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我没打算过去呀~”
雪鸢眨了眨眼睛,放下了手里的酒壶。
她就是把剩下的暖情酒给要来了而已。
进忠这辈子有点儿老古板。
或许是因为这辈子她不是妃嫔的缘故,他自那次后就想着出宫后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三媒六聘的走那么一遭。
还特别严肃地告诉她,以后不会再冒犯她,他会在大婚之时给她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当然了,除此之外,也有不想让她的女子之身暴露的原因。
若是因为频繁亲近而有孕,那可就不好办了。
只是,进忠的想法是进忠的,不是她雪鸢的。
好不容易两人确定了关系,也什么都说开了,不能贴贴还有什么意思?
至于有孕这件事,她若不想,自然可以先避着,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可偏偏进忠打定了主意,他还觉得自己定力不足,连亲亲都不敢了,整天搞得跟个出家的和尚似的,眼神闪烁不敢看她不说,还经常她一靠近就想保持距离,就差念一句阿弥陀佛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那西游记里的女妖怪,进忠是那里面坐怀不乱的唐僧呢。
这雪鸢能忍?
不能,绝对不能。
她耸了耸肩,站起身来,吓得进忠又往后缩了缩。
“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转身往内间走去:“我先去洗漱了,今天想要泡个澡,你慢慢吃。”
进忠坐回桌边,心头好似火烧。
若说这酒有那么大的威力倒也不至于,不过是喝了一杯罢了。
可他初初开荤就压抑了半月,还与心爱之人同住一屋,心中早就蠢蠢欲动,可以说全靠那一股子毅力压制。
今日这杯酒就像是一只手,直接打开了那储水的阀门,将他的欲念尽皆释放。
“哗啦……哗啦……”
水波荡漾的声音从内间处传来,都不用看,进忠光凭脑补就可以想象出里面的情形。
水雾缭绕的浴桶,白皙娇嫩的美人。
薛圆的芙蓉面上满是红晕,抬手间,水珠顺着细腻的皮肤滚落向下,溅起透亮的水花。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雪白的脊背上,黑白分明,纠结缠绕,就像是那晚她攀在他的身上一样。
不能再想了!
进忠摇了摇头,将自己从迷蒙中唤醒,可下一秒却惊恐地发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内间的门口,手也落在了屏风边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推屏而入。
“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狠狠地掐了自己腰间的软肉一把,进忠咬咬牙准备离开,没成想下一秒就被人勾住了腰间的束带。
“我,我想来问问你洗好没?”
他僵着身体低下头,听着前方传来的水花声和淅淅索索的布料抖动声。
一会儿一双光裸的纤细小腿和雪白赤足缓缓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中,水珠沿着脚踝伶仃的骨节向下流淌,洇湿了木色的地板,也烧红了他的眼睛。
她出来了?
“我才进来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你这么着急,莫非是想……?”
雪鸢故意不把话说完,半遮半掩地引得进忠那已经混沌的脑子接着往下想。
想什么?
说起来,这个木桶还挺大的,若他也泡进去,将薛圆搂在自己的怀中,想必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这水可能会溢出来。
进忠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但旋即又很快地松开了。
没事,到时候他来清理,薛圆只要晕红着小脸享受就行。
他进忠公公最会伺候人了,没见薛圆已经眼泪汪汪地软在他的手上了么?
她好香,让他好想继续品尝下去。
嗯,下一步该……
等等!!?
他在干嘛!!?
进忠勉强清醒了一瞬,随即惊愕无比地发现,他已经掐着薛圆的细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两眼含泪,手也不老实地扯松了她本来就裹得随意的布袍。
嘶!
“哗啦!”
进忠“唰”地一下将雪鸢连衣服带人又塞回了浴桶里,然后通红着耳根,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噗嗤!”
“哈哈哈哈哈!”
雪鸢在浴桶里笑得前仰后合。
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啊?
胡乱洗了个澡,雪鸢换上中衣去看进忠的笑话。
照理说这么长时间了,这酒的药性也该过了。
果然,雪鸢才一出来就看见进忠气鼓鼓地坐在床边上,看到她还特别傲娇地转了个身,只留个后脑勺给她。
“又生气啦?”
雪鸢顺势趴在进忠的后背上,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湿热的呼气和沐浴完的迷蒙水汽伴着她自身的体香直接扑了进忠一鼻子。
“对!我生气了!”
进忠难得硬气。
“你怎么能给我喝这个酒呢?我都说了,等咱们出宫后,正经结为夫妻再……,我这也是尊重你为了你好啊。”
他唠唠叨叨起来,听起来更有几分唐僧的范儿了。
“不喝酒就可以了?”
雪鸢突然发问。
“什么?”
进忠一脸茫然。
“我是问,不喝酒就可以了吗?”
雪鸢超有耐心地重复。
“当然也不行了!”进忠扭头抗议,“都说了要出宫之后……唔!”
进忠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他被薛圆掀翻了!?
女妖怪就女妖怪吧,毕竟进忠可没有孙猴子会来救他。
雪鸢一边想一边一个使劲儿把人摁倒在床榻上,一只手扣住进忠的手腕,将其压制在头顶,然后给了他一个强势无比的深吻,唇齿纠缠间进攻力十足,直到他头晕目眩忍不住下意识回应才松开他。
她在进忠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舔了舔嘴唇,丢出一句话来。
“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宫女,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进忠公公,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要是赢了,这事儿我从此不再提,老老实实地等出宫,可若是我赢了,那你以后就得听我的!”
进忠:……
女施主,你要不,先从我的身上下来再说?
贫僧,有点儿害怕啊……
(什么都没写,什么都没发生,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