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嗣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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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沉默。初号机停止活动。”一向尽职尽责的青叶此时也愣了一会儿才报告道。
指挥大厅内此时一片寂静，刚才的战斗已经深深地震撼到了众人，谁也没有想到真嗣最后会用出那样的方式来攻击使徒。美里此时阴沉着一张脸，心里很是郁闷，真嗣不听自己指挥也就算了，律子显然也有着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不过作为作战指挥，美里还要发出最后一道命令：“作战结束，马上开始eva的回收作业！”
一旁的律子也急忙补充道：“注意保护现场的使徒残骸，那可是珍贵的研究样本！”
我早晚会发现你的秘密的，美里看着律子，心里想到。
而躺在驾驶座上的真嗣，此时又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初号机提前获得s2机关，获得5点世界之力。”
什么？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真嗣突然来了精神。
s2机关，即ss（super solenoid\/超螺旋体）机关，eva世界中使徒的动力来源，据说拥有这个就拥有了半永久的无限动力。其原理众说纷纭，比较主流的说法是一种类似于线粒体的细胞器，但是内部可以发生小型的核聚变，使徒们以此获得大量的能量，也有说通过s2机关抽取异世界的能量的，总之是一种黑科技。
而且s2机关的位置并不是确定的，所以尽管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存在，真嗣也没有想过提前得到它，这次也只能说自己是欧皇附体了。唯一有些麻烦的就是，初号机获得s2机关后，就相当于获得了无限动力，不知道seele那帮人会作何反应。
幸运的是，此时seele和国联的间谍还没有渗透进nerv总部，因此这个情报此时并没有泄露的风险。当然，这也是真嗣之后才知道的。
回收小组把新的脐带电缆给初号机接上后，初号机又恢复了动力。真嗣操纵着初号机进入回收通道，将它开回了地下机库内，这才从插入栓中爬了出来，一旁的医疗小组早已准备好了，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后发现真嗣的身体一切正常，真嗣就叫他们先回去了。
绫波第一个走上前来，虽没开口，但眼中也满是关切。自从和真嗣触发了一次灵魂共鸣，她的表情就逐渐多了起来。
“没事啦。”真嗣摸着绫波的小手安慰道。
美里和律子也在旁边，像是有话要说。
律子面色复杂地问道：“真嗣，你为什么要去咬使徒呢？”
真嗣神情自然地回道：“当时两只手都腾不开，只能用嘴了嘛。”开玩笑，自己当时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啊。
“……”律子皱了皱眉头，觉得真嗣不像是在撒谎，而且nerv总部里知道s2机关存在的人屈指可数，他也没道理会知道这个事情，也就不再追问了。
美里这时也走上前来。
“美里姐，这次打得有些难看了。”真嗣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使徒攻击初号机的后背时，其实相当凶险，如果戳中的是靠上面的插入栓所在的位置，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哼！”美里也是表情颇为复杂地看着真嗣，“身为驾驶员不听指挥，出了事怎么办？”
真嗣不以为然地说：“古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自然也有我的判断嘛，反正最后不是打赢了吗？美里姐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你啊……”美里也没了脾气，自己又不可能真的因为这个处罚真嗣，“回去之后再说。”
善后工作仍然需要美里和律子处理，所以她们马上去忙各自的事去了，可以预见最近几天她们又得加班了。
真嗣接下来被送去医院做了更详细的检查，忙到傍晚才被放了出来，带上绫波就回家了。关于搬家的申请，律子非常痛快地就批准了，很快绫波就会正式搬到美里家附近，到时候连上学两个人都可以一起了。真嗣则因为“绫波搬家”和“没有触发离家出走”而获得5点世界之力，现在已积攒了11点。
与此同时，在机库的控制室内，律子正在检查着初号机的各项数据。
冬月副司令很少见地出现在了这里，问道：“结果如何？”
律子再三确认了监视器上的分析结果，点点头说道：“根据对初号机核心的能量反应的分析，可以确定它已经获得那个装置了。”
“这可真是个大变数啊。”冬月皱了皱眉头，“你先封锁住消息，我去联络司令。”
