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化草为药
白云骏揉了揉屁股,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只是这红色脊柱骨也太硬了吧,我这一脚下去,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姬梦织也有些犯难了,说:“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了吗?”
白云骏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别灰心,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说着,他又开始围着那红色脊柱骨转悠起来,一边仔细观察,一边苦思冥想。他试着用剑砍,用火烧,甚至还尝试着用符咒来对付它,可是结果都一样,那红色脊柱骨依然纹丝不动,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两人一时间,周围静得落针可闻,只有他们二人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白云骏眉头紧锁,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搜寻着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破解眼前困境的办法。
然而,现实的冰冷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拉回绝望的深渊。他尝试着回忆祖辈流传下来的秘术,试图从浩如烟海的知识中寻找一丝灵感,可是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可行的方案。
姬梦织静静地坐在一旁,担忧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白云骏的脸庞。她明白,此刻的白云骏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她能做的只有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沉重的气氛压抑着他们的神经,白云骏感到一股烦躁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滚。他猛地站起身,一拳狠狠地砸在旁边的墙壁上,试图用这种方式宣泄心中的郁闷。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也惊动了在一旁的姬梦织。她连忙起身,拉住白云骏的手,试图用自己的温柔抚平他心中的焦躁。
“别着急,我们慢慢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姬梦织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清泉注入白云骏干涸的心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目光与姬梦织交汇,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理解和鼓励。
“梦织,”白云骏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其实白龙马除了速度快之外,还有两个独特本领。”
“什么本领?这时候就别卖关子了!”姬梦织焦急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希望。
白云骏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化草为药’和‘鲤鱼跳龙门’。”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在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后呢?这两个本领和我们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关系吗?”姬梦织闻言,眼前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想,‘化草为药’或许可以试一试!”白云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更多的是希望。
“怎么试?”姬梦织急切地问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白云骏犹豫了一下,“但我们可以试试看。”
“当然可以,你快试试吧!”姬梦织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催促道。
白云骏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吞吞吐吐地说道:“‘化草为药’……其实需要用到我们白龙的……特殊尿液……”
“什么?!”姬梦织听了,顿时目瞪口呆,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跟猴子一样,也是用撒尿的啊!”
白云骏被姬梦织说得满脸通红,耳根也烧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现在不是没办法嘛!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我是多不愿意在你面前干这个事啊。”他低着头,不敢看姬梦织的眼睛,生怕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嫌弃。
姬梦织看到白云骏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明白,白云骏是为了救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中对他只有感激,没有半点嫌弃。她强忍住笑意,说道:“明白了,你快试试吧。”
白云骏见姬梦织没有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她,说道:“行,那你捂住鼻子捂住眼睛,我要开始了。”
姬梦织听话地闭上眼睛,用手捂住口鼻,等待着白云骏施法。
白云骏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灵力,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体内涌出。这股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藏着强大的生命力。白云骏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这股液体,将它缓缓浇灌在脊椎——玉皙楼阁上。
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嘶嘶’声,原本光滑如玉的玉皙楼阁表面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细小的裂纹。这些裂纹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玉皙楼阁分割成无数个细小的碎片。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毫无预兆地从白云骏脚底涌上心头,他心中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不安感瞬间笼罩了他。低头一看,只见原本已经断裂的玉皙楼阁竟然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些细小的碎片也开始剧烈地晃动,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要拼凑回原来的样子。
不好!白云骏心中警铃大作,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来不及细想,大喊一声:“梦织,抓紧了!”他迅速转身,弯下身子,让姬梦织爬到自己的背上,梦织也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毫不犹豫地搂住白云骏的脖子。
白云骏双腿用力一蹬,腾空而起,飞离了正在剧烈颤抖的玉皙楼阁。
地上的孙炎飞、朱滔华和沙静澜看到腾空而起的白云骏和姬梦织,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开心的叫着:“梦织!白马!”
“终于找到你们了!”
姬梦织低头喊道:“猴子、猪、和尚、快走!”
白云骏驮着姬梦织飞到空中,回头望去,原本空荡荡的天空,此时却变得诡异起来。只见那些被孙炎飞打死了的消失了的女人,竟然一片一片地出现在空中,她们的身体像拼图碎片一样,从虚无中浮现,慢慢地拼凑在一起。
她们依然穿着白色的长裙,轻盈飘逸,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她们的面容姣好,肌肤胜雪,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仿佛是失去了灵魂的精美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