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先来后到
“不是不乐意，而是得尊重先来后到。”
陈雨安再次解释。
傻柱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他可是轧钢厂里赫赫有名的厨师。
想让他教炒菜的人可以从厂门排到四合院。
而现在。
这个绝佳的机会摆放在面前，陈雨安竟然拒绝了？
“你、你真不识好歹！”
傻柱气愤地说道。
之后一下子就在躺椅上闭上眼睛。
食堂其他人看着傻柱，再看向陈雨安，目光变得柔和。
陈雨安的拒绝，意味着他们的机会就多了。
“切菜吧。”
马华拍了拍陈雨安的肩膀，大家散去，各自忙活。
陈雨安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做着准备工作。
事实上。
陈雨安不学炒菜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不想和傻柱扯上太多关系。
从昨晚的分菜事件可以窥探出，傻柱还是那个太过注重面子的男性至上者。
根据原着的情节发展，大男子主义的傻柱迟早会被秦淮茹一家拖累。
如果真的成为了傻柱的 ，等到傻柱落难时，他这位 岂不是也要助他一臂之力？
帮助他支持那个一大家子吸血鬼？
陈雨安当然不愿意。
这样的情况。
可能就只有像马华这样的傻瓜才会做吧。
因此。
陈雨安直接拒绝了傻柱教他炒菜。
而且有了熟练度面板，提高厨艺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
切菜的工作也开始了。
笃笃笃——
陈雨安手法熟练，随着每次下刀，系统面板都会出现提示。
【厨艺熟练度+1】
【厨艺熟练度+1】
【】
很快。
到了炒菜的时间。
傻柱起身，不围围裙。
四处张望了一眼，向马华招了招手。
“今天由你来炒菜，我在旁边看着。”
马华先是一愣。
炒菜？
然后突然明白了，这是要指导他了！
“好的师傅！”
马华激动地准备起来，开火加热油锅。
在傻柱的监视下，开始了炒菜。
不少的人都在围观，好奇这种难得的教学场景。
只有陈雨安神色平静，专注于自己手头的工作。
【厨艺熟练度+1】
【】
傻柱向他这里看了一眼，心里轻蔑地认为：“你不学！总有人愿意学！你就切一辈子菜吧，看看以后有什么成就！”
时间一晃而过。
在这一天里，傻柱并没有亲自下厨，而是忙于指导他的徒弟们烹饪。
尽管这些学徒们做出的菜肴远不如正宗的味道，他们却似乎享受其中。
他们自信，只要能不断接收到指导，很快就能学会一些门道。
【烹饪技能2级（459\/500）】
结束工作时。
陈雨安审视了眼前的技能熟练度面板，内心满意地点头。
目前这样的进步速度，让他不久就能达到3级、4级，甚至有望达到5级！
这比教人炒菜的傻柱提升的方式快多了！
不过，尽管傻柱有些大男子主义和直爽，但他并不是那种愚钝之人。
他带徒弟时，能教的必不吝啬，不该说的又绝不相告。
陈雨安完全明白这个道理。
常言道：教会了徒弟，饿死了老师。傻柱在这方面非常精明，时刻提防这一点。
因此，真正跟傻柱学习，真的能否学到精华，还很不确定！
在结束工作、收拾好一切后。
傻柱毫无遮掩地在陈雨安眼前穿过，双手反背，手里还提着个沉甸甸的饭盒。
他一语未发，只是一直悠闲地吹着口哨。
陈雨安没有理解傻柱在故作些什么，却也并不在意。
他计划等会儿签完到后，去购买一些好东西，以此孝敬师傅李昌春。
作为 ，他觉得这是一种应尽的义务。
于是，两人一起走出了轧钢厂。
由于今天发生了一些不令人愉快的小插曲，他们没有同行。
傻柱走在前面，陈雨安就跟在后面。
傻柱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样，边走边哼着曲子，似乎情绪相当不错。
陈雨安没有主动去和他搭话。
当他们走进巷子时，陈雨安并没有向四合院的方向去，而是转身向医馆的方向走去。
傻柱仍旧哼着歌，余光不经意间朝后一扫，发现陈雨安已经消失在视线之中了。
他环顾四周，但并没有发现陈雨安。
“哎呀，这家伙！”
“就不能软言一两句吗？”
“何大哥何曾是那种爱记仇的人呢？”
陈雨安心不在焉地在小巷里游荡。
当来到医馆门前的时候。
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袋麻花和一只猪蹄。
