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贱婢
红豆错愕往李炎瞧着，见他冷漠的模样，便咬唇吹了头，双手也无处可放。
她坐在马上，感受到所有人目光都瞧着她。
一时明白了何为芒刺在背。
李一本欲抱一把红豆，带她下马，主子开口，他便恭敬退到一边不再作为。
可他刚刚看见了什么……
那娇美宫女的裹胸湿了？
李一吞咽口水，不受控制地想象着她裹胸中此刻的画面，心动的很。
李炎瞥了李一一眼，冷声道：“先进房中歇息。”
“太子殿下……”红豆匆匆叫着李炎，面上是慌乱。
若他们都走了，她可自马背上翻下来，摔了也就疼疼，可、可她不会驾马，若这马四处乱窜，她便不敢翻下来了。
也怕这马跑了，她赔不起。
宫中带出来的良驹，恐怕价值千金。
李炎只冷声道：“不会骑马，也可趁此时多练练。”
他们进了客栈，只余红豆一人在外头，来往行人瞧她在马上，皆是异样目光瞧她，还窸窸窣窣议论纷纷。
她想将自己藏起来，又无处可藏。
不知何处一声口哨响，红豆身下的马突然嘶鸣一声，开始飞驰。
“啊……”红豆心都吓得花容失色，她匆忙抓紧缰绳，努力稳住自己身形。
她心都快跳出胸腔，怕自己自这马上掉下去。
这马跑得快，她甚至觉得自己随时有丧命的危险，她吓得六神无主，可又得为了自己的命稳住。
马冲过长街，红豆急的哭了，可又不知该如何控制。
她已是在念着观音菩萨，能叫自己死归桑梓。
那马窜进树林时，红豆再无任何幻想。
就等着死。
没料到，身后有马匹疾驰来，不多时便将她马绳勒住，她身下的马前蹄仰起，一声长啸。
红豆手里的绳子都抓不住，直往后摔去。
她闭着眼，只等着摔死。
一只大手却将她拦腰勾住，带往了旁边马上。
熟悉的檀香，尊贵疏远，叫她不敢擅动心思。
死里逃生的红豆瑟瑟发抖，李炎薄唇紧抿，脸色愈发阴沉了，手拽着马缰将马头调转。
红豆颤着声音：“谢，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她还在后怕。
李炎冷嗤一声：“呵，同李一一起时，瞧着倒是十分享受，在他胯前，裹胸都湿了。”
红豆脸一阵红一阵白。
骑个马，有何可享受的……她怕都来不及。
她裹胸湿了，是她身子异于常人，本就奶水多。
红豆不敢出声，只小心翼翼试探着去将李炎手中的缰绳抓住。
她如今得了重生机会，自是想小心把握。
李炎见她不出声，松开一只牵着马缰的手，自后面穿过来，揽住她胸口，手上一用力。
“唔……”红豆轻哼一声，带着婉转媚意，人也软了几分。
李炎在她耳边嘲讽：“这么淫荡的身子，怪不得日日想找男人。”
红豆听着只觉刺耳，也委屈的眼眶通红。
可偏偏身子在他的戏弄下不听话。
红豆眼泪似断线珠子，一直往下滚。
她觉得屈辱至极。
李炎手上力道重了几分：“嗯？”
奶溢的更多了，将裹胸甚至完全湿透。
红豆没忍住贝唇微启：“奴婢……没有……”
她手上无力，抓不稳马缰，仿佛随时都会从马上掉下去似得。
李炎冷嗤一声：“抓好马缰。”
红豆肩头衣裳滑下，落到腰上，洁白的肩也露了出来，那裹胸半露不露。
眼角噙着泪。
她这番模样，似是在邀请他快些品尝
“唔……”红豆身子猛地颤了颤，哭出了声：“太子殿下，奴婢、奴婢好难受……”
“呵。”李炎讥讽笑着，心里的怒意更大了。
她于他面前如此，约摸也是方才在李一怀中留的淫意。
他揽在她裹胸上的手越发用力。
“啊……”红豆疼得惊叫一声，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微微睁眼，瞧见周围的树已是不见。
与李炎被这马载着，往树林外的路上走着。
两旁无遮挡林木，只有不过马腿的荒草。
瑟瑟风吹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还有几分冷意。
红豆越发清醒了，她一手握着马缰，一手匆匆推着李炎的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李炎见她模样冷声道：“不难受了？”
红豆咬唇，脸惨白。
此刻只想求李炎放过自己。
李炎手抽了出来：“真当本宫瞧得上你这般低贱的宫婢么？”
“呵。”
一声冷笑，李炎重新掌握马缰。
红豆脸几乎是失去了血色。
是了，方才她在期待什么。
在动什么情，为何守不住规矩。
身后乃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她是卑贱的宫婢。
他不过是认定她想做主子，想攀上枝头做凤凰，所以以此教训嘲讽她的。
红豆低低的道：“奴婢不敢奢望太子殿下的垂怜。”
她得了机会，将自己的衣裳拉好。
回客栈时，李炎将她捞下马：“将马喂好。”
“是。”红豆应着。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客栈中燃了灯笼照夜路，红豆带马去了马厩，将它栓好。
又去问了喂马吃什么。
因为夜里暗沉，弄马饲料的老伯年岁也大了，没太看清红豆的裹胸是湿漉漉的。
只觉得她这裹胸倒是有些新花样，竟是印了花儿在上面。
红豆将马喂完，才往自己的房中去。
她与赵嬷嬷都是奴才，所以住一间房。
轻手轻脚推开门，她才发现赵嬷嬷并未睡下，反而是坐在床边上等她。
瞧见她时，立即冷了脸：“贱婢，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