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昨晚那么卖力
“我们家都是人工剪裁人工刺绣,布料都是最舒适和贴合人体的,哦,这里还有我刚设计的旗袍。”楚星宴拿出之前打印好的图纸,拿给es夫人看。
es夫人在看到楚星宴手上的图纸后,激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后欣喜道:“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这位女士,我可以买断你这幅作品吗?”
楚星宴点头:“正好,这作品还未售卖,夫人要不就去我工作室详谈吧,楼下有我家的车。”
“好。”es夫人立马点头。
她回了原来的位置,和宫珞允说明情况。
宫珞允怄得要死,却是脸上还要为了场面笑。
楚星宴看向宫珞允,朝她展示了es夫人的名片,宫珞允手中的杯子差点捏碎。
这算是楚星宴和宫珞允第一次正面交锋,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
回到宫家已经是大半夜后了。
虽然早就完成了和es夫人对于旗袍的对接,但是后续楚星宴还是要进行修改,所以回来得晚了一些。
为了睡觉不压伤宫延的腿,所以楚星宴提前把自己的东西都整去了客房,打算分房睡。
刚洗完澡,楚星宴擦着头发,准备睡去。
只是还是关心宫延的伤,虽然医生说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开石膏下地,但多少算个比较严重的伤。
楚星宴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他的房间,刚要检查他有没有好好睡觉,就忽然发现宫延很热。
只见他睡得不是特别安稳,像是半睡不醒处在梦魇之中。
以为他是伤口疼了,楚星宴立马打开台灯,要帮他查看,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的碗里。
看着残渣像是鹿茸……
靠,大补药啊。
楚星宴又去看宫延,只见他闭目,要醒不醒。
“阿延。”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还推了推他。
那壮阔的山峦摸上去就很舒服。
楚星宴像是被烫到了手,默默收回,而后见他蹙眉痛苦的模样又有点儿于心不忍。
“阿延~”她想要叫醒他。
不知道多久之后,宫延终于清醒过来,在看到楚星宴的时候,那一双眼睛里染着细碎的光,浓密的睫毛在他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有一种深深的占有欲在其中。
似乎是因为忍得痛苦,他的眉梢几不可见地蹙起,向来气定神闲的脸产生了龟裂,还有些破碎的狼狈。
“给我。”
“什么?”楚星宴有点儿懵。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补药,满是为难:“你饿了吗?可是这个不能这样吃,这厨房的人怎么回事,补下边的这时候给你吃什么,要补腿,但又不是补那条!”
楚星宴吐槽着,把碗放到一边,又帮宫延把被子取下。
一股热意扑面而来,可想而知,刚刚他有多热。
正在楚星宴要帮他把睡衣衣领扯开些的时候,他宽大的手掌握住了楚星宴的小手,让她连挣脱也不能。
可是他的手确是滚烫的。
楚星宴的心不免心惊肉跳了一下。
“给我……”他又声音沙哑地重复了一遍。
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拥入了怀里,不让她走。
“宫延,你受着伤呢,给你什么?”楚星宴趴在他身上,轻轻用拳头敲了敲他的胸肌,“忍一忍。”
宫延不见平日里的强势,此刻似乎因为难受,有些脆弱的感觉。
“宴宴,帮我。”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一双眼睛里都是殷切。
“怎么帮你?”楚星宴见他这样也于心不忍。
“纾解它。”宫延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往下,暗示意味浓重。
楚星宴却是僵了僵:“我没做过这种。”
宫延的声音带着蛊诱:“宝宝,放心、大胆地试一试。”
楚星宴轻轻掀开盖在他腰部的被子,手顺着他的腹肌摸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楚星宴也是没头绪,只胡乱地动作着,结果得到宫延温柔地安抚,“对,宝贝,做得很好……”
楚星宴脸颊一红,另一只手捂住了宫延的眼:“你、别那样看着我。”
羞人。
宫延嘴角勾起:“宝贝很棒,得夸。”
“唔……别叫我宝贝,太羞臊了。”这下,楚星宴选择捂住他的嘴巴。
只是这样,她越动作,宫延便越压抑。
空气中好似有什么在流淌,或许是一种名为欲的东西。
片刻后,楚星宴看到宫延眼里的占有在加深。
她下意识腰起身离开,却被他再次摁进了怀里,
“乖,别这么轻易地放过我……”这一次,宫延是舔着她耳骨说话的。
楚星宴只觉得自己浑身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
“宝宝,现在只有你能给我快乐了,乖,满足我。”宫延的声音在这暗色之中,充满十足的诱惑。
楚星宴暗骂了一声他真是个男狐狸精,而后很是干脆地亲吻住他的唇。
——
次日一早,孙姨敲响了两人的卧室门。
楚星宴嫌吵,干脆脑袋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几缕头发。
宫延已经醒过来了,出声让孙姨进来。
孙姨先照顾宫延洗漱,又端来了粥米膳食,直到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先生,夫人她……”
宫延轻轻揽着楚星宴,做出了噤声的手势:“昨晚她‘照顾’我累到了,孙姨你就别怪她了。”
“我家小姐还会照顾人了。”孙姨也是惊奇,但听到楚星宴的哼唧声的时候,还是收紧了声音,怕把她吵醒。
孙姨也没逗留,开门出去了,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门才刚关上,楚星宴就醒过来了,靠在宫延的身上蹭了蹭,蹭到后来,还伸出脚搁在了宫延的腿上。
直到听到他传出一声闷哼,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阿延~”是下意识的讨好道歉。
她坐起来,长发飘飘,垂直腰际,嫌头发碍事,她捞起昨晚放下的一根簪子随意将头发盘在头上,而后去看他的腿。
宫延把她捞过去,安抚:“我没事,没压疼。”
楚星宴还是很愧疚:“早知道昨晚还是回房间了,就不会弄疼你了。”
听到她的自责,宫延笑:“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逃过责罚。”
“啊?怎么还有责罚啊。”楚星宴推开他,跪坐在一侧,“早知道就不来了,本来还关心你,怕你昨晚一个人没有人照顾很可怜,现在看着就是活该。我昨晚还那么卖力我……”
宫延的眼神因为她的话,变暗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