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补偿
据这一段时间的接触,他这样不言不语就是不悦的表现,但至少还没有冷脸,可是就算他不悦,她依旧还要去陈思齐,她也不想解释,因为是这个无法解释的。
车子依旧往前走去,孟葭的视线望向窗外,一时之间车内的气氛异常寂静且沉闷,只是这样的情景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在宋景尧的说话声中结束了。
“我想我们应该公平些,我清理身边的女人,你也应该断绝身边的其他男人。”宋景尧的声音没有一点波澜。
孟葭把视线从窗外收回,移到了他的脸上,“我身边没有其他男人,陈思齐只是一位朋友而已,而且他现在还在生病,我不能就这样不管。”
“他腿还没康复,是他的问题,与你没有关系。”宋景尧语气突然带了些急躁。
“话不能这样说,就算大家都不想提他出车祸的原因,但是依旧会成我心头的一根刺。”她蹙眉怔怔道。
“那你想过我么?”宋景尧的语气即时显的生硬起来,而且还带着些冷漠。
孟葭闭了闭眼,无奈道:“你别在这个时候给我闹矛盾,我只是想帮助他重新站起来,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你现在不是还没有完全理干净么?”
宋景尧咬牙切齿道:“我身边本来就没有其他女人的,我也好久没见顾诗音了。”
“没说清楚,就表示还没有完全脱离干净,而且你现在也还在考验阶段,你不是说会改掉你的独占欲么?”孟葭感到无力,无奈。
这话让宋景尧顿时哑口无言,他确实是独占欲强,因为他没办法心平气和的看着心爱的心人与别的男人那么亲密接近,而且那个男人一直有掠夺的念头。
孟葭见他无言,又道了一声:“以后我去见他也不会瞒你,但是你不能吃醋,只有他好了,我才能够活的安坦。”
她实在不想再出变故,现今最主要把陈思齐的腿弄好,这才是最主要的。
良久,宋景尧才应了一声:“我不吃醋很难,但是为了让你安心,我也只有答应你。”
孟葭转首望他,脸上闪过一抹笑意:“你说话算话?”
“我现在什么时候骗过你?”宋景尧委曲着脸道。
孟葭一听,脸上露出放心灿烂的笑意,只是在宋景尧即时附加的一句后,荡然无存。
“那么我要补偿。”宋景尧眉挑了挑道,而且还看了一眼她。
她敛住笑意,用看穿他的眼神凝视,他现在肚子里又开始有阴谋了,不动声色,随即问了一句:“什么补偿?”
宋景尧脸上即时附上让人想扁的笑,“你搬回来住。”
她冷笑一声,再给了他一剜,“我很保守,做不到与男人同居,而且还是没名没份。”
宋景尧的眉一挑,即时追道:“我们复婚。”
孟葭顿了顿,眼睨了睨他:“不要这个时候来添乱。”
“我绝对不是说说而已,也不是来添乱,你摸我的心是热乎乎的。”宋景尧嘻皮笑脸说着将孟葭手拿到他的心口上,一脸痞气。
“你开车。”孟葭甩了甩他的手喊道。
“你现在相信了吧!”
“你赶紧开车,我现在不想谈这个事。”孟葭一脸沉色。
宋景尧见状,无奈叹了一声,然后专注开车,这时孟葭又说了一句。
“你的变化太大了,大到我难以相信这是真的,我真的无法接受现在发生的一切,我需要时间去消化。”
“我给你时间,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
孟葭见状,只有深叹一声,将头转向窗外,看着车子缓缓前进,路旁的景物就像一放电影般一一掠过,但却记不住刚才看过什么。
遇到红灯时,车子停住,绿灯再往前行去,这一路上,车内的气氛都处在压抑中,而车内的两人亦也不想打破它,任由它继续流窜着,直到陈思齐门口。
“一会你回去的时候,发个信息给我,我来接你。”车子停住时,宋景尧低冷道。
孟葭一滞,随着嘴角微微向上弯,随着说了一句:“不用了,回去的时候我会打车,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宋景尧嘴角露出浓浓的笑:“你现在会关心我了。”
“就算是对你的补偿吧!”孟葭亦回他一个狡黠的笑。
“这个补偿也太轻了。”宋景尧不满的抗议着。
“轻也是补偿,是我真心的补偿。赶紧回去,我走了。”孟葭道,接着转身要打开车门,然后走下车去。
宋景尧叹了一声,然后看着孟葭朝陈思齐大门走去,现在他除了等待没有别的办法,确认孟葭进了陈思齐大宅后,他才驱车离开,同时还打了个电话给顾诗音,约她在维纳斯餐厅见面。
孟葭走进陈思齐,陈思齐的佣人见到孟葭一脸开心,领着孟葭来到大厅,孟葭在大厅里见到的是钟玉及陈南山,两人对孟葭的到来除了有些讶异,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孟葭内心带着愧疚,所以看两人的眼神有些闪躲,然后朝两人问候一声。
“伯父伯母,我来看看陈思齐。”
陈南山脸上附上笑容道:“孟小姐来了。”而钟玉没有什么表情。
孟葭朝两人微微一笑道:“陈思齐是否在房间,我想去看看他。”
陈南山接话道:“在。”然后转对钟玉道:“老婆,你带孟小姐上去看看思齐吧!”
钟玉扫了一眼孟葭,不咸不淡道:“走吧!”
孟葭点了点头,紧跟着钟玉往楼上走去。同时心里明了,钟玉会这样的态度全是她昨晚失约于陈思齐,造成陈思齐情绪大坏,想到此,她觉的得解释一下昨晚失约的原因。
但是却不知如何开口,紧张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看着脚下一步一步踏过阶梯,却不想钟玉率先开口给了她机会。
“孟小姐,你知道睿然对你的话言听计从,希望你能劝一劝他,让他去做复健,现在我们家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钟玉的声音没有如她脸一般不咸不淡,而是透着丝丝哀求,可以听出可怜天下父母心深意。
这让她心中更加难受,于是她的拳一放,话亦脱口而出:“伯母,昨晚是临时有事,我也没想到的事,本来与子凯哥一块来的,但是子凯哥喝醉了,时间也太晚了,所以才没有过来,我为昨晚的事向你们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