“嗯。那两个目击者呢？”
“派人去通知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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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号机和第四使徒的战斗细节被封锁了，但是获得了使徒残骸的这个消息还是让nerv总部的人一阵狂喜。虽然nerv以打倒使徒作为自己的目的，但是对于这个敌人的情报却知之甚少。即使是seele和碇源堂等人，也只是通过死海文书和对第一、第二使徒的研究才得到了有限的一点信息，缺乏足够的样本，谁也不敢说那些信息就对所有的使徒都适用。
在技术开发部忙着搭建简易板房把使徒残骸保护起来的时候，收到冬月消息的碇源堂也急忙赶了回来，来到了现场。
此时他和冬月等人正在使徒留下的红色核心前驻足观察，甚至脱下了白手套，上手摸了摸。
旁边的技术负责人介绍道；“这次使徒留下的样本基本完整，核心部分除了一小部分劣化得太严重没法保存外，剩余部分都可用于之后的研究。”
碇源堂一边感受着手中冰凉的触感，一边点点头说道：“很好，关于使徒的一切情报都有可能决定人类的命运，你们的工作非常重要！”
那技术员听到碇司令的肯定，也不由地挺起了腰杆，回道：“我们一定努力！”
碇司令的到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其中也包括来现场参观的真嗣。此时他就站在碇司令背后不远处，静静地观察着自己的老爹。
挺会鼓动人的嘛，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人恨不得为他去死了。真嗣满怀恶意地想到。
“在看碇司令吗？”一只手搭上了真嗣的肩膀，听声音就知道是美里。
真嗣转过头去，满脸嫌弃地说道：“谁要看他了？”
美里还能看不出来真嗣的想法吗，自顾自地说道：“碇司令在nerv成立的时候就是司令了，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所以他就把我叫来驾驶eva？连亲儿子都是工具人，这种冷血的人你还觉得他值得尊敬？”真嗣不服气地反驳道。
“……”美里无奈地摇了摇头，真嗣对碇司令的成见不是一般的深啊。
绫波也在旁边，不过她也只是轻声说道：“碇司令不像是那样的人……”
“绫波……”真嗣也有些头疼，拉着她的手说道：“以后你会看清楚他的真面目的。”
碇司令的到来只是一个小插曲，真嗣过来主要是想看看对于使徒的分析进度。
临时工作台前，律子给一行人展示着分析成果。
“目前对使徒样本的分析结果显示，构成使徒身体的是一类地球上尚未发现的物质，其微观结构具有类似光的特性，也就是波粒二象性，这大概可以解释它们身体那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律子介绍着显示器上的一些图表，“另外我们在使徒的体内分离出了一些类似遗传信息的结构，居然和人类的染色体数目一样，都是26对。但是这些结构有什么含义，现在还无法解析。”
“使徒和人类居然有着相似点吗？”美里思考着这个信息背后的意义。
真嗣则问道：“那这次获得的样本岂不是毫无意义？”
“当然不是，只是现在还没分析出来而已。”律子推了推眼镜，她在工作时还是需要戴着的，说道：“这种物质在光谱上的位置和其他生物的构成物质相比都更偏向蓝色，或许可以利用这点更准确地识别出使徒，毕竟使徒的形态千奇百怪，不一定每次都能直接观察到红色核心。”
“嗯……”真嗣沉吟一声，问道：“那使徒有可能具有智慧吗？”
律子眼中有一些讶异，反问道：“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呢？”
真丝答道：“只是一种猜测，毕竟使徒也有着物质存在作为基础，甚至还有遗传结构，那和生物也没什么两样嘛。”
律子点点头：“从这个意义上，作为生物的本能肯定还是有的。但是使徒还没有同时出现过，也米有发现它们之间的交流，它们是否有像人类一样的智慧还真不好说……”
真嗣想到第四使徒死后，自己感受到的那阵波动，依然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使徒间也许还是存在着交流的，只是那种方式以目前的科技无法发现。”
“如无必要，勿增实体。”律子轻笑一声，“那种事情，我们就不探讨了。”
真嗣并不打算放弃，继续说道：“律子小姐有没有发现两个使徒之间的关联呢？第三使徒能引发爆炸、发出穿透性极强的骨刺，但是最后因为行动缓慢而被我打败。第四使徒的形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有飞行的能力，进攻手段也变成了两条速度极快的长鞭，很明显地弥补了速度上的缺陷。如果说，第四使徒是因为接收到了第三使徒的信息而发生这样的改变，是否也可以解释的通呢？”
律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