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加更)
薄修砚听清楚苏禾的话,神色又是一变,他脸色比刚才更阴沉更加的难看了。
他沉着声开口:“你说什么?”
男人唇角抿成一条冷峻的直线。
苏禾在挑战他的底线。
但苏禾,还完全不知道。
苏禾低声重复一遍:“我说,我想搬出去。”
她抬眸,一双泛红的眼眶格外惹眼,跟个小兔子一样。苏禾说:“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除了你,都跟我无关,跟我没有关系。我要走,我要去找房子,我不要住在这里了,我……”
话没说话,眼前一道黑影压过来,苏禾的话戛然而止,她身体后仰,重重的跌在大床上。
面前是薄修砚的脸。
他的表情,隐含怒气。
薄修砚黑眸沉沉问:“你想去哪里?想逃开我?我对你还不够好,苏禾?你还想怎么样,你自导自演,无非是用你自己在做赌注,换来的不过就是这样的结果,伤人一千自损八百,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满意不满意。”
他紧攥着苏禾手腕,“你有几条命?”
“真当你是猫了?”
能有九条命。
薄修砚:“我很生气,苏禾。”
没等到苏禾回答,他的身体直接覆在苏禾身上,苏禾被压的一下喘不过气,胸口又沉又闷,她挣扎着反抗:“你起来,我难受。”
“难受就对了!”
薄修砚不为所动,又问一遍:“你想去哪儿?”
苏禾偏过脸,承受着心口的重压,眼泪无声的滑落,滴答滴答掉在素色的床单上。她喃喃:“哪里都可以,反正不是这里就好。”
她说这话,也不全都是气话。
安婷婷的话,还是进了她心里面去。
还是,刺激到她了。
苏禾怕了,怕失控,怕控制不住自己丢了心。
怕,假戏真做,自己动了真感情。
她可以平静说出那样的话,可心里却骗不了自己她的想法,听到孟尤清这三个字,她的心里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平衡的。
那个名字。
犹如一根细细小小的刺,微微扎她的心里。
不会很痛,却让人心悸的难受。
苏禾害怕,心里负担很重。
困惑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只能本能的去做一些能保护自己的事。
可在薄修砚眼里,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演技拙劣。
“不准,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
“苏禾,你敢离开一个试试!”
苏禾一颗心沉下去。
她眼睫轻轻的颤抖,去看薄修砚的脸。
凭什么,凭什么啊。
她是个人,又不是他养的一只阿猫阿狗,他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凭什么要用一座他为别的女人打造的城堡困住她!
这不公平!
苏禾眼泪涌出,“你应该困住的人不是我,是那个生不了见人死不见尸的孟尤清。”
话一出口,她就感觉到薄修砚身体的僵硬紧绷,情绪上的变化,周围空气都凝固下来,低气压的紧张窒息。她又不怕死,大不了触犯他的底线他的禁忌,他掐死她。
没所谓。
苏禾流着眼泪冷笑着,她一句比一句凌厉,像刀子一样戳薄修砚的心口,“都说男人的感情深沉薄凉,投入的快消失的也快。孟尤清的尸体都还没有找到,你这就打算放弃了?你不怕她伤心,怕她失望。薄修砚,你困不住我的,我也不想当个你手心里的小宠物,你高兴了就亲亲我,不高兴了就限制我的自由。你对我做这些,把孟尤清置于何地,还是说,她不在了,你伤心过度又寂寞空虚,把我当做她纾解……”
“苏禾,你给我闭嘴!”
薄修砚捏住苏禾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苏禾不愿意,紧闭嘴巴。
薄修砚不在乎。
他的唇在她唇瓣上碾压吮着,而后蛮横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去寻她的舌头,他的动作激烈而又强硬,带有几分压制不住的怒气怒意。
丝毫不顾忌会弄疼苏禾。
苏禾越挣扎,薄修砚吻的就越凶狠。
不知道是谁先咬了谁,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蔓延。薄修砚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反而变本加厉的吻苏禾。
苏禾眼泪流的更凶。
像水一样,不要钱似的一滴一滴落到床单上。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
薄修砚抵着苏禾的唇,眼神冷冰:“苏禾,不是说给我生孩子吗?你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做给谁看?现在不做,怎么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