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下班
结束了一天郁闷的工作,镇长办公室杨主任回到家,看着刚下班,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的老婆。
只有一身黑色内衣内裤的许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那充满无限诱惑的身体更是让杨松有些口干舌燥。
但是,看着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杨松却从心理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结婚一年后,他渐渐感到自己床上能力的下降,有的时候,看到老婆失望的表情,他也很自责,虽说自己老婆是医院副院长,但尝试过多种疗法,依旧没用。
也尝试过中药调理,最后依旧一蹶不振,这是一个男人的悲哀,看着自己老婆幽怨的眼神,杨主任好几次只能用工作太累装睡来逃避。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杨主任找到了街边摆地摊的算命先生。
“先生,看你的手相,你应该是官场中人。”瞎子抓着杨主任的手翻来覆去的摸了很久,才缓缓道来,“但是,近两年你仕途不畅,让你有了心结。”
“佛言病由心生,你这是心病,也是执念,因为仕途不畅,让你情绪低落,同时也让你身体能力方面也有所下降。”
“所以,对症下药的最好办法,就是先生在官场步步高升,这样一来,既能找回官场的的自信,也能找回床上的自信。”
看着老瞎子一脸认真的表情,杨主任浑身一颤,还真是被说了个正着!
他还没有开口,人家就算到了他为何而来,也给了他解决的办法,以前,杨主任是不相信这些算命先生的,但现在,他信了!
“借先生吉言,我若是能平步青云,定不忘先生教诲!”杨主任顿时心情大好,甩了两百块钱给算民先生,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离开。
一直以来,自己一直被党委书记朱大同,副书记崔云军,还有镇长王连城压了一头,处处受人限制,看人脸色,时间一久,真的快要憋出病来了。
或许,这就是自己的症状所在吧。
“傻逼!”看着办公室主任杨松远去,算命先生摘下墨镜,嘟囔道,“你杨松的事情在黑风镇谁人不知,哪个不晓,还用算?”
从那天开始,办公室主任杨松就一门心思的想往上爬,但知道了解决的办法,做起来却很难。
要知道,除去党委书记朱大同,党委副书记崔云军,镇长王连城,就只剩下一个所有主任都眼红的职位,那就是副镇长。
但是,自己是镇长办公室主任,可另外还有民政办公室主任,计划生育办公室主任,教育综合办公室主任,妇女联合会办公室主任,司法办公室主任,财政办公室主任。
以及党委秘书,镇长助理等等。
这些人谁没有点关系,想要从这些人当中脱颖而出,异军突起,又谈何容易?
最后,镇长办公室杨主任一咬牙,跟老婆商量后从银行卡里面提出五万块钱,去县里拜访了县委副书记苏长林。
效果是显著的,在县委书记苏长林开会时的提名,并且口头表扬下,会议一致表决杨松这个同志有胜任副镇长的潜质,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做好副镇长的本职工作。
就在杨松对那个位子唾手可得的时候,谁知道会从上面空降下来一个年轻的副镇长。
因为这个人的到来,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所以一直以来,杨松对赵凡就不怎么感冒,甚至越看越不顺眼。
他也曾打电话问过县委副书记苏长林,但是副书记语重心长的在电话里道:“小杨,我明白你的处境,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个新上任的黑风镇副镇长,是从市委机关下来的,不管怎么说,上面任命下来了,我们也只能执行。”
“但是小杨,你要知道,他既然是上面点名下来的人,最多就是一个过渡,待不了多久,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记着。”
那一天,杨主任喝了个酩酊大醉,一边吐一边骂着有些狗日的拿了好处不办事。
上天还是眷顾他的,好不容易,熬到了王连城出车祸去世,也就是说,县委苏长林副书记欠自己的人情终于派上用场了,那么这一次,自己会有很大的机会坐上那个位子。
要知道,他原来的目标只是副镇长,现在突然“转正”了,这让杨主任一时间乐得找不着北了,所以看到组织部部长陈福国的消息后,他思来想去,直接找到了马县长汇报了情况。
当时的情况是党委书记朱大同死了,在杨松看来,朱大同是县委书记苏长林的人,而自己汇报了马县长,这样一来,有副书记苏长林的人情,加上马县长的赏识,问鼎黑风镇已经志在必得。
但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误解了组织部部长陈福国的信息,瞬间搞得自己在县里里外不是人。
恰巧在这个时候,赵凡搭上了马县长这条线,代理镇长一职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前前后后,可以说因为赵凡的出现,让杨松“错失”了一次又一次高升的机会,所以,他无论怎么看赵凡都不顺眼。
想到这些,杨主任“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半瓶白酒,斜眼看去,自己老婆正已经脱得只穿着黑色的内衣内裤,看着那曼妙的身子,杨主任顿时心里烦躁得很。
自己是个男人,难道连自己的老婆都满足不了吗?
杨主任起身,直接走了上去抱住刚要进浴室的许芳,一双大手直接隔着内衣握住那一对挺翘的雪峰,紧接着有些猴急的将许芳推到墙上,拉扯下她的黑色内裤
“老公别急,慢慢来!”许芳看着杨主任霸道的动作,顿时双眼迷离,内心感到一丝窃喜,难道好了?
结婚一年后,许芳就感觉到自己老公在那方面越来越不行,总是在刚来感觉的时候,他就结束了,那种来自身体的不甘,没有语言能够形容。
没有人能体会失去性的婚姻有多么的悲哀,多少个夜里,许芳照着镜子,心里悲哀的想着:“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