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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喷浇在苏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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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修砚冷冷地看着苏禾,像是看白痴一样。

    他目光从苏禾巴掌大的脸上落到她还算丰满挺拔的地方,又到她的两双腿上,意味不明的来了一句:“浴血奋战,我口味还没这么的重。”

    “吆,你挺有经验的呀。”

    苏禾眨巴着眼,没过脑子的胡说八道,只是为了接薄修砚的话,顺下去说而已。

    苏禾:“什么浴血奋战……”

    话没说完,苏禾猛地意识到什么。

    她立马就住了嘴。

    很快,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好歹长这么大,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的么?她只不过是调侃一句,故意的想让薄修砚下不来台而已,没想到小丑竟然是她自己。这天还能不能聊下去了?

    苏禾尴尬的脚趾头都想抽筋。

    脸发烫。

    还浴血奋战,薄修砚倒是变态!

    想什么呢。

    苏禾在心里嘀咕一句,死变态。

    她扭过脸沉默着,跟薄修砚一起装深沉装哑巴。

    不知道过多久,苏禾听到车里“啪嗒”一声,她试着开车门,这下车门打开了。苏禾立马逮着机会下车逃出去,头也不回的进屋。

    看都不看薄修砚一眼。

    走到一半,她又折回来,伸手拽了一个黄瓜洗都不洗送嘴里咬了一口,卡蹦脆。苏禾挑衅的看了薄修砚一眼,然后昂头转身。

    那样子,气呼呼又幼稚。

    摆明了你欺负我,我就吃光你种的黄瓜!

    让你没得吃!

    苏禾刚到楼上,余笙笙就发信息过来。

    给苏禾道歉。

    外婆没丢,被医院的人找到送回房间,余笙笙已经格外叮嘱同事帮忙照看,让苏禾放心。苏禾心里没了石头,夜里睡得还算安稳。

    只是胳膊不方便,手腕也有些隐痛。

    让她不太好受。

    第二天,苏禾早上下楼,又见到了江山江栾。

    江山看到苏禾,热情的打招呼:“夫人好!”

    江山看着就比苏禾年纪大一些,又是薄修砚的下属,苏禾礼貌客气的应一句后,微笑说:“你们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苏禾。”

    江山笑笑,(-)。

    叫名字不行的,那是万万不可的!

    薄少会生气,后果很严重。

    但这个,不必要让苏禾知道啦。

    楼下没看见薄修砚,而江山江栾也不去书房,就站在客厅跟保镖一样,手上拿着文件,毕恭毕敬的盯着苏禾的一举一动。

    苏禾很不自在,感觉被监视。

    她疑惑说:“薄修砚呢?”

    江栾淡声回答:“薄少有些事处理,让我们盯着人搬东西。五夫人请吃饭吧,用过餐后,我们就派人过来收拾您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搬东西?苏禾愣了愣。

    嘴里的面包突然不香了。

    江山以前不是喊薄教授吗,怎么又改口薄少了。

    他们两个的身份,到底是哪种。

    苏禾迷茫的东西太多,不解的问:“什么意思?薄修砚让我般东西,他这是要把我赶出去?”

    “夫人说笑话呢。您跟薄少是夫妻,他怎么会撵你走。”江山笑着解释一句,觉得他们老大的小妻子想法还真可爱,“老大的手受伤了,恰巧您的手也是,就没人做饭了。这个地方,薄少是不允许有佣人和阿姨进来的。”

    江山继续说:“所以,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伺候,需要您般到清砚庄园去住。那儿地方更大,也有花园和蔬菜园,也是薄少的地方。”

    清砚庄园?

    苏禾抓住这个重点,问:“哪个清?”

    江山平静回答:“三点水的清。”

    “那砚呢?”她又问。

    “薄少名字的砚,石见砚。”

    苏禾明白了。

    她心想,薄修砚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喜欢水啊,他命里难道很缺水?不仅住的地方需要四周水环绕,就连别的地方起名字也都用带水的字。

    还真是情有独钟。

    苏禾没在意这名字含义,问:“什么时候般?薄修砚他也去吗?”

    江山点头:“是的。”

    江山内心:老婆都换地方住了,薄少当然要跟着去。不然,夜里一个人睡空床抱枕头不香!

    这么一来,苏禾放心了。

    不是赶她走就好。

    “喔对了。”苏禾坐在椅子上手拿面包片,微微皱眉,表情奇怪疑惑的问江山,“这栋别墅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薄修砚亲自做饭,也不请阿姨?以前都没请过人吗?”

    “请过。大概有八百个吧。”

    苏禾还没问下一句,就听到江山又说,“不过,都被短时间内开除了。”

    苏禾愣住。啥?

    短时间内开除八百人,有这么夸张的吗?

    苏禾再追问,江山就不说了,只表示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委婉提示一句,真要想知道的话,不如她自己去问薄少就知道了。

    苏禾专心的吃面包。

    她才不问。

    薄修砚那阴晴不定的性子,做什么事情,也都不会太奇怪。苏禾竟发现,她才跟他在一起生活没多久,苏禾竟有些习惯了。

    对薄修砚,她已经多多少少了解一点点。

    薄修砚这个人吧。

    时好。

    时坏。

    反正,让人难以捉摸,把握不透。

    苏禾吃过饭,江山安排的人就到了,除了薄修砚大部分的工作文件,剩下的都是苏禾的了。东西不多,但也不算很少。

    临走,苏禾有些舍不得这满园的瓜果蔬菜,尤其是绿油油的黄瓜,一看就很可口。

    江山笑说:“这种菜园花园,薄少很喜欢弄。清砚庄园多的是,还有很多空地没有打理,夫人喜欢的话,可以自己随便种点什么。”

    苏禾心动了。

    她问:“有果树吗?梨桃樱桃葡萄柠檬,我想摘果子。自己种的,新鲜。”

    江山一笑。

    他没说,薄少可最讨厌樱桃葡萄柠檬了。

    因为酸。会掉牙。

    江山眯眼睛一笑,“夫人可以自己种。”

    到了清砚庄园,苏禾就感觉自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很没见识一样,房子像城堡一样气派壮观,绿色草坪上面还有小兔子窝着尾巴吃草。

    不少佣人在低头干活,除草的除草,给园子鲜花浇水的浇水,专业的施肥。

    她到处看,眼睛里的光亮而谨慎。

    在主路的半路上,江山接了一个电话,叫来管家送夫人后,和江栾一起走了。

    庄园管家知道今天女主人来,看到苏禾,就热情的为苏禾引路。

    苏禾跟着。

    “陈叔。”

    不远处有人喊,声音很着急。

    陈管家抱歉说:“夫人请稍等一下,我去解决一下很快就来。”

    苏禾微笑点头,“嗯。”

    苏禾自己转转,边走边看。

    走到一处草坪旁,原本正在浇花的水压枪突然一转方向,朝着苏禾,冷水哗啦啦的从头到尾喷浇在苏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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