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简直是不要脸
“你是,怎么做到的?”女孩呢喃,满是不可置信。
袁瑾宁勾唇一笑,她就喜欢别人露出这种无知的表情。
她可是第一杀手,刺杀方式如此多种,她样样精通,更别提最是擅长的毒杀。只要轻轻将剧毒抹于敌人脖子上,就能在不动声色的将人击杀。
而这毒,自然是袁瑾宁的独家秘方,她的秘密武器。
古代虽然没有精准的制造工具,可草药却是多了许多。在王府库房里随便捞一点出来,都可以制造出更多的花样,只不过这种一击致命的毒,到如今也只有一小包。
“是不是觉得全身痒痒的?嗯,毒开始发作了。”袁瑾宁笑的有些得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这么珍贵的毒,她怎么可能用于这小娃娃身上呢?想起自己前几天无意研制出的痒痒粉,袁瑾宁再次庆幸自己带在了身上。
随着她的话,女孩的表情微变,眯着眼睛直直凝着袁瑾宁:“你想怎么样?”
“小姐姐,不是我想怎么样吧?而是你什么时候放开我?”袁瑾宁挑挑眉,细长的眉毛一样,又冷又妖。
下一刻,脖颈的凉意消失,她朝着袁瑾宁伸手,恶狠狠的瞪着她:“解药呢?”
见自己没了威胁,袁瑾宁直接往后一跳,拉开了大段的距离,她从怀里掏出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打开玉骨折扇,满身的倜傥不羁。
一袭女装配合着极其不符的气质,却不让人觉着别扭,反而让人觉得她就应该是这般,风流却温润,清冷却又邪肆,将矛盾的二者完美结合。
“谁说我要给你么?蛮夷人,你费劲心思想要拜我为师,不就是知晓了我是摄政王妃嘛,怎的,你们这是要接近摄政王之后除去他,还是说要指使他通敌?”袁瑾宁冷笑连连。
“什么叫我费劲心思??明明是你自己要收我为徒!我都放过你了,你却如此的无耻,简直是不要脸!”女孩岔愤道,气红的脸蛋为之增加了不少生气。
见她故意无视了自己后边的重点,袁瑾宁耸了耸肩,笑的温和:“兵不厌诈嘛。”
反正她也没和之约定好,不给她,还能杀了自己不成?袁瑾宁很是嘚瑟的想着,而下一秒,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袁瑾宁瞳孔一缩,极速后退,堪堪躲过那雷霆一击。
“你不想要命了!?”
老娘香蕉你个菠萝皮!袁瑾宁心里骂人,连连后退着,躲闪那毫无轨迹的招数。
这根本不是什么武功,就是一身的蛮力,配合着那深厚的内力,如此简单粗暴的招式,却是让人招架不住。
“我死之前也能拉个垫背的,算是没有为大蛮丢脸!”
“叮!”
就在千钧一发,那匕首即将划至袁瑾宁脸上时,一把不知从哪儿飞出的手里剑击开了匕首。
袁瑾宁趁机狠甩水袖,一支银针定住了她的穴位,女孩再也动弹不得,维持着固定姿态干瞪眼。
瞥了眼暗地里的人,袁瑾宁投以感激一眼后收回视线,亲自上前将之绑了起来,扔进了地牢里。
待人好生看管后,袁瑾宁便直接离开,她有预感,这女孩绝对有她发挥作用的一天。
……
自从蓝杏知晓了袁瑾宁是救她之人后,便开始躲避起袁瑾宁。
见角落里那一摸蓝色的衣角,既然她如此不想见自己,袁瑾宁也不会为难之。
遂而装作没看见,继续与紫藤讨论着经商的问题,一个香迁阁可满足不了袁瑾宁的辉宏大愿,既然要掌握整个国家的命脉,除了兵阵上,还可以在经济上。
一个国家的经济繁荣,代表了国家的强盛,足以想象,要想于凤灵国有所话语权,必须取得一定的地位。
富可敌国,这个词不是空话,袁瑾宁打算亲自实现这一梦想。
让紫藤多多留意周边的酒楼茶馆后,袁瑾宁又唤青桃,打听良田的事儿。
见谈的差不多了,袁瑾宁转身,却正好对上蓝杏,青桃与紫藤相对视了一眼,默默匿了。
袁瑾宁今日要去办点事儿,便着了件白裳绸缎男袍,腰间的金色亭子禁步,衬得她犹如青竹般明朗温润,手中的竹扇款式一般,可被这清风明月般的人物捧着,却像是最奢侈的宝物。
蓝杏眸光一颤,仿佛又回了二人初见时,他抱着自己,金色的面具神秘矜贵,低沉的嗓音很是好听。
“你真的……是那人么?”蓝杏轻声,似是怕惊扰了眼前飘渺的人物。
面前的人不轻不重的摇着扇子,面色冷清淡漠:“红棠告诉你了?”
她这话并未否认,原本她并不想让蓝杏知晓的,毕竟谁救的都无所谓,事情能少一点是一点,可世上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她知晓了也什么大碍。
“我、我……对不起,之前那般的说你。”蓝杏呐呐的说着,眼睛死死盯着袁瑾宁,似要将她这个人看穿。
那诡异的视线让袁瑾宁后背一凉,她怎么就觉着,这妹子的眼神好似看一个被绿了的丈夫一样,特别的愧疚。
这想法激的袁瑾宁打了个冷战,得了,她才不是那劳舍子头戴绿帽的男性。
“无事,不过是一些口头上的攻击,你没提刀当场宰了我已经很好了。”袁瑾宁甚是不在意的说着,还不忘调侃一二。
见袁瑾宁没有多生气,蓝杏悄悄松了口气,一向冰冷的小脸上满是犹豫迷茫。
袁瑾宁发现,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怎么了?”
低沉的声音满是温柔,蓝杏脸一红,眼底的挣扎愈发强烈。
“没、没什么,阁主你先去忙吧!”蓝杏欲盖弥彰的低下头,丢下这句话后直接跑开了。
见那匆忙到撞墙的女子,袁瑾宁摸了摸脑袋,满是疑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冷风随着季节变更而来,白天的时间越发短暂,黑夜降临的很是殷勤。
灯火辉煌的皇宫内一派的热闹,今日皇宫内开了一场宴会,却是为了招待不远万里而来的蛮夷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