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我只要楚星宴
舒若予看出楚星宴的不对劲,连忙将她扶住:“星宴!”
楚星宴看着眼前的人影绰绰,几次呼吸不过来,再也没有比这时候更无力了:“爸……”
在她的视野里,楚政被救出来,额头上流了很多的血,赶到的医生正在极力抢救。
直到医生无力地摇了摇头,自己的妈妈一阵哀嚎,随即晕倒在了父亲担架身边。
而不多时,医生拿来了裹尸袋,将自己的父亲收了进去。
楚星宴整个人无力地滑下,舒若予连忙抱住她,而后吩咐自己的保镖:“快过来帮忙,送她去医院!”
“是!”
——
楚家的这场火灾,让整个景城都为之震惊。
熊熊大火,将楚政送走,也送走了楚氏集团最大掌权人。
病房里,凌兰璎刚刚睡过去。
一旁的楚星宴打开了手机,爸爸的最后一条消息映入眼帘:【宴宴,我已经拿到了你说的行车记录仪,当初车场的老板把它收起来后就遗忘在了仓库里,爸爸已经把它拿去让人修复。爸爸给你和妈妈做鱼吃,快点回来啊。】
看着这个,楚星宴眼泪再也包不住,在床边不住哭泣。
楚星曜走进来,看见哭泣的妹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宴宴,哥哥来了。”
楚星宴转头看向自己的堂哥:“火灾的原因,查到了吗?”
“火灾的源头并不是厨房的那锅鱼,而是在沙发上。但是叔叔的致命伤不是火灾,他的鼻子里没有烟,是早就……”
“谋杀?”两个字,让楚星宴哽咽出声,满目震惊。
“目前不能排除,警方已经在排查进入小区的可疑人物了。”
楚星曜蹲下身,看着自己从小宠大的妹妹:“我近来很忙,所以你的事是刚刚才从助理那都知道的。虽然伯伯不在了,但哥哥在,星宴永远是哥哥最疼爱的妹妹,谁也不能欺负你。”
“哥……”
“你放心,宫家怎么欺负的你,我一定会让他们都偿还。”楚星曜摸了摸楚星宴的脑袋,“之前,楚氏集团是有点儿困难,但哥哥并不是无能的人,集团在越走越好,至多再半年,我们楚氏就能重返巅峰,届时没有人再敢利用权势逼迫我妹妹做什么。”
“嗯。”楚星宴点点头。
楚星曜看了一眼床上的婶婶,转身离去。
在医院的走廊尽头,他看见了匆匆赶来的宫延。
见宫延要越过自己跑去病房休息室,楚星曜连忙将他的手拽住。
“阿曜,别拦着我,我要去见星宴。”
“宫延你够了。”楚星曜第一次对这个好友冷了脸,他大力拽着宫延走向一侧的天台。
天台门一关上,楚星曜的拳头就砸在了宫延的脸上。
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宫延也并没有还手,任由楚星曜发散怒气。
最后,楚星曜停了手,拎着他的衣领,怒不可遏道:“别再来打扰星宴,周一的时候,你给我去民政局把离婚证办了,以后我的妹妹我来照顾。”
“我不会跟星宴离婚的。”宫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楚星曜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又是一拳抡在了他的脸上:“你们宫家好大的谱,三番五次上门来向我妹妹逼讨协议书,甚至以楚氏集团为要挟。你现在在这充装什么好人。”
“我父母做的事,我一概不认。他们是他们,我只要星宴。”
“那你做的事呢?你都和另一个女人有孩子了,现在还来缠着我妹妹,怎么我妹妹还得主动打开你们宫家的门,给你纳妾?”
宫延愣了愣,不太理解楚星曜的话。
“什么纳妾?什么和另一个女人有孩子?”
“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爸妈亲口说我妹妹不能生,还说你和一个叫孟羽的女人有了孩子,逼我妹妹签了离婚协议书,你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清楚,却还向来跟我妹妹不清不楚。我告诉你宫延,我大伯没了,以后我做楚家的主,我要你放过我妹妹,她以后如何,都与你无关!”
宫延擦掉嘴角的血。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你帮我安抚好星宴。”
“她是我的妹妹,我自然会安抚。你要是心疼她,就先处理好你家的破事吧。”
说完,楚星曜离开,回到病房区的时候,对几个保镖下令:“这几天不许让任何人进这里。”
“是!”
而宫延也下了天台,一路驱车驶向宫宅。
——
灯火通明的宫宅里。
黎舒正在给怀里孟羽挑合适的孕妇装。
下一秒,大门被用力踹开。
宫延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这番动静吓了客厅里的两人一跳,也让书房里的宫迟均疑惑地走到了客厅。
宫延江孟羽从黎舒怀里扯起,又甩到一旁的沙发上。
“啊!”孟羽惊呼一声。
黎舒见了,质问自己的儿子:“阿延你疯了!”
“阿延哥,你干什么?”孟羽捂住自己的肚子,一副弱小可怜的模样。
“宫延!你在家里干什么,你对你妹妹要做什么!”宫迟均严厉的声音传来。
宫延沉着脸,一手按住孟羽:“怀孕了?”
“你知道她怀孕还这样粗辱!”黎舒过去想要拉开宫延,但是掰不动。
“妈,你让开!”宫延冷眼看向身侧的母亲,一想到她也是逼楚星宴和自己离婚的元凶之一,整个人的戾气都压制不住。
随即,他看向孟羽:“还跟他们说,是我的孩子?”
“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孟羽护住自己,一脸的凄惨。
“那好,我做了什么?”
“你……”孟羽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宫延,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楚星宴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小羽这样!”宫迟均走过来,拿起一旁的棒球棍打在宫延身上,“还不把她给我松开!”
纵使被打,宫延也没有蹙眉一下。
“孟羽,你为了上位宫太太,还真是处心积虑啊。你肚子里的这个野孩子是谁的,都不可能是我的。”宫延松开她,看向自己的爸妈,“不知道她跟你们怎么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但你们的愿望一场空,我从没碰过她,如今她怀了却要我做孩子的爸爸,我不做这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