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你想做凤君吗
“真的吗,那你喜欢吗?”他瞬间开心,期盼的看着她。
“喜欢,我最喜欢这样的鸳鸯了,而且只要是你绣的,我什么都喜欢。”她强忍着鸡皮疙瘩说了出来。
他高兴的不行,连忙把手绢从绣花圈拿下来,递给她,说道,“那就送你吧,你要时时刻刻放在身上哦。”
她抿了抿嘴,假笑了一下,接过来放到了袖子里,说道,“我定然会收好的,这可是我的宝贝。”
“哎呀,殿下,你今天怎么变了,老是说些让人害羞的话。”他嘴里虽这么说,却忍不住往她怀里靠。
万倾天僵了一下,完蛋,开始反感他的接触了,要加快了。
她抓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上来,深情的说道,“言儿,你也知道,府里的郎君我最喜欢你了,所以我最依靠的也是你。”
是吗,他以前都不知道殿下最喜欢他,他说道,“自然是了,我也是最喜欢殿下的了。”
“所以我需要你回夏府一趟,帮我和夏宰相求项。”她突然说道。
“什么?”他立马变了脸色,震惊的说道。
她见他变脸,立马就装作不满意的样子,说道,“刚才你还说我最能依靠你,现在竟然这点小忙都不帮,看来你还不如沈月呢,我一说他就答应了。”
“看来我还是去他房里温存吧,我走了。”
他连忙拉住她的手,不情愿的说,“我也没说不去呀,只是你还没说什么事情,而且我去了,姐姐也未必愿意给我面子。”
“这好办,你就让夏宰相明天帮衬着文家说项就行,至于她不答应的话,你就说此事办成,它日我许夏家一个凤君之位。”她想着招不怕烂,好用就行。
“啊!你想我做凤君呀,那月哥哥怎么办?”他惊讶的说。
“你想做吗?”
“天下男子谁不想当心爱之人的正室呢,只是月哥哥待我如亲弟弟一样,我不能对不起他。”他回复着她的问题。
果然还是那个善良的夏瑾言呀,这些年他的刁蛮似乎已经磨去了很多刺,她心里有些愧疚。
“那这样,你就这么和夏宰相说,以后的事情我们再商量,不过你记住,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最爱你了。”她肉麻的说。
“吧唧!”
夏瑾言动情,“吧唧”亲了她嘴唇一下,她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说道,“快去吧,言儿,我等你的好消息哦。”
他有些懵,现在就去,还什么都没做呢,便说道,“非要现在去吗,过了今晚,再去不行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自己的腰带,万倾天赶忙拦住,说道,“此事紧急,再晚就不行了。”
“啊~”他泄气的说,“就不能晚点吗?”
“不行!”
她突然有些烦躁,声音大了一点,夏瑾言诧异的看着她,她赶忙推他出门。
嘴里说着让他想入非非的话,“这件事现在就要办,其它的等你回来有大把的时间,快去吧,小言言~”
夏瑾言心里乐开了花,开心的带着圆薇出了府,赶忙去了夏府,想着早点回来和殿下温存。
万倾天叹了口气,坐了下来,喝了杯茶,想着连他都这么难搞,另一个可怎么办?
但是事情还是得办,她起身往沈月房里走去。
她到了门口有些紧张,就转过头往回走,想了想又往她门口走去,来来回回的折腾着。
沈月会轻功,他刚才就察觉到她的脚步声,便走到了门口,就看见二公主来来回回的转圈,似乎很想进门,但又不敢。
他走上前,万倾天低着头走路,这下撞到了他的胸上,抬头一看,立马挺直了身子。
她严肃的说,“正君,近来可好?”
沈月白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径直走回了房,她赶忙追了进去。
她没敢说话,气氛越来越尴尬,两人围坐在桌子旁,终于她忍不住了。
强硬的开口说道,“你是我的正君,帮我办件事不难吧,去和沈老将军说,明日帮衬文家说项。”
“不去!”
沈月斩钉截铁的说,就知道她主动来,没憋什么好事。
“为什么,你可是我的正君,你该帮我的,快点去!”她装作气势很足的样子。
沈月站起身,俯视着她,气势汹汹的说,“我说了不去就不去,你奈我何!”
算你狠!
她想着,既然你如此待我,就别怪我不义了。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着说,“沈月,求求你,帮帮我吧,不然我就完蛋了,求求你呀,你最好了~”
说着还拉扯着沈月的裙角,不停的哭喊。
外面路过的下人们看到这个情景,纷纷偷笑,沈月抹不开面子,晃了几下腿,不让她拉扯。
但是却没有甩掉,他舒了一口气,大喊道,“万倾天,给我起来!”
她吓得立马站起来,低下了头,沈月见状说道,“殿下,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这样是女子该做的事情吗,而且,你之前那么讨厌我,现在还来找我干嘛!”
来了来了,又翻旧账了!
眼珠一转,她抽泣着,哽咽的说道,“我也不想的嘛,我,我明明喜欢你,可是身体上的恐惧我控制不了,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见她哭的伤心,他心头一痛,有些心软,但还是嘴硬,说道,“殿下,很不该这样的,侧君陪你几天,那是他的心意。”
“至于他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日后他会改的,这种事情,做着做着就熟练有技巧了!”
神tm的心意呀!
她心里在骂街,但还是强忍说,“有些东西,是需要天赋的,没有天赋,再怎么努力都不行。”
沈月觉得她在说他技术好,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她对我很满意。
“殿下说的是什么天赋?”他明知故问。
“你知道的。”她眼神瞟向了他的身上。
他瞬间脸红,万倾天乘胜追击的说,“所以,你答应不答应我嘛,去和沈老将军说项。”
“究竟因为什么事让我母亲去说项?”他还保存着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