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五个徒弟
闻言王思茵长长地舒了口气,还好还好,四师兄不吃小孩,刚刚低气压的环境下,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吃掉了。她甜甜一笑喊道:“佑凌师兄好。”
“嗯嗯,乖,你先自己玩,我这边有笔账要和杨子蕴算一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早的积木玩具丢给王思茵后,朝斜靠在落地窗前的杨子蕴走去。
王思茵接过积木玩具一脸黑线,鲁班锁?真当我是小孩子了是吗?看我分分钟给你拆开。
“佑凌,你要和师兄算什么账?”杨子蕴一脸不解,脑子里不停地思索,难道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师傅闭关前,在我洞府门口种了一些东西,你知道吧?”许佑凌边说边活动着筋骨。
“确切地说,我是刚知道。”杨子蕴强装淡定答着。
“刚知道?这些东西是从你仙草园里拿的种子对吧?”许佑凌面目开始变得狰狞了。
“啊?好像……是!”不等杨子蕴说完,许佑凌一拳就捶了过来。
杨子蕴灵活地瞬移躲闪掉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急忙辩解道:“百草园师傅也有进去的权限的,为兄当真不知师傅拿种子做什么。”
“哼!不知道?先打过再说啊!”许佑凌不听,冲过来就是一记飞腿。
杨子蕴这次没有闪避,而是掐诀在面前竖起护盾,只听“哐”的一声,许佑凌的腿踢在护盾上被护盾弹开,护盾微不可察地裂起细小痕迹。
杨子蕴见护盾未破,趁机继续解释道:“佑凌,你先别冲动,我这里有‘不回头’的解药,马上给你拿,你先停手。”
“呀!杨子蕴!老子打死你啊!”许佑凌闻言更怒了,都知道是‘不回头’了还敢说不知道?身为大师兄一点当师兄的样子都没有,老子今天一定要揍你!
许佑凌闪到杨子蕴身后,又是一记重拳,直击背心。
杨子蕴早有防备,瞬间护盾格挡。
早就挨过一腿的护盾,此时应声而碎,直冲而来的拳头再无阻拦,“嘭”的一声将杨子蕴打飞出去,重重地砸到院子里。
“佑凌,我可是你最爱的大师兄啊,哇!出手这么重,臭小子你还来?”杨子蕴跌坐在地不着急起身,揉着后背抱怨,许佑凌却不见收手,一个闪现消失,再现身时已经骑到杨子蕴的身上左右开弓。
杨子蕴来不及躲闪,瞬间脸上就挨了两拳,帅气的剑眉立即破了皮,溢出点点红色血珠来,眼见格挡不住,一个瞬移消失,再出现,他双手掐诀,指尖凝出一团火焰,朝着刚刚起身的许佑凌丢去,“轰”霎时间小花园的一半花圃消失殆尽。
王思茵放下手中的鲁班锁,起身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一脸黑线,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刚刚还开心地感受亲情,现在就打起架来。
打架的场面看起来声势浩大,王思茵不免揪心担心起来。
实际上一直处于弱势被动挨打的杨子蕴,还有空设下隔音结界。
而一直在重拳出击的许佑凌,还招出了新管家,让他准备茶水,因为他说:“待会打完会口渴。”
新管家泰然自若的收拾起茶几上杂物,一边摆茶具一边笑呵呵地看向王思茵说道:“又见面了思茵小友。”
王思茵礼貌地点头:“是的又见面了新管家。”
新管家接着拿出五种不同材质的茶具,问道:“小思茵可有中意的茶器呀?”
王思茵不解地摇了摇头。
新管家继续说道:“看来小思茵对茶没有那么喜欢,那老朽就给你介绍一下吧。”
见王思茵点头,新管家便介绍起面前的五套茶具来。
经过新管家的介绍,原来这些茶具颜色不同,材质也适应不同的茶叶,茶叶能量强烈或柔和,就要使用相应的材质,才可以使能量更稳定。
最终,王思茵选择了一套适合自己使用的,一套金粉色的茶具。
新管家仔细地在每个茶具底部刻上‘小五’的字样,一脸慈祥地说道:“以后,这就是咱们家小思茵的茶具了,老朽记下了。”
王思茵好奇地看着新管家刻字,疑惑地问:“新管家,为什么我的茶具,刻上小五的名字?”
新管家又掏出了三包不同的茶叶,笑呵呵地答道:“因为咱们小思茵,很快就是白辰尊者的第五位徒弟了。”
王思茵感激地点头微笑,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新管家吸引,对窗外的打斗充耳不闻,她继续好奇地问道:“新管家,您跟着白辰前辈多久啦?”
新管家将三种茶叶分别放在三套茶具的茶壶里,听王思茵这样问,慢悠悠地答道:“那恐怕已经有上万年了吧!”
王思茵的这个问题,仿佛将他拉回了万年前,那时候他还是一株刚刚化形的小树妖,被白辰尊者揣在口袋里,跟着他一路走南闯北。
他继续说着:“那时候我跟着白辰尊者,在蓝星闯荡,那时候的白辰尊者和你一样的年纪,年少轻狂的白辰尊者误入庙堂,恰逢宫廷兵变,老皇帝临危受命,襁褓中的婴孩成为庙堂的牺牲品,子蕴是个苦命的孩子,身处皇室尔虞我诈,尊者为了护住子蕴的性命,将他收为弟子。”
王思茵听得入神,喃喃道:“怪不得大师兄样貌出众、气质绝尘,原来是皇室出身。”
新管家闻言点了点头,笑吟吟地继续边煮茶边说道:“后来我们三人便在深山久居,又过了千年,子蕴的炼药天赋已达瓶颈,白辰尊者四处找友人借阅典籍,却已无法满足子蕴,于是我们三人便打算下山闯荡。
当时蓝星宗门林立,派别甚多,就连当时的顶级炼药门派,都不如子蕴的底蕴深厚。
于是当即决定开宗立派,广招天下炼药奇才,集思广益,争取能让子蕴有一些新的突破。
又过了千年,一个毫无根基的少年病倒在山门下,外门弟子将其救进山门,谁曾想千年底蕴的炼药宗门,却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