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追妻火葬场文里的恶毒婆婆(19)
黎青:“谁想当你娘,赔钱。”
陆应淮抹了抹脸上的血,愣了一下:“什么?”
黎青皱眉:“怎么?你把我闺女打成这样,你难道想一了百了?”
陆应淮反应过来,他憋屈:“可是我也被打了。”
黎青冷笑:“谁先动的手,我可有人证。”
陆应淮咬牙切齿,狠狠瞪一眼苏沉月,不得不掏出银子,扔给黎青。
黎青转手抛给苏沉月:“喏,拿去买糖吃。”
苏沉月顶着巴掌印,委屈巴巴地掉眼泪,她瘪着嘴巴点头:“谢谢娘。”
那沉甸甸的钱袋就进了她的兜。
陆应淮脸越来越黑,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黎青,冷笑一声:“娘,这都是你自找的,我可不会求你们留下来。”
黎青:“……你快滚吧。”
陆应淮拂袖而去。
黎青想安慰一下苏沉月,结果她突然来一句:“娘,你说以后没钱了可不可以再来找陆应淮?”
黎青:“??”
她罕见地迷茫:“什么意思?”
苏沉月抱着银子笑嘻嘻:“挨一巴掌就有钱拿了,还挺好的。”
黎青:“……”
她叹口气,无奈一笑:“娘有的是钱,不会短你吃喝。”
苏沉月眼睛亮晶晶的,即便脸上顶了个巴掌,也怪可爱的。
哎呦,黎青的母爱一瞬间真泛滥了。
她又很高兴看见苏沉月的变化,如果是以前苏沉月是不敢还手的,别说和离分家了,估计她会觉得天都塌了。
剧情里的苏沉月,也是因为陆晓晓死了,才终于醒悟,却已经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次,苏沉月能满面笑意地离开将军府,从此天高任鸟飞。
黎青准备和陆家割席的时候,就已经找好了落脚点。
她才不管陆应淮会被多少人弹劾,也不管陆应淮什么处境。
她走的时候还问了李氏,结果李氏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跟着一起走了。
倒不是她不爱陆应淮的权势,跟着陆应淮,做陆应淮的弟妹,多少人还是看她脸面的。
可陆应淮又不管府中事,她一时间没掌过家,又下意识地把黎青当成主心骨。
一想到没有黎青,李氏难免束手束脚。
虽然她不满婆母,却又不得不承认很多时候都是婆母顶着,没有黎青,她反倒感到害怕。
所以她选择跟着黎青走。
反正婆母说过,饿着谁也不会饿着她们。
况且陆应淮娶宋娆回去,内宅也不一定会交给她打理。
被苏沉月压着就算了,再被宋娆压着,李氏真是觉得会把自己气死。
苏沉月原本以为她们出府后,住的地方会比较穷一点,她已经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她会针绣,会做吃的,到时候可以出去摆摊,或是接点活,补贴家用。
可到住处时,她惊呆了。
这府邸不比将军府差。
坐落在静市,外面看起来和其他府邸没什么太大区别,进去后才知里面别有洞天。
巍峨的石柱撑着门楼,每一处都精雕细琢,假山后是小桥流水,内院布局精巧,青石板路都刻着花纹。
苏沉月震惊地张大嘴巴。
她弱弱道:“娘,这租赁要花很多钱吧?”
黎青大手一挥:“什么钱不钱,这是你娘的家业。”
苏沉月:“!!!”
她瞳孔地震。
就连李氏也震惊了。
黎青淡淡道:“我嫁进陆家时,有不少嫁妆,这还只是九牛一毛。”
苏沉月只差跪下膜拜黎青了。
李氏不由庆幸,还好跟着婆母一起来了。
不然在陆家,得受什么罪啊, 况且她尽心服侍老太太,到时候她驾鹤西去,说不定嫁妆也会分她一点。
李氏越想越觉得可行,跟打了鸡血一样。
因此在陆知礼跟在陆晓晓屁股后面跑上跑下时,她也不阻止了。
她知道黎青喜欢苏沉月,所以巴不得陆知礼和陆晓晓的关系好一点。
陆晓晓到了新家,有了自己的院子。
她没再去私塾上学,而是黎青给她新的女先生。
还给她请了武师,美其名曰“强身健体。”
陆知礼倒是乖乖地跟着她学习,时而被她训得屁都不敢放。
李氏刚开始还担心陆知礼被带坏,几天后发现陆知礼非但没被带坏,反而早睡早起,主动开始复习功课。
天气越来越热,黎青待在房里不想出来,成日躲在病室里看系统给她发来的话本子。
别说,这古代话本的故事也是五花八门,不比追妻火葬场差。
苏沉月也没闲着,她也没法心安理得地享用黎青的一切。
天热,她就添着冰,变着法的做一些冷饮,交给丫鬟出去卖。
也会做些绣品,拿去绣房,绣娘喜欢她的花样和针法,预定了新的绣品。
一时间,苏沉月的绣品风靡京城。
宋娆正在筹备婚礼,淘了不少绣品,最近风靡京城的绣品她格外喜欢。
她穿着绣着花样的裙子,在陆应淮眼前转悠。
陆应淮本是不在意,不经意间瞥见她裙子上熟悉的针线,脸色骤然难看下来:“哪来的?”
宋娆道:“如意坊买的,好看吧?”
陆应淮冷着脸:“脱下来!”
宋娆愣了一下:“干什么呀,我可喜欢了……”
“脱下来!”
宋娆被他吓到了,只能瘪着嘴去脱衣服。
因此还生了很大的气,一晚上没吃饭。
陆应淮却是烦躁得没空搭理她,更别说哄她了。
宋娆不会管府上的事,底下的丫鬟仆人都不服她,陆应淮对于内宅的事也一窍不通。
不过半个月,府上便一团糟。
原本府上的丫鬟婆子的卖身契,都在黎青手上,黎青一走,她们也跟着一起走了。
陆应淮还得去买丫鬟,买来的下人业务不熟练,又是一大挑战。
加上他在朝中也遇到不少事,文臣看不惯他们这些舞刀弄枪的,他家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那些个文臣惯会耍嘴皮,朝堂上怼他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圣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听信那些谗言,让他回家歇一段时间。
临走时叫住他,还敲打他一番。
陆应淮头疼得不行,每日被这些杂事弄得额头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