这些麻花是昨日签到时剩下的奖励。
猪蹄则是今天新获得的签到礼物。
不得不说，系统签到奖励的存在，让陈雨安在饮食营养方面一直没有落伍，不是享受鸡汤，就是品尝猪蹄。
如果让四合院的其他人得知这一点，估计他们会被羡慕到疯狂。
“我回来了。”
陈雨安轻轻推开医馆的门。
只见李昌春和陈雨萱正在一同研读一本书。
陈雨萱坐在一张低矮的凳子上，专注地盯着书中的内容，看起来非常可爱。
听到门动的声音。
陈雨萱迅速扑了上来。
“哥哥！”
瞬时，陈雨安的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幸福。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带妹妹一起过上幸福生活的决心。
他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头顶，温和地道，“哥哥今天又给你带来了美味的好吃。”
陈雨萱接过他手中的麻花，又跑回李昌春身边。
“师傅，你也尝尝吧。”
面对徒弟的孝顺，李昌春轻笑着摆了摆手。
“人老了，这玩意儿咬不动了。”
李昌春的头发和胡须都已经变得花白，肌肤如同枯萎的树皮，就好比一株枯槁的古木。
面对麻花，他确实是力不从心。
不过陈雨安的回答更显得贴心。
“没事，师傅，我还买了猪蹄。”
“到时候炖得烂些，不用咬，直接吞服。”
虽然李昌春嘴上说“也许还是吃不动”，但内心却是暖洋洋的。
毕竟，现在猪蹄并不便宜。
陈雨安能够将这样的好东西带来和师傅一起分享，说明他确实懂得尊敬师长。
这个徒弟，可远不止是名义上的。
“我来接。”
李昌春起身准备去接过斜摆的猪蹄。
陈雨安回绝了他的师傅：“师傅，你坐下来吧，这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距离陈雨安的厨艺达到下一级别近在咫尺，他决定今晚必定能够实现这一目标。
“那好吧，厨房就在前面。”李昌春轻轻一指，便坐下来。
陈雨安拿起猪蹄开始准备做饭。
厨艺提升的声音接踵而来：“【厨艺熟练度+1】【厨艺熟练度+1】【厨艺熟练度+1】
随着厨艺熟练度的稳步增加，似乎3级的晋升已然近在咫尺！
没想到这时。
李昌春轻快地走了过来。
“雨安，有件事情，我们来聊聊。”他心境显得格外严肃。
“师傅请指示。”陈雨安边准备着料理，边回应。
“你姐姐萱萱，是否考虑过让她去学校学习？”李昌春叹了口气，“今日看她对那些医学类古书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可惜她对文字不甚理解，最多只能看看里面的图画。”
听到这些话，陈雨安不由得错愕了些许时间。
他对妹妹的未来倒未曾深思熟虑。
由于有系统的辅助，他自信能够靠着自己的能力，使姐弟二人的生活日益好转。
然而，关于妹妹的个人成长，他未曾细思。
随着个人技能水平的提升，生活质量的提高也是自然而然的，萱萱也需要自我提升！
否则，曼妙的生活也可能会转化为她的负担。
恍然大悟之后，陈雨安感到了一丝恐惧。
虽然他始终希望保护妹妹，竭尽可能使之免受一切伤害，但这并未暗示他要无微不至地关照到底。
“师傅，你说的在理！”
“对于萱萱这一年纪，现在确实是时候考虑她的学习问题了。”
李昌春沉稳地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说：“这个学期明显无望了，但等到下一个学期她可能会跟不上。”
“看样子，我们只能等到下学期了。”
陈雨安沉着地思考了一瞬。
“我自有计策。”
在一个紧凑的医疗室内。
炖猪蹄的香气四溢。
那诱人油腻的香味只是微微吸一口，便使人心满意足。
陈雨安精心煮制的猪蹄端上了桌面，窦小雨萱眼巴巴地盯着，嘴角流出了垂涎三尺的口水。
“一顿丰盛的晚餐过后，三个食欲大开的人竟迅速消灭完了蹄子。”
李昌春一边乐在其中，一边惊叹地说道：“雨安，不就是学习阶段的厨师吗？这手艺堪属顶尖呀。”
陈雨安幽默地笑了。
尽管他在餐馆中的身份只是一位学徒工，但他的厨艺却早已达到了一个3级，这样的成就，令他的烹饪手法显得格外得心应手。
“日常边学边做，也算悟出了些许门道。”
李昌春表示赞同，对陈雨安的好学精神赞赏有加。
但这时。
一连串的咳嗽声突然响起，李昌春越发猛烈地咳嗽起来。
他将手帕一展开，那令人触目的一抹鲜红出现在众人眼前。
陈雨安的眼中立刻充满了惊恐：“师傅您怎么了”
