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国库
一股强大的气息逐渐在其体内复苏。
“呼!”
将噬金灵火收回体内,杨霄轻轻呼出了一口浊气,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下了床榻,对着二人微微拱了拱手:
“二位前辈,小子体内灵气不支,今日恐怕就只能到这里了,想必再过两日,便能完全祛除了。”
感受着体内魔毒的变化,康熹只觉的神清气爽,力量也恢复了许多,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哈哈,好!杨丹师辛苦了,即是如此,那你便在宫中住下吧!也免得一番舟车劳顿,给了不轨之人可乘之机,顺便还能欣赏一下我宫中美景。”
听他这么说,杨霄不由得目光一凝,看来乾元城中发生的事对方应该都知道了。
不过这也难怪,对方既然是化神修士,那便已经拥有了元神,神识可探查的范围恐怕已经足以将整个乾元城覆盖了。
“既然前辈邀请,那小子也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杨霄淡笑着拱了拱手,并没有拒绝。
毕竟对方说得不无道理,柳家的那个老太婆如今肯定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拔骨,指不定就藏在哪里随时准备对自己出手。
之后的两天,他总不可能让金甲老者天天来接吧?
这完全就不现实。
而且,就算康熹真的对自己有什么谋算,在自己治好他离开皇宫之前,他是肯定不会对自己出手的,毕竟在今天来的时候,可有数百人看见他上了皇室的车辇。
更何况自己还是百宝阁介绍过来的,无论出自于考虑丹师阁,或者是百宝阁,皇室都不可能对自己出手。
毕竟两阁背后的任何一个势力,可都不是一个小小的乾元国所能够招惹的。
“哈哈,好!”
见杨霄答应了下来,康熹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康乾:
“康乾,给杨丹师安排一个好的住处,等他恢复后,便直接带他去国库深处挑选一件宝物吧!”
听他说提前带杨霄去国库深处挑选一件宝物,康乾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诧异,虽然不解,但还是连忙对其微微拱了拱手:
“是,父皇!”
“嗯,你们下去吧!”康熹摆了摆手。
“儿臣告退!”
“前辈告辞!”
二人再次对康熹拱了拱手,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只见金甲老者和柳菲二人,如今依旧静静的站在庭院之中。
见二人出来,柳菲对着杨霄淡淡一笑,询问道:
“杨公子,怎么样了?”
“一切都还算顺利,两天之后,前辈体内的魔毒便能完全祛除了。”杨霄淡淡一笑。
“如此便好。”柳菲点了点头。
康乾也在这时来到了三人身前:
“卫将军,柳小姐,此次辛苦你们了,接下来的两天,杨丹师便在宫中住下了,你们请回吧!”
“呵呵,哪里哪里,陛下严重了。”柳菲微微一佛,淡笑道。
“能为陛下分忧,是老臣的荣幸!”金甲老者对其抱了抱拳。
没过多久,二人便告辞离去了,杨霄则是在康乾的安排下,住在了离这里不远的一处皇庭之中。
在经过数个时辰的调息下,杨霄体内的灵气也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他发现,用噬金灵火为康熹祛毒虽然颇为浪费时间,但还是有着一定收获的,灵气经过高强度的使用,如今再度恢复之后,似乎变得更加充实了几分。
据他估计,若是自己使用造化鼎的话,恐怕今天就能把康熹体内的魔毒全部祛除,但考虑到自己与其的修为相差过大,若是真的动用了造化鼎的力量,难免不会被其察觉到什么。
一切还是小心点为妙。
正当杨霄想着时,清脆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进来:
“杨丹师,陛下命我来带你去国库,还请出来吧!”
听见对方要带自己去国库,杨霄目光顿时一亮,连忙起身朝门口走去。
刚一打开大门,便看见一名身穿蓝袍的宦官站在自己身前,躬着身子,脸上露出职业的微笑:
“杨丹师!”
“走吧!”杨霄淡淡的点了点头。
他以前便在酒楼门口听说书人讲过皇宫之中的仆人就是宦官,还知道想要当宦官不仅要五官端正,还要家世清白,有一定的文化,最重要的便是会被割掉那传家之物。
起初他还不理解为何有这么多的人趋之若鹜,但自从踏入修仙界见过如此多的世道之后,他也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无非就是许多人想要逃避世俗的压迫和苦难,或者是对皇宫生活的向往和对权利的渴望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修行的资质的。
就算有,大部分人也只得碌碌一生,毫无作为
在宦官的带领下,二人一路朝皇宫深处走去,很快便来到了一处金碧辉煌的深宫之中。
只见深宫深处,两扇数丈高的金色巨门静静地闭合在那里,其上九龙翔天,看上去颇为气派。
一道金色的阵法薄膜将其所包裹,隐约间散发出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就算杨霄与其间隔数了十米,也不由得感到一丝心悸。
巨门不远处,康乾静静的负手站在那里。
“陛下,杨丹师带到了!”宦官拱了拱手,恭声道。
康乾缓缓转过身子,对其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是!”宦官恭声应道,随即便躬着身子,低着头倒退着离开了。
杨霄也在这时其微微拱了拱手:“前辈!”
“既然杨丹师到了,那我们便准备进去吧!”
康乾露出一抹淡笑,转身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便取出了一枚刻有奇怪符文,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
将其悬在身前,灵气注入其中,随即双手快速掐诀。
“开!”康乾一声轻喝。
随着他话音落下,金色令牌之上一道灵光射出,没入了不远处的金色巨门之中。
“轰隆隆”两扇金色巨门缓缓打开。
一股夹杂着各种灵气的罡风顿时从中席卷而出,将二人的衣袍吹得咧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