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除了雌主,少祭司在意过谁
煊芈散漫道:“这是有祭司,想要培养个雌性身体装魂魄。”
厨房里的几只兽几乎同时看向煊芈。
煊芈洗着菜,漫不经心道:“这是鲜少有祭司知晓的禁法,用了必遭神罚。”
“这事说来也凑巧,多年前,北大陆有一只叫云生的祭司,匹配到一名高契合度的雌性,后来这名祭司犯了神威触了神罚,成了流浪兽。”
清玹从门外走进来,刚好听到煊芈这话,他优雅落座,询问道:“传闻不是说,云生是因为他养的小雌性死了,一气之下导致能量狂暴魔兽化了?”
清玹接过风释递来的肉开始慢条斯理的烤。
煊芈将洗好的菜慢悠悠的递给淳息:“传闻也不都是假的,匹配到他的雌性,就是他养大的那只。他当时也是用了这个禁法,被部落驱逐。”
清玹抬头:“他是你们部落的兽人?”
煊芈点头:“当时部落首领嫌丢兽,这件事也就成了云丘部落禁忌,对外就是北大陆兽兽皆知的那个说词。”
清玹应了一声,翻了翻烤肉:“不是还有兽传,云生藏得严严实实的小雌性是外来雌性,这事是真是假?”
“没留意。”
清玹轻笑着揶揄道:“也是,除了雌主,少祭司在意过谁。”
他接着询问道:“所以,他是被自己养大的雌性,解除了伴侣关系?”
煊芈点头应了一声,懒洋洋道:“具体为什么,没留意。”
清玹应了一声,专心烤肉。
煊芈勾唇微笑,目光移到桌上的药水上,漫不经心问道:“这种恶心兽的药水哪来的?洪给的?”
闻言,清玹分了一丝目光到药水上,专注的翻烤肉。
他的每一排烤肉必须放得整整齐齐,且是双数,翻的次数也必须是双数。
几只各自忙碌不说话,煊芈美丽璀璨的异瞳漫上浓郁的暗色,嗓音透着说不出的危险:“给辛辛的?”
淳息温和道:“是。”
煊芈放下菜,用兽皮擦了擦手,散漫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漫步往外走。
清玹收完一波完美的烤肉,重新放了一批下去,正想问问药的事情,回头就见到煊芈起身往外走。
他起身拉住煊芈,压低声音问他:“去哪?马上天黑了。”
“放手。”煊芈侧眸看了一眼清玹放他身上的手,平静无波的眸子无端端带着些许不可见的墨色。
清玹看到他染上疯魔的异瞳,耐着性子劝道:“你现在跑出去,一会怎么跟雌主交代,说你出去发疯了?”
风释开口:“煊芈,过来帮忙将这东西毁了,清玹,你烤肉糊了。”
闻到一股糊味,清玹急忙放手,优雅走过来,将烤糊的肉放到一边:“糊肉一会我吃。”
放一边的糊肉,怎么看怎么难受。
清玹夹起吃了,看不到烤焦的肉片,心里舒服了。
煊芈转身走回来, 往包裹了药瓶的风球里丢了一朵火莲,药瓶和药水焚烧殆尽,了无痕迹后。
风释冷静道:“这样的东西,只怕是洪拿错了,他们早晚会死,不用急在一时,煊芈先别出门,一会我有事情同你们说。”
煊芈点头,走回来重新坐好,无悲无喜的吃血果。
清玹终于有机会询问:“这些药是做什么的?”
淳息开口同他说了。
清玹端着的烤肉瞬间覆上一层厚厚的冰霜,屋里气温骤降,漫上一层浅浅的冰霜,他银灰眸里都是狠戾:“敢算计本王的雌主,找死。”
“谁算计阿渃?”
伏禹阴冷嗜血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吃了好几个血果,情绪稍微冷静下来的煊芈,重新开始洗菜。
清玹将能量收回,压制着情绪,平静道:“没有,谁要敢算计雌主,本王弄不死他。”
伏禹冷着脸正要说什么。
身后传来辛渃的声音。
“伏禹,缪蓝,你们在门口做什么?”
伏禹红眸泛柔,游过去抱过辛渃。
…………
“大人啊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洪刚回到他们的部落,就有一只焦急的兽等在他屋外。
兽人见到他急急忙忙迎上来,神色慌张。
他皱眉询问:“部落发生什么事了?”
兽人急得满头大汗:“大人,给您的药水拿错了啊!真是造孽啊!”
“什么药水拿错了?”
“就是给那群雌兽喝的美容养颜的药水,错拿给大人了!大人是不是已经拿给淳息了,完了完了!我们死定了!死定了!给他们的雌主这东西,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怎么办啊大人?”
洪看着兽人急得团团转的样子,安抚道:“别急,这药原本就是兽神赐予的东西,任何办法都摧毁不了,苮恕更是不可能查验出来的。”
兽人拍着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那就好,那就好。”
想了想,他又提起一颗慌乱的心:“我觉得有点慌,大人,苮恕巫医那可不是一般巫医啊。”
洪拍了拍他的肩膀:“把心放回肚子里,兽神的东西,他就是天赋再逆天,也没办法。”
“那就好,那就好。”
“药怎么会拿错?”
兽人抓了抓脑袋,也是一头雾水:“大人,这我也不知道啊,这不是巫医大人拿给我的吗?后面他说药拿错了,这要是辛渃小雌性真吃了,出现啥事,大人,你可就真完了,那伏禹杀兽人,那可是说杀就杀,眼都不带眨的。”
洪转身往另一边走去:“风释谨慎,不会让自家雌主入口,要真吃了。
呵~那就有意思了,这些个大人们都尽情争起来,咱们旁观就是。”
……
几只兽吃完晚饭,辛渃从刚才就觉得有几只兽气氛怪怪的。
问壹壹,壹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辛渃思考了一下,觉得大概与淳息带回来的几瓶药水有关系。
兽夫心情不好,怎么办?
给他们做几套衣服吧!
收到新衣服的几只兽果然很开心。
辛渃放心了,躺在煊芈怀里,玩一旁苮恕头发上的花。
收到衣服的赤厌,苦于不能大肆宣扬,只能压着激动兴奋的好心情。
周身都是满溢而出不能宣泄的喜悦气息,他笑着问道:“风释要告诉我们什么?”
辛渃也竖起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