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末世丧尸皇的小丧尸6
碎裂的趋势不减,估计再要一分钟这个世界就会彻底崩塌。
天道补的速度根本追不上镜鸢毁坏的速度,要是有实体,恨不得抓耳挠腮,注意到她旁边的丧尸,计上心来,“大佬,您看看您旁边的丧尸,您要是再继续下去,他也会死。”
镜鸢终于有了反应,她眼睛眨了一下,偏头看。
小丧尸脸色苍白几近透明,紧紧皱着眉,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镜鸢恢复神智,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抱住双手撑着床勉强稳定身形的小丧尸,一声又一声叫着小丧尸:“小乖……乖乖……”
小丧尸只觉得香甜的气息引诱着自己,无意识张嘴咬破镜鸢的肩膀,贪婪地吸食着她的血。
鲜血迅速流失,镜鸢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只是脸色渐渐苍白,唇色变淡。
天道震惊:“大佬,他要是这么一直喝,您……”会死的。后面的话在镜鸢寡淡的神情中失了声。
镜鸢微抬起头,视线透过房顶落在虚空中的天道,轻轻抬手一挥,碎裂的痕迹迅速修复,恢复生机。
碎片带着她的神魂气息是没错,但终究还是肉体凡胎,凡人会生老病死,她附身在碎片寄体也不例外。
“本尊不喜欠人人情,裂痕本尊已经帮你修补好了,咳……”
镜鸢脸色愈加苍白,喉头忽觉一阵腥甜,鲜血自嘴角溢出,滴落在洁白的衣服上,像是血红的花绽放开来。
“大佬……”
它自己修复其实也是可以的,只不过耗时间长,大佬又何必耗费神魂替它修补?天道很是不解。
小丧尸清醒过来时唇齿间还有鲜血的味道,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小片阴影,眼睫轻颤,探出舌尖舔去镜鸢肩上一圈牙印渗出的血迹,愧疚道:“镜鸢,对不起。”
小丧尸听不到镜鸢和天道的对话,下意识以为是因为自己镜鸢脸色才这么苍白。
都怪他喝太多血,储备粮的脸都白了。
虽然小丧尸误会了,但不妨碍镜鸢尝点甜头,镜鸢把他搂得更紧,意味深长笑笑,“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小乖,迟早要在其他地方还回来的。”
总觉得对他来讲不是什么好事,小丧尸神经紧绷,手指攥着镜鸢的衣服,“怎、怎么还?我没有钱钱,什么都没有。”
他的逻辑好像更清晰了,说话也不再是那种断断续续的感觉。
莫非是她的血?
恢复更好,镜鸢也不再纠结,瞥了一眼对面承受不住昏迷过去的南思栖,掐着小丧尸的腰,分开他的双腿抱放在大腿上,指腹摩挲着他柔软的唇瓣。
“用你自己还。”
小丧尸感觉心脏的地方好像正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可是他明明是丧尸,心脏早已停止跳动,怎么还会保留着人类时期的心脏跳动?他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
镜鸢拍了拍乱动的小丧尸,低低笑出声,拇指和食指用力,迫使他半张着嘴,态度恶劣道:“整干净。”
“你坏,欺负小丧尸!”小丧尸圆眸微睁,看起来没有丝毫杀伤力,奶凶奶凶的,撩起镜鸢的衣摆擦她的手。
温香软玉在怀,自从有了伴侣,镜鸢从不觉得自己能做柳下惠,略显苍白的唇凑近他,幽暗的眼神落在近在咫尺的红唇上,声音低哑道:“岁岁,我想亲亲你。”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小丧尸眨眨眼睛,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却还是被那个陌生的名字吸引了注意,不满道:“你看着我在叫谁,你说我是小乖、乖乖……”
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丧尸。
镜鸢闷笑一声,“小乖是你,乖乖是你,乖宝是你,岁岁也是你,都是你,你的名字叫于锦随,小名叫岁岁。”
她刻入骨髓的灵魂伴侣,又怎么会因为换了一副皮相就认不出来?
小丧尸于锦随不解,储备粮不是不认识他吗,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你不是……唔……”
怎么还有问题?
镜鸢直接抬手掌住于锦随的后脑勺封住他还欲说话的唇,话语湮没在唇齿交融间。
于锦随承受着镜鸢强势的索取,双手自发环上镜鸢的脖子。
万籁俱寂中,只有哎美的轻串和水自声汇成一支动听的交响曲。
忽然察觉到什么,镜鸢一顿,唇瓣撤离几分,抬手抹掉他唇边的晶莹,垂眸看了一眼。
镜鸢突然撤开,于锦随难受不知怎么缓解,屯动了动,轻轻蹭着镜鸢,哼哼唧唧缠上去咬住镜鸢的唇,是真的咬。
唇上渗出血丝,镜鸢闷哼一声,分出一缕神识注意着南思栖。
下一秒,镜鸢和于锦随连同床便进入到了空间一座小阁楼里。
空间里碧水蓝天,绿草如茵,亭台楼阁,阳光明媚,就是楼阁里也是敞亮的,她的空间她可以选择白天或是黑夜,镜鸢抬手一挥,天色瞬间昏暗,床边亮着盏昏黄的灯。
于锦随呜咽着咬镜鸢的唇,坐在镜鸢怀里扭动。
镜鸢呼吸一滞,翻身把于锦随压在身下,手撑着床,离开他的唇,指尖一撩,拿开他已经歪歪扭扭的帽子。
随手扔在床头的小桌上,挑开他两边的背带,慢慢褪去他的背带裤,扔在地上,于锦随不安地抬手遮住,抿了抿红红的唇。
“别怕。”镜鸢摘下银框眼镜,放在旁边,卷起于锦随的衣摆,递到他唇边,哑声道:“咬着。”
于锦随很乖,依言咬着。
镜鸢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于锦随白嫩诱人的肌肤,眼眸幽深,俯下身,唇瓣落在柔软的腹部,吻渐渐向上,她张嘴轻轻咬住……
于锦随支起身体,扬起脆弱的脖颈,唇边溢出猫叫似的声音,手指没入镜鸢的发丝之中。
“我、我想……”
镜鸢如他所愿。
“镜、镜鸢……”于锦随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
镜鸢恶劣地弯了弯唇。
“……”于锦随眼角溢出生理性泪珠,手指攥着雪白的被子。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嘴边落在他锁骨处。
既然不咬那就不要了,镜鸢手托起他拉离床几分,褪去他的t恤,不知道是不是触碰到哪里,于锦随轻呼一声,镜鸢倾身堵住未出口的话语。
低吟浅唱持续不断。
停歇之时,于锦随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像是被摁在地上狠狠摩擦过一样。
镜鸢神色餍足之际瞧见于锦随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时又有点心虚,抱起他放进变幻出的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