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血拼一扫光二
破车出城以后薄厚终于总结和承认自己犯了错误,骄兵必败,大意了太大意,进门前如果手枪上膛只要开上一枪!严胖子应该不敢反抗或者不敢绑自己,不对!鱼网早就准备安置好了,还有拉粪的管国夫!这是针对自己有预谋的绑票,进古董店的时候应该有人看见吧?街上这么多歇凉的人也只能祈祷有人看见吧!
管国夫拉着车子左晃右摇大口喘气自言自语:“特么累死老子了,狗曰的踢得也太狠了,呼呼…老子一定照死收拾小王八蛋呼呼……”
摇晃中薄厚的意识模糊起来,绳子和鱼网捆得太紧气血运行不畅,特别是压在身下的双手一会儿失去知觉,一会儿又感觉无数钢针在刺!意识中身体越来越轻仿佛要飘起来一样,眩晕感越来越强烈快昏过去或者死了吧!死了以后是什么世界?有没有阎王小鬼孟婆汤?有天堂吗?杀了好几个人肯定下地狱!
迷迷糊糊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严胖子说:“全部查过了,没有一个人看见小子进古董店,呵呵白庆全越来越会演戏了”
管国夫说:“他们找不到长官肯定全城搜查,这小子这么针对你,肯定知道一些事情还有他的手下有知道的吗?加上偏执的廖老头最近有意无意针对你,只要搜查一下你的店铺!全部都得暴露出来”
严胖子:“嗯有道理,通知白庆全准备跑路,告诉他不要理会任何桩子,不要通知任何人,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立马隐下来把船开到菜坝弯接应,你今天不要睡觉盯着城里,一旦有情况马上回来通报,我回去叫老四老五准备跑”
“是,老大”
严胖子阴冷语气:“咱们的钱远远不够逍遥快活,这小子肚子里的东西必须全部掏出来”
薄厚感觉有人在拍打脸部
“哎呀”严胖子惊叫一声:“特么捆得太紧了,快快快,快点松开一些,要是这么死了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薄厚感觉身体轻松下来但是意识沉入黑暗之中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薄厚的意识重新回到脑海苏醒了过来,昏天黑地中不知人间何世,看不见一丝亮光头上罩着厚重的黑布,不过还是在吱呀作响的木头车子上面颠簸摇晃,身体四周感觉堆了很多东西,纸盒子互相碰撞的声音还有糕点和水果的气味冲进鼻腔,身下垫的像布匹,绳子不在捆那么紧但身体还是动弹不得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狗叫和鸡鸣
“终于到了严老板,今天这车东西真沉啊!特别是那口大箱子,你看我的旺财快吐白沫了,哞哞”几声牛叫适时响起
严胖子:“哎呀牛大哥,叫你的车又不是一次两次,今天是中军要做衣裳,给他买了些布才重了点,当哥哥的能怎么办嘞?只能帮忙嘛”
忽然一阵嘈杂喧闹的声音响起,老人妇女儿童各种声音问候严胖子,严胖子用喜悦的声音回应着,有人叫严兴,严兴不时从车上拿出东西给人,感谢的声音响成一片
车子终于停下来,严兴高声喊:“中军出来抬东西”
一阵开门的声音过后箱子晃动起来
牛大哥:“我三弟家的孩子病了,三弟想杀头猪卖点钱看病,想请严老板过去,中军老弟看多少钱啊”
一个粗旷的嗓音说:“诶,谈什么钱不钱啊,承蒙牛老板家里人看得起又是给孩子看病,严某一分钱不要白帮忙行吧”
“中军老弟仁义,哎呀,谢谢,太谢谢了”
严中军:“没事没事,你看哪天来接我都行”
“这事有点急,要不明天一早我赶车过来?”
严中军:“行,行呀,来搭把手”
箱子摇摇晃晃移动一会儿放在地上,牛老板告辞和关门的声音过后严中军说:“大哥怎么把红货搬到家里来了?”
严兴:“可能暴露了,老四在家吗”
严中军:“两天前上山打猎去了,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
箱子被打开,一支肥大的手在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翻眼皮然后把脉搏,严兴奇怪地说:“怎么回事?这小子像传说中龟息假死一样?”
箱子打开薄厚有意识屏息静气,瞬间进入寂静悬浮无知无觉的状态之中!回龙山哪次不经意间出现的状态,这次竟然有意识进入!虽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意识中自己悬浮于箱子的上空,看着听着下面的一切
严中军:“还有脉搏没有死啊”
严兴:“拉出来缓缓,绳子不能松,这小子狠得很”
“嗯”
严兴:“一会儿吊起来,必须撬开嘴巴拿出他的肚里的东西,咱们的荣华富贵就看这一把,特么缺徳事一大堆钱却没有多少”
严中军:“哦,什么东西?”
