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末世篇
十五年之后，飓风基地已经完全发展成了一座新型城市。粮食储备充足，夺回原有的领土势在必得。
岁月在林若曦身上没有过多的留下痕迹，这和异能者原本就长寿有些关系。只有在看到陈圆圆的儿子陈昊已经长成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时候，林若曦才觉得时间真的过的很快。
陈昊这些年名义上一直叫陈系师父，但是实际上跟着林若曦的时间要更多些。
因为陈系真的根本不管他，只有心情好的时候，心血来潮的提点几句。
林若曦看着陈昊失神的模样，点了点桌子。才把陈昊给拉回了神。
林若曦：“怎么了？这几天和你说话，你都在走神？”
陈系：“他那样子，一看就是怀春的男孩啊，心不在焉。”
本来闭眼假寐的陈系冒出这句话之后，背过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假寐。
陈昊，咳了几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又悄悄朝着林若曦靠近了一点。
陈昊：“凌雪，最近交了个男朋友，那男的处处不如我。我到底那点让她不喜欢了。她看都不看我一眼。”
凌雪是从小跟着陈昊的，两人相差二十几年。但是因为异能者老的很慢所以倒也不是什么问题。末世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陈昊：“师娘，有什么能哄你们女生开心的办法吗？”
陈系听闻，也默默的后仰了头，偷听了起来。毕竟总觉得最近林若曦忙的顾不上自己。莫不是她那里做的不好？
林若曦听了噗呲一笑，想喝水又想笑。
林若曦：“这事也怪不得你不知道。当年你才五岁，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跑去了禁地。受了惊吓，病了一场。凌雪刚刚上任掌管禁地，就因为你，差点被陈圆圆给弄没命了。我见凌雪有些能力，惜才。出了个主意让她赎罪。把她调给你做保镖，让她保护你周全。”
陈昊一愣，回忆起来了。凌雪被调来的时间，正是他小时候病好后。
林若曦：“她看见你，总是会有些心里难平。还差点因为你没了性命，自然对你敬而远之。”
陈昊：“那可怎么办啊？”
陈昊在感情上面终究是一片懵懂无知，可是林若曦也不能插手别人感情的事。毕竟凌雪都有男朋友了。
林若曦：“我可帮不了你，感情的事要适当学会放手。”
并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换来别人的喜欢，太过执着只能是别人的困扰。
左能从外面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陈二白。陈二白献殷勤的为左能拉开椅子。
左能：“若曦又在给小孩灌输心灵鸡汤？”
左能挥走陈二白，毫不客气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林若曦：“五年前你的十年苦力就结束了，还非要在前线呆五年，害的未婚夫也跟别人跑了。现在差不多也该回基地安定下来了。”
林若曦提出异议，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十五年一线屠杀丧尸，出各种危险任务。左能身体早已是超负荷，在a级里面，她不是最强的，但一定是最拼的。
当年陈数为了自由逃走，对于左能而言陈数也是一种枷锁。她终于可以做自己，不在是为了谁而活。
林若曦：“赵胖的孩子如今都五岁了，你还孤身一个人。”
左能：“对哦，他孩子今年生日我可能没时间参加了。我要去看看最近新崛起的这个基地。”
左能从陈二白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她看了这个任务。很有兴致。她想去瞧瞧这个基地。
林若曦摇了摇头，颇为无奈。当初左能执着想留在随时都可能会丧命的一线，导致和赵胖闹的不欢而散。毕竟赵胖的父母都是死在了一线，所以赵胖从小就有心理阴影，也不想让未来孩子体会他的痛苦。所以两人最终起了分歧，分道扬镳。这中间或许有左能的聚少离多，或许也有别的女子宜室宜家。
终究这两人如同林若曦想的那样，不合适。一个想要过平凡的日子，一个习惯了轰轰烈烈。
陈二白：“你伤还没养好呢。不能在接受任务了。”
陈二白连忙摆手，介于少年和青年的面孔，稍显稚嫩。
左能：“可是，我很想去啊。况且去参观一下基地而已，又不是打打杀杀。我可是有过潜伏基地的经验。何况我这次去也只是去看看这个基地的运作，参观玩一下。又不是有什么任务。我悄悄去悄悄回来。”
