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还喘上了
老宅的事,交给了闻尧和王文博处理。
温言景二话不说,让李岚开车送他们去了庭谐医院。
南莫尘早就准备好了。
他亲眼看见两人一个断手,一个满身青紫,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特别是两人都觉得自己并不严重,是点小事的时候,南莫尘有一瞬间无语。
不过没有说什么,默默带人进了检查室。
确定没有内伤后,他倒是不着急了。
给历君珩输液打石膏的时候,他还有心思打趣了。
“历总,早就说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就顾知遥的德行,只有咽了气,才会消停。”
“虽然吧,你找人套取了历老爷子留下的财产,也让顾家几人染上了赌瘾,可还是让自己和温老师受了伤,不划算不是……”
“也亏得温老师能打,要不然,有你后悔的。”
温言景原本就觉得历君珩肯定很痛,现在听南莫尘说话,他更心疼了。
不等历君珩接话,他就抢先接过了话:
“南医生……人哪能预知未来嘛。你轻点,我珩哥很痛的。我家斯宁常常夸奖南医生体贴入微,可不兴毁了自己招牌。”
还搬出萧斯宁了。
南莫尘心想,自己也没用力啊。
就历君珩的忍耐力,手断了,他呼吸都不乱。
别说现在打了麻药,他根本没有啥感觉好吧。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柔弱"。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钢铁一样的历君珩,立马嘶了一声。
……
还喘上了……
南莫尘简直没好气:“我说历君珩,你别装死绿茶白莲花啊,你这手,现在就是拿锤子锤,也没有什么感觉……”
历君珩面不改色,还明知故问:“你怎么也变嘴碎了?”
南莫尘啧了一声,无情吐槽:“你们别在我这儿演什么夫唱夫随的戏码,回去记得好好吃药。还有……”
他故意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
“温老师这外擦的药也要按时擦,要用力揉开才有效果。
如今你伤了手,最好是请个护工,方便照顾你们两人……”
历君珩看着手臂上的优美蝴蝶结,虽然知道是南莫尘故意的,但也大方认了。
随后站起身,用那只完好的手去拉温言景。
对南莫尘的打趣也还了回去: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毕竟我看起来不像你一样,是真的斯文败类。”
“欸~”南莫尘出声喊住离开的两人:“你这生日也算得上惊心动魄了,你们就打算这样回去了,不去聚聚?”
“你还想同我喝一杯不成?”
南莫尘摊摊手,“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在病房里观察一晚,毕竟楚云野说要你们送最豪华的果篮……”
历君珩一本正经:“他要是有精力,就让他多折磨折磨顾知遥他们!”
“好说,”南莫尘拜摆了摆手机,“已经把你的话原封不动发给他了,他知道怎么做。”
“走了!”
南莫尘摆摆手:“注意休息,别要工作不要命,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要按时替温老师擦药。”
……
他真是想多了!
历君珩没有回头,姿态从容走路。
那打着石膏的手臂,丝毫不影响他的王者气质,反倒像是他的战利品。
回到观澜亭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
林姨煲好了浓浓的骨头汤,做了很多菜。
张成也早把车里的蛋糕也送到了观澜亭。
温言景打开盒子,插上了蜡烛。
“珩哥,今天的生日咱们该过还是得过,不要因为外在的破坏,就放弃我们自己的美好!”
“谢谢你走入我的生命,谢谢你让我的生命从此完整无缺。”
“这是我们在一起过得第一个生日,虽然这般惊心动魄,但珩哥,这同样是刻骨铭心的,因为我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丈夫。”
“你亲手做的蛋糕?”历君珩抚摸着温言景的唇瓣。
“幸好,小景,这一切都幸好来得及。”
他又凑上去吻了吻。
“小景,你才是最好的丈夫,因为你,我的人生才有意义。”
他又仔细吻着温言景脸上的乌青,一寸寸描摹,充满了心疼。
“小景,我才应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完整的人生。”
温言景点好了蜡烛,说了句“既然我们都在谢谢对方,那我们便相互消融了吧”。
然后把蛋糕推在了历君珩面前,并唱起了生日歌。
唱完生日歌后,催促历君珩快点许愿。
之后吹蜡烛,切蛋糕,流程一个都没有少。
因为两人心情好,温言景还笑着打趣起来:
“珩哥,需要我喂你吗?”
历君珩伤的是左手,他也不是左撇子,所以对平常生活的影响还不是很大。
他也笑了笑,没有反驳,心安理得答应:
“好啊,有小景的体贴照顾,我求之不得!”
两人一起吃了不少蛋糕。
之后历君珩洗澡的时候,依旧是温言景的体贴照顾。
只是温言景这次并没有同历君珩一起洗,他把历君珩安顿好之后,才转身进了浴室。
也没有磨蹭,很快就出来了。
看着历君珩手上的药膏,他主动把脸靠过去。
“珩哥,来,给我擦点药。”
历君珩仔细替他擦拭脸上的乌青和红肿,好了之后,也没见温言景脱掉衣服。
历君珩不信他说的身上没事。
“小景,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
温言景不意用身上的痕迹换历君珩的心疼。
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拧不过历君珩。
便乖乖脱了衣服。
“珩哥,真的是只有一点乌青,并不严重,所以你不可在心里给你自己加罪!”
虽然他说得轻松,但当历君珩看见那些痕迹以及一条长长的鞭痕时,他还是忍不住颤抖。
“小景……”
“打住,珩哥,你答应我的,不可反悔!”
温言景强势打断他的话,并笑了笑,转过身背对着历君珩,哄着他快擦药。
但历君珩并没有立马行动。
他捞过温言景按在自己怀里,狠狠嗅了嗅。
然后轻轻退开些许,低头去问温言景身上的鞭痕,一遍一遍又一遍。
虔诚又懊悔。
没一会儿,温言景就受不住。
“珩…珩哥,快放开我吧。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受……感觉我就是个畜生……”
历君珩也发现了温言景的异样,放开了他。
转而认真擦药,带着很强的安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