住口！我不需要你的施舍！」白灵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刺骨，「秦墨，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忘记过去吗？你做梦！」
白灵猛地伸出手，金色的光芒在她指尖汇聚，形成一道锋利的刀刃，直指秦墨的心脏。
「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
「白灵，住手！」秦墨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他疑惑地睁开眼，却看见白灵站在他面前，金色的光芒逐渐消散，露出了她原本清澈的双眸。
「你…」秦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白灵，「你恢复了？」
白灵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秦墨，眼中的冰冷逐渐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的情绪。
「沈一鸣，滚出我的身体！」白灵突然转过头，对着沈一鸣的方向怒吼道。
「你…你怎么可能…」沈一鸣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不可置信，「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为什么…」
白灵冷笑一声，「你的力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利用我杀了秦墨吗？」
沈一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金色的光芒开始变得不稳定，「你…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白灵冷冷地说道，「从你附身到我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吗？你以为你真的能操控我吗？」
白灵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沈一鸣，你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
话音刚落，白灵的身上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金色的光芒与沈一鸣的力量相互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秦墨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他捂住耳朵，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沈一鸣发出一声惨叫，金色的光芒瞬间溃散，他的身影也变得透明起来，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白灵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秦墨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地问道:「白灵，你没事吧？」
白灵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 她抬起头，看着秦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们…我们…」
白灵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她眼前一黑，晕倒在了秦墨怀里。
「白灵！」秦墨惊呼一声，紧紧地抱住白灵，却发现她的身体冰冷刺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秦墨搂着白灵冰冷的身体，仿佛坠入了万年冰窖，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将他整个人吞噬。
「白灵！白灵！你醒醒啊！」 秦墨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哀鸣。他用力地摇晃着白灵的身体，试图用这种方式唤醒她，但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秦墨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原谅自己。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白灵重逢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会是以这种方式。他宁愿白灵恨他，怨他，也不愿看到她冰冷地躺在自己怀里，毫无生机。
「啊——」 秦墨仰天长啸，声音悲愤欲绝，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他握紧拳头，狠狠地砸向地面，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秦墨……」
一个虚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墨猛地抬起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看向白灵，发现她的眼皮微微颤动，似乎要睁开眼睛。
「白灵！你醒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秦墨激动地语无伦次，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灵抱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碎了她。
白灵缓缓睁开双眼，眼神迷离，像是还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头痛欲裂。
「秦墨……我这是……」 白灵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白灵，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 秦墨心疼地看着白灵苍白的脸色，柔声安慰道。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白灵的脸颊，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白灵微微点头，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抓住秦墨的衣袖，像是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秦墨……我……我好像……」 白灵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白灵！你想说什么？你告诉我！不要睡！不要睡啊！」 秦墨慌了，他感觉到白灵的生命气息正在快速流逝，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无法挽回。
「我……好像……不是……」 白灵的话还没说完，她的手无力地垂落，眼睛缓缓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白灵！——」
「白灵！——」 秦墨的嘶吼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如同困兽的哀嚎，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他死死地抱着白灵逐渐冰冷的身体，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肌肤。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梦醒之后，白灵依旧是那个高傲冷艳的商界女强人，对他冷嘲热讽，对他颐指气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仿佛一尊精雕细琢的玉雕，美丽却毫无生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秦墨喃喃自语，声音嘶哑，仿佛砂纸打磨着粗糙的石板，让人听了心酸。 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原谅自己。如果他没有离开，如果他早点找到她，如果他能保护好她……
可是，这世上没有如果。
秦墨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他与白灵的过往。初遇时的惊鸿一瞥，相处时的甜蜜温馨，争吵时的怒火冲天，以及最后分别时的决绝无情……
那些曾经以为会永远铭刻在心底的画面，如今却像被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霭，变得模糊不清。
「啊——」秦墨仰天长啸，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悔恨。他猛地站起身，将白灵轻轻放在地上，然后发了疯似的冲出房间，冲出公寓，冲进冰冷的夜雨中。
雨水无情地拍打着他的脸庞，却浇不灭他心中的痛苦。他漫 aimlessly 地在街头游荡，任由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仿佛要将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都冲走。
「秦墨！你疯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秦墨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看到沈一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滚开！这里不关你的事！」 秦墨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排斥。
「白灵她……她怎么样了？」 沈一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死了！」 秦墨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沈一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无法相信，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女人，就这样离开了。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秦墨突然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朝着沈一鸣扑了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抵在墙上，「如果不是你，白灵就不会死！是你害死了她！」
「你冷静一点！」 沈一鸣用力地掰开秦墨的手，想要解释，却被秦墨一拳打在脸上。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 秦墨怒吼道，「白灵死了！她死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秦墨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在沈一鸣的身上，沈一鸣没有还手，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知道，秦墨现在需要的不是理智，而是发泄。
「秦墨，住手！」一个清脆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秦墨和沈一鸣同时愣住，他们 slowly 地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白灵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
「白灵？！你……你不是……」 秦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白灵，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吗？」 白灵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白灵？你…你不是……」秦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白灵，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像个被卡住喉咙的破风箱。
「怎么？看到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吗？」白灵冷冷地讽刺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秦墨愣在原地，任凭冰冷的雨水打湿他的衣服，浸透他的头发。他机械地眨着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沈一鸣也同样震惊，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上前一步，仔细地打量着白灵，试图从她苍白的脸色和冰冷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你…你真的没事？」秦墨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祈求。
「怎么？我非得死了你才甘心？」白灵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秦墨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紧，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要解释，想要道歉，想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却发现自己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白灵看到秦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她原本以为，再次见到这个男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巴掌，然后转身离开，永不回头。
可是，当她真的看到他为了自己的「死」而失控崩溃的时候，她的心却像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你…你为什么要回来？」秦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苦涩和自嘲。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白灵反问道，眼神冰冷， 「这里难道是你的地盘？」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秦墨慌乱地解释道，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只知道，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灵步步紧逼，逼得秦墨无路可退。
「我……」秦墨语塞，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白灵看着秦墨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冷冷一笑，转身欲走。
「你要去哪？」秦墨见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和祈求。
「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白灵用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 「别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谁说结束了？」秦墨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白灵，我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白灵挣扎了几下，却无法挣脱秦墨的怀抱。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安心，让她感到温暖，也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放不下。
「秦墨，你放开我！」白灵的语气软了下来，却依旧带着一丝倔强。
「不放！」秦墨固执地说道，「除非你答应我，再也不离开我。」
「你…」白灵气结，这个男人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