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逼宫
“茹茹……”
萧航瞬间被自责和痛苦所包围。
再加上四周一片的黑暗。
更让萧航的意识,产生了恍惚。丝毫没有发现,随着他的悲伤,四周越发的黑暗起来。
渐渐地,萧航的心情持续低落。
,,糟了!”
情树察觉到异样,忍不住惊呼起来。
“怎么了?”
颜静茹不解,不明白情树的意思,什么糟了。
“萧航那边出问题了,他的意识正在被黑暗吞噬!颜静茹,他是看到你内心的秘密才会如此。你藏了什么秘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她心里没什么秘密啊!
穿书,来自现代,能同动物说话,这些秘密,她全都告诉给萧航了啊!
“不好!他的气息正在变弱!再这样下去,他会走不出幻境,永远留在这片黑暗中!而且,他的周围还散发着强烈的痛苦!”
听到情树这么说,颜静茹慌了。
颜静茹来回踱步,努力在想,自己究竟还有什么秘密没和萧航说。
“偷吃桂花糕?不对啊,这种秘密不会让他痛苦啊,到底是什么。我弄坏了他的砚台?这也不可能啊,他怎么会因为砚台而痛苦!”
到底是什么!
颜静茹烦躁的扯着头发。
忽然,猛然想起什么。
“情树!他是不是看到,我曾经做的那个梦了!他肯定是看到,上一世我们的那个梦了!”
思来想去。
能让萧航痛苦的事,也只有这一件了!
“对!一定是这件事!他一定是沉浸在上一世的痛苦中出不来
了!”
该死!
她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的梦,也能投射到萧航那边!
不行。
她要去找萧航!
萧航现在需要她!
—眨眼的功夫,夏时安他们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
夏时安看着那被阵法所包围的地方,无聊的丢着手中的石子。
因为等的时间长,萧楼月特意搬来了椅子和桌子。站着多累了啊,累坏了他的安安怎么办。
瞧着殷勤的萧楼月,褚凡又瞄了眼夏时安。
奇怪。
这两个人的面相好奇怪。
可他一时间,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能不能,让我看下你们两个的手。”
“呦,舅舅还会周易之术?”
“嗯,我们山神一族,没有继承能力的人,便学习巫蛊之术。这周易之术,是那年被抓回来后,特意学的。如果,如果当年我懂得周易,懂得天罡八卦,就能带着妹妹逃出迷雾林。”
似乎是想起曾经,褚凡的神色有些落寞。
夏时安见此,连忙将手伸出转移话题,不让他再继续伤心难过。
知道夏时安的意思,褚凡微微一笑。
这丫头,还挺善解人意。
因为蛊毒的缘故,如今褚凡头发花白,面容苍老。尽管如此,但他这一笑,依然还能看出一些风骨。
正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虽然老了,但夏时安相信,如果他年轻一定是很帅的。
褚凡仔细看了看他们两人的手相。
却发现,夏时安和萧楼月两人的姻缘,竟然是如此的般配。
可是……
为何他们的生命线,却是断了一小截,又重新续上的?
这边褚凡还在研究,萧楼月和夏时安的问题。
而阵法中。
颜静茹一直在不停的奔跑着,寻找萧航的身影。
只顾着担忧的她,却忘了这是在阵法里。
在这里,没有出口,看不到出口。
突然。
因为跑的着急,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跌倒在地。
重重摔在地上的颜静茹,刚要起身,耳边却传来情树的声音。
“颜静茹,你先冷静一下。你这样,是没用的。现在只有他自己打败自己,才能挣脱束缚。这个时候,谁都帮不了他。”
情树见颜静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也跟着焦急。
但是,老巫师当年设这个阵法的时候,是特意将两个考验的人给分开。
只有两人全都通过考验,才能重新相见。
谁也帮不了谁。
一听情树这么说,颜静茹心里更是焦急。
萧航是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
上一世的他,因为自己的死亡,而丧失了活下去的力量。
这一世的他,又是如此疼爱宠爱自己,他怎么能接受自己死亡的事。
说不定,这会的萧航,因为看到上一世对她的态度和结局,正陷入自责,痛苦和懊恼中出不来。
如果他一直这样,就会被黑暗所吞噬!
懊恼的颜静茹,猛地拍打地面。
结果,却刚好看到,自己戴着的戒指。
坐在地上的颜静茹抬手看着戒指,这戒指,是萧航亲自做的,是承载了他对自己的爱。
那一刹,颜静茹仿佛看到了希望。
“戒指,萧航,你一定要看到戒指啊,看到戒指,你一定能判断出,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幻境。”
萧航……
阵法外。
明亮的月,已经爬上夜空。
萧楼月在附近简单的支了帐篷,好方便他们休息。
这时,十五同江夜白两人,带着做好的晚饭走了过来。
看到江夜白,夏时安愣了一下。
“你的伤还没好,你乱跑什么。还有,你怎么又打扮成男人了。”
“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我穿不惯女装。”
“穿不惯?”夏时安怀疑的上下打量着,“上次我被抓,你救我的时候,我看你可是穿的很习惯啊。”
当时见江夜白穿女装,她还纳闷,怎么穿在江夜白身上,一点都不违和。
甚至,眼眸还带着妩媚。
想不到,人家是本色出演。
见夏时安提起这件事,江夜白哼了一声。
那日要不是为了救人,她才不会冒着风险换女装。甚至换衣服的时候,都不敢让颜静茹帮忙。
“你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
“吃,饿死了都。”
夏时安接过江夜白递来的饭菜,抬头时,刚好看到不远处,那
—直看着江夜白的十五。
顿时,激起夏时安的八卦之魂。
一边吃着,不忘小声的询问起江夜白来。
“你刚刚说,习惯了?你从小就假扮男人?”
江夜白点点头。
“二十年了,从我记事开始,师傅就一直让我扮做男的,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记得,自己是女子。”
“为何?你师傅为何要你装男的?”
而且,一装就是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