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新管事大爷
看到院子里的人都齐全了,易中海让傻柱拿水把阎埠贵二人泼醒。
“本来这个全院大会,是打算明天开的。但现在不开,是不行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这文明四合院还要不要了,以后孩子想不想找工作了。”
易中海一上来,就直接先怒喷一顿。把气势这块,直接提上去。
“真是要被你们气死,事情太多。先一件一件解决,第一,管事大爷补位问题。现在由我这个一大爷,直接提名了。由何大清同志,就任我们院里的二大爷。由刘光远同志,就任我们院里三大爷的位置。大家有没有意义,没有意义的话,就这么决定了。”
下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想提意见,但真的没啥建议。因为院子里,成年男人就剩下五个了。易中海,许伍德,阎埠贵,何大清,刘光远。
许伍德和阎埠贵还在那里绑着呢,让他们做管事大爷。这话,傻子都说不出口。
“好了,既然没有意义。那就这么决定了,有请何大清同志,和刘光远同志上前。跟大家,讲几句。”
易中海知道,这个时候。要给新上任的何大清还有刘光远站台。直接让出主位,让这二人讲上两句。
“呵呵,都是一个院子的。首先感谢你们的信任,让我接任了二大爷的位置。我何大清在此保证,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对事,公平公正。对人,和谐友善。积极配合,响应大夏号召。和诸位共同进步,拥有更好的未来。”
何大清因为早就知道自己要当二大爷了,所以台词早就准备好了。这都是他找人,花五毛钱写的。这个年代,有文化的人不多。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二大爷说的很好,把我的话都说了。我就简单点,为人民服务。其他的,跟二大爷看齐。”
刘光远毕竟是出去做过生意的人,脑子比较活跃。虽然没有提前准备说辞,但这一手俺也一样,玩的是相当漂亮。
“好了,第一件事,补全管事大爷。已经完成,接下来,我们说说第二件事。阎埠贵打老婆,还败坏三大妈名节的问题。”
易中海看到何大清和刘光远讲完话,就主动上前。把话题,给引到阎埠贵身上。
“我打自己娘们,怎么了。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
阎埠贵现在眼睛里都是血丝,这被人打晕不说,还被人用水泼醒。这滋味,谁能好受。但让他更难受的是,一醒来。就接收到系统提示,自己任务失败。瞬间,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阎埠贵,你怎么也是个老师。大夏妇联,你不会不知道吧。伟大领袖说过,男女平等,你不会没有听过吧。你殴打妇女,就算是你老婆,也是要进小黑屋的。是犯法,你明白不明白。”
“这~!有那么严重吗?以前都是这样的。”
阎埠贵被易中海这么一说,语气顿时弱了几分。毕竟易中海的话,可信度极高。而且都站在大义上,他阎埠贵很难处理。
“严重?这才哪到哪啊,我问你阎埠贵。你刚才是不是造谣三大妈跟许伍德有一腿,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我是说了,但那就是我一时气话。说两句,又少不了一块肉。”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的话,并没有觉得是多大点事。
“少不了一块肉,阎埠贵你枉为读书人。一点法律,都不懂。这叫造谣知道吗?而且辱人清白,可是要判刑的。最主要的一点,三大妈是你老婆啊。你竟然连自己老婆的谣言也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判刑?不,我不能坐牢。你这样,我就毁了。”
阎埠贵一听,要判刑。顿时慌了,他可是老师啊。一旦判刑坐牢了,以后前途尽毁不说。连老师,也当不下去了。
“你也知道,这样会毁了你啊。但你有没有想到,你那样说。三大妈以后,还怎么做人。她的清白,是不是被你毁了。”
易中海说完这话,就给三大妈使了个眼神。那意思是,该你出场了。
“阎埠贵夫妻一场,我本来打算,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辈子,既然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死也是你阎家的鬼。”
“就算你变成太监,我也没有嫌弃你。哪怕明知道,你把我当做外人。连最基本买菜的钱,都不让我再碰。可就算这样,我都没打算离开你。”
“可你呢,明明是你不给钱买菜,又要请客。大家伙来评评理,家里就有玉米面和一缸咸菜。我能做出什么来,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不说,还造我谣言。我都这个岁数了,万万没想到。会名节不保,还是从自家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这日子,是没发过了。”
“阎埠贵,我们离婚吧。你如果还要点脸的话,就把和离书给我。不然的话,别怪我无情。去警卫局,找个说法。”
不得不说,三大妈的口才真的不错。声泪俱下,一边说,一边哭。那模样,就是受尽侮辱,不悔的中介烈女。但阎埠贵太让她失望了,所以要封心,各自安好。
“我去,这阎埠贵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做人抠搜点没人,毕竟这也算会过日子。但你不给马儿吃草,还想马儿跑。不知道,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服气了,他都太监了,还这么不安亭。人家三大妈不嫌弃他就够可以的,他阎埠贵竟然还毁人家清白。”
“我听说,他们这种忽然变成太监的人。心里都变态,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是个变态。”
“感觉你说的话有问题,但又感觉好有道理。”
阎埠贵听到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真的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惜,没有洞。
“老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阎埠贵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程度。离婚,他是真的没有想过。忽然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点过分了,再怎么也不能造自己老婆的谣言啊。于是乎,出口挽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