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被吞
海面下方几千米处!
一团巨大的黑影静静在漂浮在那里,看其体型长度至少过了三百米。
因为蜷缩着身躯,看不清其具体的样子。
而在其上方,竟然坐着十道人影!
这些人影头上套着一个泡泡一样的东西,竟然可以安然的待在水面下,还能自由的呼吸!
这时,其中一人开口说话了:
“诱饵已经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古兄莫要着急,那老家伙还没来。我们现在先要把他逼出来。”
“万一那老家伙不在,那我们不是做了无用功?”
“这点大家别担心,那老家非常看重此子。而且据我调查,此子很可能就是对方的儿子。儿子出现危机了,老子不可能不来。”
“不是还有种可能,那蒙面的老家伙根本就不存在,而是这小子自己扮演的?”
“不排除这种结果,不过,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了。话说金轮你相信这话吗?”
“老衲不相信,你我都是圣阶,修炼到如今地步吃了多少苦,又花了多少资源!他一个而是不到的少年,说有超越你我的实力,我绝对不信!”
“我也是!”
“我也赞同金轮的说法。”
“我虽然也赞同,但是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的荒诞!就像现在,谁能想到,我们脚下的这头圣阶章鱼,竟然是我们自己培养的,而且还受我们控制?”
“只要这条线能够走通,我们就能源源不断的制造出强大的鱼类,统一整个大陆,然后争霸海洋!”
“称霸大陆我信,制霸海洋,单单目前来说不可能!”
“总有机会的!几十头不够就几百头,再不够就几千头。”
“话说回来,那蒙面的可是疑似帝级的存在,最低也是半步帝级,我们这些人够了吗?”
“放心,为了对付他,我可是把试验所里所有的圣阶鱼都带来了。”
“那就好,现在那小子已经上钩了,让十一号先去吧。”
“好!”
几人商议定了后,不远处又有一头体长几百米的鱼游了过来。它并没有停留,径直朝着海面冲去。
“嗯?”钓壹鲸很快就发现它,眼神瞬间冰冷。
“圣阶的海鱼?这么巧?”
几个呼吸后,钓壹鲸脸色一变,急忙挥掌轰击在了水面上,整条小舟犹如离弦之箭,飞速射出。
转瞬间,一头巨大的海鱼冲出海面,一口就把之前钓壹鲸呆的地方吞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海边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李思思担忧的朝着海边跑,双手死死的绞在一起。
借着这个时机,王麻子已经划着小舟朝着岸边回来,眼中带着嘲讽。
钓壹鲸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转头看着身后的大鱼神色充满了疑惑:
“不对劲!这鱼好像不是海鱼!怎么从来没见过如此奇怪的鱼。好像好多鱼的部位都拼接在一起。可是实力却是货真价实的圣阶!”
“到底怎么回事?”
不等钓壹鲸多想,那头怪物再次朝着他冲来,似乎不吃了他不罢休。
钓壹鲸无奈,只能继续躲避。一边朝着岸边冲。
他此刻明面上的实力可是只有宗师级,现在还没到暴露的时候。
对方什么目的,有何打算,他现在还不得而知,只能尽量先拖延一下。
可是,你一个宗师在圣阶手中接二连三的逃开,是个人都明白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了。
海面下!
“此子有点不对劲,竟然能两次躲开十一的攻击。”
“我刚刚仔细看了,这小子的感知非常的敏锐,早一步反应,才勉强的躲过。看他刚才那下,应该已经受伤了。”
“怎么办?”
“哼,直接让十一吞了他,反正活的还是死了对我们都一样。”
“说的也是。我们只要静静等待那蒙面家伙出来就行。”
“好,为了引诱他过来,可以让十一在这附近徘徊,为了报仇,他一定会来。”
“很好,先灭了这个藏头露脸的家伙。我倒要看看,他面具后面到底是谁。等灭了这个家伙,就轮到武当山上那老家伙了。”
“别急,一个一个的我们都要除掉!”
海面上,钓壹鲸心思电转:
“不行,这鱼明显就想吞了我,还一副死不罢休的样子。”
“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冒险一试了。”
心中有了决断,抬头看向海岸边,那个半截身子泡在海水里的佳人,心中一阵的内疚。
感受到海面下再次飞速靠近的黑影,钓壹鲸只来得及传音说道:
“等我回来!”
下一秒!
轰!
水面再次炸开,恐怖的巨口连海水带小舟,把钓壹鲸吞进了肚子中。
“不!”
李思思发出凄厉的哀鸣。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吃来的更打击了。
“夫君,夫君!”李思思此刻有些失了方寸。完全没有顾忌的朝着海里冲去。
呼吸间,一个人影闪过,带着她回到了岸边。
华景看着李思思心中有些愧疚,不过很快被他压下,他开口安慰道:
“思思,节哀!”
“不,不会的,我不相信!”李思思哀嚎着。
“哼,早就劝过他了,一个小白脸,死了只能怪自己。”
“没错。早说了,三位尊级大佬都折在这里,他一个小小的宗师竟然还想出海。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是,没那实力也逞能耍帅,这下好了吧,把自己耍没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可就便宜别人了。”
“这李氏的女人,你们还是别想了。没见王副团长早就发话了吗!”
四周全都是一群幸灾乐祸之人,嘴里说着冰冷的话语,一句句犹如刺刀般扎进李思思的心脏。
“你们都给我住口,我的夫君,他的实力”
骂着骂着,李思思忽然愣了下。
随即慢慢的反应过来。
他们不知道钓壹鲸的实力,她知道啊。再联想起刚才钓壹鲸跟她说的:等他回来。
李思思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没有再叫嚣,哭丧,只是面色悲戚,把脑袋靠在脚上,卷缩起来。
“夫君,你,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