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准备搬离
“妈耶!孩子,你妈是对的,别听他们胡咧咧!那些工作只是被他们美化了名称,在外面披了一件华丽的外衣而已。”
“对对对,孩子,现阶段你还是以学习为主,我们干的这些工作,只要活着能走能跳的都能干。”
“耐酸碱高温固体材料近距离传输员——搬砖的。
人类基本生存保障物资传递者——送外卖的。
公共交通系统自动化运输设备管理员——开出租车的。
人体无用副组织群体切除手术主刀医师——理发的。
地产开发设计实物转换经济学家——卖房子的。
高新运输多功能特种设备驾驶员——开挖掘机的。
区域安全系统监察员——保安。
生存空间改造拓展项目执行者——工头。
信息实体化传媒总监——发传单的。”
“孩子,看看这些,你觉得哪个好?”
“唉!算了,我还是听我妈说的话,继续努力学习吧!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你们继续吧!我要去看书了。”
“好好学习,”
“好好学习,”
……
“666,行啊!这是挽救了一个家庭啊!”
“666,功德无量!”
“666,功德无量!”
……
乔一一根本无暇顾及直播间里那些纷繁复杂的声音,此刻的她正被各种琐事缠身,忙得不可开交。这些琐碎之事犹如一团乱麻,让她应接不暇,但她依然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每一个细节。
终于,在完成手头的工作后,乔一一又与老师详细沟通并说明了具体情况,成功为娇娇申请到了一段较长时间的假期。随后,她便毫不犹豫地带着娇娇踏上了新的征程,去寻找一个能够安身立命、落地生根的理想之地,并且这个地方要尽可能地远离海万市。
其实,早在那天在幼儿园门口听到娇娇呼喊那个男孩名为傅维力时,乔一一心中便萌生出了离开此地的想法。而后来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陆启山和马娜月那对脑残的愚蠢行径,更是坚定了她尽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的决心。
她深知,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不仅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更可能会影响到娇娇的成长与未来。因此,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希望能在远方寻找到一片宁静祥和的净土,让她们母女俩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傅维力是一部《一眼万年》里的男主角,家里有矿,是一个妥妥的富二代。
他小时候读幼儿园的时候,有个要好的女同学因为妈妈的突然死亡,她还没能从这个突然的变故里走出来,就又经历了爸爸再婚,爸爸再婚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要把这个女同学送回孤儿院。
女同学哭的撕心裂肺,求着她的爸爸不要送走她,但显然她的爸爸已经铁了心,无论她怎么哭闹,或哭求,都没有动摇。
他知道了以后,就毫不犹豫的哀求他的爸爸妈妈收养这个要好的女同学。
幸运的是,他的父母亲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对于儿子的请求,欣然同意。
家里也不差一个孩子的花费,自家孩子还能有个伴,况且那个女孩也确实长得娇俏可爱,他们就跑前跑后的办了收养手续,为女孩改名为傅娇。
自那天起,傅娇仿佛变成了傅维力的影子一般,无时无刻的想跟他待在一起。
无论是一日三餐,还是一同前往学校,亦或是夜幕降临后的入眠时刻,她都渴望能与傅维力紧紧相依。
然而,当她提出晚上要睡在一起时,却遭到了傅维力坚定地拒绝。尽管内心充满失落,傅娇心里也明白自己不能任性胡闹。
在傅娇的世界里,似乎一切都与傅维力息息相关。她对他的喜好如数家珍,清楚地记得傅维力钟情于何种美食、偏好哪种饮品;对于色彩和服饰风格,更是了解得透彻无比。
简而言之,但凡傅维力喜爱之物,皆会成为她的心之所向;反之,若傅维力心生厌恶,那么她也绝不会有丝毫好感。
那些与他们自幼相伴成长的朋友们,时常打趣说傅娇宛如傅维力的小媳妇儿。每当听到这样的调侃,傅娇总是喜不自禁,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而傅维力呢,则并未出言反驳,这让所有人包括傅娇本人都认为,他是在用沉默表示默许。
就这样,傅娇愈发肆无忌惮地粘着傅维力,而傅维力则选择继续默默地承受着她的调皮捣蛋。
傅维力的纵容使的傅娇越发的认为她们将来会永远的在一起的。
时光荏苒,转眼间到了上大学的年纪。可惜的是,由于二人所学专业不同,不得不面临分别上课的局面。
在机缘巧合之下,傅维力结识了他们班级中的一位女同学,也是书里的女主角聂月白。这位姑娘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股子出尘脱俗的清纯气息,宛如清晨沾着露水的百合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生怕亵渎了这份美好。
若将傅娇比作一朵娇艳欲滴、热情似火的玫瑰,那么聂月白无疑便是那朵清新淡雅、与世无争的小雏菊。她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温婉与恬静,仿佛能抚平世间的一切烦扰。
渐渐地,傅维力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被聂月白身上那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
对他而言,无需其他多余举动,仅仅只是静静地坐在她身旁,感受着那份宁静与温暖,便足以令他心生欢喜。
然而,这一切细微的改变并没有逃过傅娇敏锐的观察力。
一直以来,傅维力都是个性格清冷之人,如同高山之巅的冰雪,给人以难以亲近之感。
可如今,他竟开始变得有些患得患失起来,时而眉头紧蹙,时而暗自神伤;不仅如此,他还格外注重起自己的外在形象来,每日都会精心打扮一番才出门;而最为关键的一点则是,傅维力明显地在有意无意之间疏远着她,不再像从前那般与她亲密无间。
傅娇慌了,开始频繁的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出现在他们中间。
开始聂月白忍受着傅娇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东道西,后来她就干脆在傅娇过来的时候,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