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易中海的算计
在充满生活气息的四合院中,日子如往常一样看似平静,却暗藏着汹涌的波涛。
易中海去轧钢厂转了一圈,没有什么事情。跟杨土申聊了一会天后,就开车回到四合院。在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阎埠贵被贾张氏给赶了出来。于是乎,就上前询问了一下。
无意间的举动,让他得知了一个震惊且愤怒的消息:阎埠贵接到了一个系统任务,竟然是要攻略贾张氏。而贾张氏,恰恰是易中海隐藏的情人。这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
易中海坐在自家的屋子里,脸色阴沉,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个阎埠贵,居然敢打贾张氏的主意,简直是不知死活!”他咬着牙自言自语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易中海决定设计陷害阎埠贵,让他知难而退。
第二天清晨,易中海在院子里碰到了阎埠贵,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友善的笑容,说道:“老阎啊,最近忙啥呢?”
阎埠贵心里一紧,不知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赔着笑回答:“能忙啥,还不就是那些学校里的琐事。”
易中海靠近阎埠贵,压低声音说:“老阎,我听说你最近接了个不寻常的任务啊。”
阎埠贵脸色骤变,强装镇定地说:“一大爷,您这说的啥呀,我咋听不懂。”
易中海冷笑一声:“别装了,关于贾张氏的事儿,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阎埠贵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结结巴巴地说:“易大哥,这……这是系统给的任务,我也没办法啊。”
易中海眼睛一瞪:“哼,老阎,你可知道贾张氏跟我是什么关系?”
阎埠贵颤抖着说:“易大哥,我真不知道啊。”
易中海狠狠地说:“她是我的人,你敢动她的心思,就是跟我过不去!”
阎埠贵赶忙求饶:“易大哥,我错了,我真不知道啊,我这就放弃任务。”
易中海却不依不饶:“现在说放弃,晚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过了几日,四合院要分配一些物资。易中海故意在分配的时候做了手脚,给阎埠贵的那份明显少了许多。易中海知道,这事不能让阎埠贵伤筋动骨。
但易中海这么做,是在做一个测试。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系统就是贾东旭身上的那个。因为强制脱离宿主,所以也有一定的损伤。所以阎埠贵才会不知道原来的剧情,那么自己一直不让阎埠贵完成任务。
还用一些小伎俩,各种给阎埠贵使绊子。那阎埠贵身上的系统,会不会跟贾东旭身上的一样。对他失望至极后,选择脱离阎埠贵呢。
另一边,阎埠贵不满地找到易中海理论:“一大爷,这物资分配不公平啊,我怎么这么少?”
易中海挑了挑眉,说:“老阎,这是大家商量的结果,你有意见也没用。”
阎埠贵气呼呼地说:“易中海,您这是故意针对我吧!你这是中饱私囊,我要去街道办告你。”
易中海哼了一声:“谁让你不知好歹,打不该打的主意。至于街道办,你觉得我会怕。去吧,我不拦你。”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忽然想起易中海现在的身份,地位可单单的只是一大爷了。街道办的主任,平时来了都上不了大桌。这人,他阎埠贵惹不起。想到这里,阎埠贵只好灰溜溜的离去。
又有一次,院里组织义务劳动。易中海故意把最繁重的任务安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累得气喘吁吁,抱怨道:“一大爷,这活儿也太重了,能不能换一换?让那些小年轻的,给干干。我这岁数,有点吃不消了。”
易中海冷冷地说:“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行?你是资本主义少爷,还是想拖社会主义后腿。”
这个年代,不管是资本主义少爷,还是拖社会主义后腿。都是要进去,进行劳教的。所以易中海这个帽子扣的,不可谓不大。
阎埠贵是当老师的,知识分子。自然知道,易中海这个话题不能接。谁接谁死,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易中海,您这是存心整我。”
易中海凑近阎埠贵,轻声说:“只要你放弃系统任务,这一切都好说。”
阎埠贵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系统任务,另一方面是易中海的不断陷害。最终阎埠贵还是选择系统任务,毕竟系统任务是关系到他教导主任的身份。而易中海虽然牛皮,但也就出点体力而已。咬咬牙,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没有搭理易中海。
易中海也就明白了阎埠贵的选择,对他竖起大拇指。留下一句;“来日方长~!”就转身,离去。
又有一次,院里组织义务劳动。易中海故意把最繁重的任务安排给了阎埠贵。那是要搬运一整车的煤炭,并且要把它们整齐地码放在指定的仓库里。
