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朕就是要你,母妃
“陛下、陛下求您……求您,轻些……”
鸿庆帝身上,万吟儿腰身软得一塌糊涂。她瘦削的背向后弯折,纤细的腰身被男人掐在手里,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
白裙下的双腿,已然岔开,紧贴着鸿庆帝身子。
双手却还是无力地抵在他胸前,徒劳推拒,“陛下,这是白日,臣妾、臣妾不敢的……”
“有何不敢?你有何不敢?嗯?”
万吟儿越是如此,鸿庆帝就冲击得越用力。
她这欲拒还迎的戏码,三年中不知发生过多少次。
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曾经属于父王,鸿庆帝浑身就兴奋得不住颤抖,想把她碾碎,一寸寸碾碎……
“臣妾不敢……臣妾是、是您的……母妃,不可以,不可以啊!”
万吟儿破碎的嘤咛,在殿宇深处回响。
战栗过后,万吟儿已是闭过气去。她一身白色衣衫已被尽数扯破,人也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就这么躺在青砖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汗珠轻颤,大片大片欢好留下的红痕,格外刺目。
“吟儿?母妃?”
鸿庆帝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擦去她额上细汗,精心呵护如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万吟儿睫毛轻颤,缓了过来。她声音细得几不可闻,“陛下,臣妾……还活着?”
“朕这般疼你,怎舍得叫你死了?”鸿庆帝眼底又染上欲色,他手指探入万吟儿仅剩不多的白衣下,拧着她的腰身,“皇后无趣,必不如你。”
“哈……”万吟儿轻喘着,一副娇弱到极致的模样。
眼底却闪过一丝狠戾。
“皇后是镇北王之女,大家闺秀,臣妾……臣妾怎么敢与之相比?”她小心地在婉转声中,加入丝丝缕缕的委屈,“臣妾只是陛下的……玩物。”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一辈子没资格穿正红,连个武安侯府的小婢女都惩处不了……”万吟儿睫毛湿润,低喘中带了哭腔,“臣妾只有陛下,只有陛下的疼爱……臣妾……臣妾想要陛下,想要……”
“一个小婢女而已,也值得你惦记成这样?”
“她、她是个爱嚼舌的,臣妾也是怕她说出什么,对陛下不利。”
“既然如此,”鸿庆帝漫不经心,“你寻个由头,在大婚之前,把她叫到宫里来,有的是法子让她闭嘴。”
“是、是……陛下,您轻些疼臣妾,轻些啊……”
三日后。
宫中举行新春家宴,各府女眷都得了请柬。
唯有镇北王府,新后年后便要大婚,因守着婚前新郎新娘不得相见的旧俗,并没有请柬送到。
“圣上这是何意?”思宜郡主的哥哥,崔成火皱眉向崔拙,“就算妹妹不得入宫参加女宴,可父亲和我也均未收到请柬,莫非这民俗,大婚之前,后家之人一个都不许入宫?”
崔拙上了年纪,早不复年轻时的悍勇,他捋着花白的胡子,疲惫地摇了摇头,“老夫从未听过有此种旧俗。”
“说到底,还是对我们崔家有芥蒂!”崔成火愠怒。
来盛京这几个月,他只觉妹妹处处都要吃亏。
“爹,我镇北王府的女儿,当真要受这种委屈?”
崔拙抬眼,冷冷瞥着自家儿子,“叫她当皇后,是叫她受委屈?”
“爹!”
崔拙摆摆手,“皇命难为罢了。”
“不说旁的,但是一后一妃一同行册封大典,就是对我镇北王府的莫大羞辱!偏爹你竟然忍了!”崔成火越说越气,干脆起身背手,在屋里一圈圈地走,“那是妹妹啊,那是思宜啊!爹,思宜就这么嫁进去,还不被那崔家的妖妃笑话一辈子?没有这种事,古往今来从没有这种事!”
崔拙很困似的,眯着眼睛,“你说,圣上为何如此?”
“还能为何?还不是被那妖妃迷惑?”
“你的意思,圣上盛宠周家女。那便是,不喜我崔家女了?”
“对,就是不喜!”崔成火忿忿,“我若喜欢一个女子,要娶一个女子,自然舍不得她受一丁点儿委屈。就算办不起天家大婚,也必是要尽我所能,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让我的新娘人人钦羡。圣上为那妖妃办的大典,她倒是风光了,可为何要苦了我家妹妹?还说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
崔成火攥紧拳头。
深恨自己没在鸿庆帝小时候,在自家军营里历练之时,天天暴揍。现在人家登基,揍不到了。他这沙包大的拳头,感觉有点寂寞。
“既是不喜欢我崔家女,又为何要娶,为何要立思宜为皇后?”
“自然是忌惮我镇北王……”崔成火掩住口不说。
崔拙长叹:“既是帝王忌惮,便是受了再大的委屈,再不得宠,我们又岂能说不嫁?”
“可是、可是……那是妹妹啊!”
那是自幼疼得眼珠子似的妹妹!
“哗啦!”
猝不及防间。
青花瓷茶盏重重砸在崔成火脚边。
崔拙怒吼:“逆子,给我住口!”
崔成火一愣,“爹?”
“你、你……”崔拙似乎受了极大的气,颤抖着手指指着崔成火,身子歪在高背椅上,直喘粗气。
崔成火吓了一跳,“爹,你怎么了爹?”
“别叫我爹!”崔拙怒道:“你口出狂言,对圣上不敬!”
崔成火:我说什么了?
可看崔拙气成那样,他不敢再说,只得讷讷低头:“儿……往后再也不说了。”
“没有往后了。”
“爹?”
“来人!”崔拙冲门外爆喝,几个身材高壮的家丁涌入,“拖出去,打五十军棍!受完,给我滚回北疆去!”
“可、可是,妹妹的婚礼在即……”
“你妹妹不想在婚礼上见到你!你给我滚!”
不久,镇北王府里传出,王世子触怒父亲,被当着全家人的面,罚了五十军滚,打得人血葫芦一样,被塞上了马车,连夜送回北疆。
老王爷也气得险些中风,起不来床。宫中太医往来好几趟,回来都说镇北王是怒气攻心,需得好好将养,不得劳累,不得受气。要不,怕是挺不过年去。众人都叹,想那镇北王年轻时何其悍勇,到老了却要为一对女儿所累,当真是廉颇老矣,也真是可怜。
据说,思宜郡主哭得眼睛都肿了,衣不解带地在床前侍奉老父。
也再没人提起她不能去参加新春宫宴的尴尬。
另一边。
顾府。
看着福康宫派来传旨的小太监,顾夫人有些恍惚:“你说,顾太贵妃派你来的?”
“是。”小太监恭谨颔首,“回夫人的话,太贵妃今日身子好些,她老人家到底是疼如烟小姐的。想见一见那幕家世子未来的妾,替如烟小姐好好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