严兴:“道上传这小子杀了外国鬼,黑了一座金山的黄金”
严中军疑惑的语气说:“大哥上次说这是假消息呀,再说熊二娃的话能相信吗?”
严兴:“无风不起浪,现在李家和廖老头联合起来收拾顾家,他们全都关照这个小子不是没有由来,宁可信其有吧”
严中军:“哦,我去砍几根竹子,这里没有准备呀,三哥哪里什么都有,大哥为什么舍近求远”
严兴:“中军呀,咱们五兄弟虽然亲生兄弟一般,但是咱俩才是血亲,这次事情算咱们在江边县最后一次,完事之后不管成不成都得浪迹天涯,我只说一次,江湖险恶!咱俩一定要抱成团别的人都可以杀”
“嗯,大哥,知道了”
严兴:“一会去把家里人连夜送去菜坝弯等我,不要通知他们,如果他们来了就把我们准备的船收起来,如果我两天没有来,你们马上走一刻留不得”
“好的,大哥”
严兴:“顺便找人问一问,有人知道老四在哪儿没有,如果可能找人去叫回来”
“是”
俩人一起把薄厚抬进屋里,一根绳索捆绑薄厚双手吊起来,不断调整高度直到薄厚的前脚掌可以接触到地面,薄厚只能垫着脚尖才能支撑身体,刚才解身上绳索的时候俩个人的手法非常老到,没有给一丝丝反抗的机会!不管薄厚是清醒还是昏迷状态
捆绑吊完薄厚以后严中军出门而去,严兴在屋里走来走去收拾布置东西
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姿势令薄厚感到非常难受,正想装着刚刚苏醒的样子,严兴走到身边一下把嘴里的布团拔了出来!猝不及防的薄厚本能大口吸气出气,昨晚到现在习惯了那团破布,骤然间消失仿佛感冒堵塞的鼻孔通气非常舒爽,但是长时间没有喝水加上布片堵到咽喉,嘴巴感觉不到舌头,两个腮帮子酸痛加上针刺异常难受
严兴一手按住薄厚的额头一手揉搓腮帮子说:“早知道你醒了,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薄厚使劲伸脖子想分泌唾液湿润干燥的口腔:“喔,咳咳”本来想说我,但是嘴巴和舌头还有喉咙都不听使唤!扭动脖子拼命咳嗽一会儿:“喔草泥马”
严兴帮着薄厚活动腮帮子:“不要急着说话,过一会儿就好了”
薄厚打量屋里还有周围的情况,空空荡荡的房间桌子凳子都没有一张,墙上挂着一排排宰杀牲畜的工具,斜斜的地面一半是个水池子,池子里的水猩红腥臭难闻气味充满房间,指头大小的苍蝇到处飞舞
严兴放开手走到箱子边弯下腰从里面拿东西出来:“你可以大声喊人来救你”提高声音杀猪般的喊叫:“救命啊,快点来救救我啊,我快被严兴胖子杀死了啊!救救我,一定重金相酬”转头阴冷地看着薄厚:“黄金我只想要黄金,如果交出令我满意的黄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放心,严某一言九鼎从来没有失过信,就当临走时的善行,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什么黄金?”薄厚装糊涂说:“谁告诉你我有黄金?如果老子有很多黄金,老子还在这个小地方拼命?早特么去大上海享受去了”
“呵呵……”严兴的笑声非常冷酷:“细皮嫩肉白面书生想不到拼起命来这么凶狠”走到薄厚面前盯着眼睛看一会儿,伸出冰冷的胖手拍拍薄厚的脸说:“一副好皮囊整烂了可惜”
“呸”薄厚想吐死胖子一脸但是没有唾液
严中军抱着一捆新鲜竹子进屋,手上拿着一把砍柴刀打量薄厚问严兴:“怎么样大哥?”
“硬得很”严兴盖上箱子去把墙上挂着的工具拿下来放在箱子盖上面
“哦”严中军放下竹子,拿起一根用砍柴刀破开,粗竹子破成一指宽二指宽的竹条,细竹子破成竹签削得很细!干了一会儿看薄厚丝毫不惧:“四哥在就好了,没有人能在四哥手下挺一袋烟工夫”
严兴:“老四的法子你见识过呀!要不你来试试?”
严中军使劲打个冷颤说:“太恶心了,我不干,我宁愿杀人”
严兴:“老四祖上是狱卒,脑中有万千折磨人的法子”
俩兄弟准备刑具妥当以后严兴走到薄厚面前说:“给你一次最后机会,说出来饶你一命,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