阎埠贵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找到易中海,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一大爷,这活儿也太重了,能不能换一换?我这身子骨真的吃不消啊。”
易中海却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冷漠地说:“别人都能干,就你不行?大家都在为院里做贡献,你可别想着偷懒。”
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声音中透着疲惫和委屈:“易中海,我知道你是存心整我。我平日里也没得罪您啊,你就放过我吧。我是真的真的,快要不行了。”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这是院里的安排,可不是我针对你。你要是有意见,找街道办领导去说。”
阎埠贵咬了咬牙,知道再多说也无用,只能继续埋头苦干。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又过了几天,院里的自行车突然丢了一辆。其实就是易中海,收进了系统空间。他却故意在众人面前,含沙射影地说:“最近这院里可不太平啊,有些人手脚不干净,连自行车都敢偷。”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时不时瞟向阎埠贵。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不妙。果然,易中海接着说道:“我看啊,有些人平时就爱占小便宜,这偷车的事儿说不定就和他有关。”
大家听到易中海的话,目光纷纷投向阎埠贵。毕竟院子里,最爱占便宜的人。他阎埠贵数第二,没人敢数第一,这让他感到很无地自容。
阎埠贵愤怒地冲易中海喊道:“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我阎埠贵虽然爱算计,但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绝对干不出来!”
易中海却不紧不慢地说:“哼,谁知道呢?反正这事儿发生得蹊跷,你最近又行为鬼祟,不让人怀疑都难。”
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浑身颤抖:“你这是污蔑,纯粹的污蔑!我要跟你没完!”
这天晚上,阎埠贵偷偷找到易中海,说:“一大爷,我真的不敢再与你为敌了。您放过我吧,只要我完成系统任务。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易中海盯着阎埠贵看了许久,说:“老阎,还是那句话。放弃系统任务,我能让你过的很舒服。如果不放弃,你会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你~!!!”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直接气愤的转头离去。系统是他最后的底牌,如果没有系统。他这一辈子,都不能超过易中海。所以让他放弃系统,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没过多久,院里传出了阎埠贵偷拿公共财物的谣言。阎埠贵心知这是易中海的手段,愤怒地找到易中海。
“易中海,您太过分了!我都已经逼着你走了,您还这样诬陷我!”阎埠贵大声吼道。他这几天怕跟易中海有见面的机会,直接早上天不亮就走了。晚上,天不黑绝对不回来。然而就是这样,还是被易中海算计了。
易中海面不改色地说:“老阎,这可不是我干的,你自己行得不正,别怪别人说。”
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易中海,你别欺人太甚!”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院里其他人的围观。
“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易中海抢先说道:“大家不知道啊,老阎他偷拿院里的东西,被我发现了还不承认。”
阎埠贵急得满脸通红:“你们别听他胡说,这是他故意陷害我!”
众人议论纷纷,一时间,阎埠贵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毕竟易中海现在在四合院的地位,简直就是超然的。他都出面当认证了,那就跟板上钉钉,有什么区别。
“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易中海,你这胡乱说话。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阎埠贵急了,他是真的急了。这事可不能坐实,一旦坐实。不论是什么后果,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于公;这属于偷奸犯科,要被抓进去,还有落下污点的。他老师还干不干了,以后子女还进不进厂子上班了。
于私;这属于个人作风不检点的道德问题,他以后在四合院怎么抬得起头。就算去别人家里串个门,也是要被人防贼一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