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糖糖,不能哭
白棠觉得这辣鸡系统在阴阳怪气的讽刺她。
卫应寒这小变态喜欢的根本不是她,而是这个可以给他当枕头,当小马扎,当脚踏的小肚肚!
他喜欢,难不成白棠要把自己的肚子拆给他吗?
开什么玩笑!
【喜欢总是要一点一点来嘛,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恭喜糖糖,成功了一半哦!】
“小猪就是小猪,她和我不一样。”
卫应寒摸了下自己的肚子。
卫行云拿了衣服回来,注意到了卫应寒的目光,了然,“糖糖还小小,当然不一样。”
卫应寒抬眸,稚巧的脸蛋满是疑惑,他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
但他在心里暗暗想:“她果然是猪吗?”
白棠表面上冷漠脸,但心里早已经火山爆发。
煞笔系统!
把这鬼读心术收回去!
她不想听到小变态的心声,不然终有一天会忍不住把小变态杀人灭口!
卫行云趁机教育,“妹妹是女孩,小寒是男孩,所以身体的构造不一样。女孩一般留长发,娇小,柔弱,力气小,男孩子一般留短发,比女孩更高大,强壮,所以小寒作为男孩,要学会保护女孩,谦让女孩。”
卫行云尽量让自己的话语表述得简洁而清楚,坚定的向卫行云灌输保护小妹妹的观念,“所以小寒作为比糖糖大这么多的小男孩子,是不是更应该保护妹妹,照顾妹妹呀。”
卫行云苦口婆心的循循善诱,卫应寒听了一耳朵就自顾自别过了视线,抗拒的意图显而易见。
爸爸总是这么说,他都听腻了。
他才不要保护女孩谦让女孩呢,他讨厌笨蛋,讨厌哭哭唧唧的女孩子,她们在他面前互扯头花的样子太丑了。
卫应寒紧紧抿着唇,小手掐着白棠软绵绵的肚肚,不无恶劣地想。
“我也不要保护妹妹,这只小猪才是最讨厌的,我一定要把小猪扔出去。”
白棠注视着卫应寒抗拒的面容,感受着肚子上不轻不重的掐弄,心里冷笑。
呵,小东西,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卫应寒不搭话,卫行云知道他是又没有听进去,不由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卫应寒的性子就这样,鲜少争辩,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别想轻易改变他的想法。
慢慢来吧。
白棠被抱着坐在卫行云大腿上,两只裹着保暖裤,藕节似的小腿儿软绵无骨的岔开,她晃了晃小jiojio,又抬手摸了摸自己滑溜溜的皮肤,捏一捏,拍一拍,又软又滑,细腻非常,弹性十足。
舒服~
难怪小变态馋她的肚肚,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是一个绝美的肚肚。
此肚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呐!
还有这手,这脚,雪白细腻,跟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微微一动还反着光晃眼睛呢。
白棠吸溜了一下快掉下去的口水。
她馋了,想吃肘子了。
卫应寒见白棠一个人也玩得不亦乐乎,指尖不自然的在裤子上蹭了一下,眸子里露出了几不可查的渴望。
白白软软的小肚肚,摸起来比棉花糖还要舒服,这才放手一下子,他又想摸了。
卫行云要给白棠套毛衣,卫应寒走蹲在旁边,两只手隔着衣服捏她细腻柔软小肚肚。
白棠挥了挥小手,想把卫应寒的爪子赶走。
卫应寒躲过,顺势从圆鼓鼓的小肚肚转移到米其林似的小短腿儿。
小短腿的手感和肚肚的有点不一样,没那么有弹性,轮廓弧度也不是那么圆润,但胜在绵软无骨,一掐下去全是肥嘟嘟的奶肉,十根手指头都能陷进去。
卫应寒像玩橡皮泥一样把白棠的腿揉来揉去,嘴角不自觉勾出了一抹得逞而诡异的笑容。
白棠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脸:……?
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还说讨厌我要把我扔了,这么快就真香合适吗。
而且,这是我的腿,你凭什么摸?
白棠气恼的咆哮一声,挥舞着小凤爪就要打卫应寒的手。
我打!
咦惹,没有打到。
我再打!
哼,又没有打到。
啊啊啊你掐我!我打打打!
可恶!小变态没打到,全打自己身上了!
你有本事别跑!
卫应寒还是蹲在原地,但两只手四处点火,这点掐一下那里揪一把,白棠根本打不到他。
白棠气呼呼地看着他,恨不能立刻下地追着他打。
卫应寒得意的朝她做个了个鬼脸。
略略略。
笨小猪,抓不着抓不着。
白棠怒气腾腾,抬腿,看我的——
旋风踢!
啪叽。
漂亮!
让我们一起恭喜白糖糖小朋友终于打到小变态了!
虽然只是一个软绵绵的小鱼摆尾,和真正的旋风踢毫无干系。
但是,可喜可贺!这是她成功的一小步,确实振奋人心的一大步!
可还不等白棠高兴,卫应寒就一把抓住了她的腿,白棠抽了好几次都没有把脚抽回来。
卫应寒朝白棠灿烂一笑。
两排小白牙比珍珠还要璀璨耀眼,也比刀锋更加冷冽逼人。
白棠心里一慌。
下一秒,卫应寒就挠起了白棠的脚心。
留着短指甲的手指在脆弱的脚心又挠又抓,时轻时重,不是纯粹的痒,也不是纯粹的疼,但就是这不疼不痒,又疼又痒的滋味,简直酸爽得无法言语!
白棠浑身肌肉紧绷,那磨人的触觉就像电流一样直冲大脑,让白棠头皮发麻。
如果可以说话,她一定会发出土拨鼠尖叫。
救命!!!
卫应寒感受着白棠的挣扎,心情颇好,笑容又加深了些,手下挠得愈发卖力。
被抓着小脚丫挠脚心实在太难受了,白棠小嘴一瘪就要哭。
可是她死死“咬牙”忍住了。
糖糖不哭,坚持住!你是一个大人了,不能在小屁孩面前掉眼泪!
小脸涨得通红,五官皱得像只失去了水分的粉蜜桃,喉咙里溢出了些破碎不成调的咿呀声。
真的好难受,那只抓着她小脚的手就跟钳子一样紧,不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唔,她怎么还不哭。”卫应寒的心声又冒出来了。
“小喇叭,你今天怎么不哭了?”
白棠含着一泡难受至极的热泪,倔强的看着卫应寒这个小变态,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眼前一片模糊,就是不掉。
“为什么不哭,是我的力气太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