“无大碍，一直都是这样的，来来，继续吃饭吧。”
记住中医的治疗手段依靠的是望闻问切。
陈雨安虽然才仅仅入了门，但已然可以看到事物的本质。
之前或许他只是认为自己的看法不够深入，因此并未多加说辞。
直到现在这股势头出现后，他才确认李昌春的气血问题确实非常严重。
“对了。”一个灵光闪过李昌春的脑海中。
“有没有注意到，饭后我还有东西要给你。”他故作神秘说道。
“东西是什么？”好奇之情在陈雨安的心中萌发。
饭后很快就见分晓了。
李昌春将陈雨安叫至后院，从怀中取出一本古书递于他。
陈雨安目光所及之处，三行古老的字体刻印在古书的封面上——八段功。
李昌春轻轻抒怀，语调温和地来说：
“这是一门古老的智慧，旨在提高身体的健康与力量。你没事时应该多练练，如果我早年听从先辈的话，现在的情形也就不会如此凄凉。”
【八段功级（\/10）】
正当陈雨安聆听着李昌春的话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技能熟练度的面板。
这也能提升？
先不管了。
目前陈雨安最关心的是李昌春的健康状况。
“师傅，你的身体真的没有康复的可能了吗？”
李昌春摇了摇头：“天意难回”
“不过也没太大关系，我这一生想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本来还想传承无人可托，没想到关键时刻与你相遇，也算是圆满了。”
他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有关八段功的事情：
“要认真练习。”
“这是我们祖先传下来的，绝不虚言。”
陈雨安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
实际上。
在这寒风呼啸的城市中。
有位智者陪伴很开心。
李昌春就是这样的智者！
有一定距离要比四合院的邻居温馨得多！
一旦中医技艺得到提高，或许还可以想些什么办法帮助李昌春。
陈雨安心中有了追求。
当目光再次回到八段功上，陈雨安好奇问道：“师傅，这八段功如果练好了，会有什么用？”
李昌春审视他一眼，缓缓答道：“具体的好处不清楚，我自己也没有练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能够增强体质。”
“我们的祖先记载了，它好像还可以让人追檐逐壁，开山破石，但是已经无法查证。总之，练习起来总会有所益处。”
陈雨安轻轻点头，内心隐隐生出一丝期待。
四合院。
刘海中二叔吃饱饭后，移步至门外舒展身体。
不多久。
他意外发现陈雨安家黑得像锅底，这使他充满疑惑。
“老伴，陈雨安今天怎么还没回家？我记得昨天也没见他。”
二大妈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这事儿和我们没关系。”
刘海中双眼一动。
“谁说和我们无关？”
“若是陈雨安带着他妹子俩迷路了，这房子不就空了？”
二大妈随之点头。
刘海中微微一笑，然后找到了易中海。
“陈雨安？”
面对刘海中的疑问，易中海摇摇头。
“不知道，他是否回来了？”
刘海中说：“没有，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昨晚他带着发烧的妹妹去看病就没回来，是不是迷路了？”
“都是从乡下来的，这里真的不熟悉。”
易中海喃喃道：“希望不是这样吧？”
随即，易中海叫醒了院子里的所有人。
“大家，你们之中有谁看见陈雨安了吗？他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秦淮茹说：“两天没回来，是不是迷路了？或许我们能问问傻柱，昨天他不是和陈雨安一起回来的吗？”
贾张氏躲在一旁偷偷开心。
“迷路了更好，谁让他们昨天和我们争吃的。”
易中海严厉道：“贾嫂子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毕竟我们都是邻居，如果真迷路了必须要帮忙寻找。”
这时。
傻柱从屋里慢慢走了出来。
“你们在吵什么呢？”
易中海问：“柱子，你今天看见陈雨安了吗？我们担心他迷路了。”
“迷路了吗？”
傻柱笑了笑，“这倒真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