左能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语气轻松又带着一丝撒娇的口气对着林若曦索要着任务许可。
林若曦：“据我所知，这个游戏基地存在很大的争议。凡是进入到基地里面的，都会被视作玩家。”
林若曦也只知道皮毛，但是一听就感觉不是什么温馨的基地。像是闹着玩的。
左能：“我知道，所以才更好奇玩家是什么意思。”
左能眼神里是神采奕奕。似乎以前束缚她的枷锁不在了，不用在担心任何人，畏手畏脚，怕前怕后。她终于可以随心所欲。不在谨慎小心，不在担心有人会随时会丧命。她似乎变的不再惧怕死亡。
陈二白：“不行！你去的话，我也要去。”
林若曦揉了揉太阳穴对于吵吵闹闹的两人很是头痛。
林若曦：“我说了，不行。”
林若曦果断拒绝，打算逃离是非之地。
陈系见林若曦跑了，那里还装的下去睡觉，起身追林若曦而去。
左能：“陈二白！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我说了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
左能只得把怨气撒在陈二白身上，陈二白也不放心上。左能只得拿起文件去追林若曦。
左能：“若曦！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出任务。你让我去嘛！去了我就回基地养老！我保证！”
左能紧紧追上步伐不停加快的林若曦。
陈系在一旁笑着看着林若曦，一副你能体会我以前的感受了吧。
林若曦：“……”
陈二白：“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林若曦：“好，这是最后一次。你们偷偷去，偷偷回来，当作去度假。没有任何多余的任务，回来之后，你就给我好好把新伤旧伤都养好了，才能出屋子。”
林若曦真的是犟不过左能，如果她不答应，左能可以守她几天，她也不要想做其他事情了。
陈二白：“啊！太好了，左能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陈二白激动的抱住了左能，被左能拍了一下脑袋后，才吃痛的放下了左能。
左能：“臭小子不要动手动脚，我都可以做你奶奶了。”
陈二白：“好勒，姑奶奶。”
左能：“……呵呵，不好笑。”
林若曦看着吵吵闹闹离开的两人，突然觉得也不错。毕竟陈数走了之后，左能身边缺一个活泼开朗的人。
陈系搂过自家媳妇，不允许林若曦看着别的男人。
陈系：“你为什么看着别的男人，你是不是更喜欢男人？”
陈系恶狠狠的捏着林若曦的下巴。
林若曦没有丝毫害怕的拍掉了陈系的手，语气冷漠道：“我只喜欢你，好嘛～”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陈系恶作剧一样的在林若曦腰上轻轻揉捏摩擦了一下。
陈系：“表情不对，要罚～”
林若曦：“老夫老妻了，别这样。”
林若曦推开陈系，躲着陈系，就开始跑。她脸皮薄，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来，可不能和陈系在这里亲亲我我的让人看见不得丢死个人了。
那个时候，林若曦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看起来无害又简单的任务，竟然让在一线厮杀出来，身经百战的左能在也没能回来。
那是半个月之后，杨羊急切的带一份录像，找到了林若曦。
录像里面是陈二白，他似乎对着一个方向喊着什么，但是镜头没有切过去。他们看不到那个方向是什么值得陈二白撕心裂肺的嘶吼。地面是黑白相间的方块地板，不少地方似乎已经坍塌了。陈二白浑身上下都是血，双手已经被齐刷刷的斩断了，附近还有一些其他人。那些人有些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面色都很差，似乎正在面对什么惊悚的事情。
突然从天而降的千斤顶，瞬间将陈二白吞没。离的近的一个男人，还被陈二白的血肉给溅了一身。
录像到这里就结束了。是陈二白死亡前几分钟得录像。录像并不长，似乎后面被损坏了。没有后续了。但是大家都沉默了，陈二白的死法太惨烈了。这种惨烈不是死于丧尸手里，而是明显的人为。在末世死于同种类手里，是悲哀的。
陈系：“这是哪里来的？”
陈系率先打破了这沉重的安静。
杨羊：“是从一伙从金三角洲基地过来的商人手里买的。他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卷录像。”
林若曦：“那它如何到你手上的？”
杨羊将录像翻转，边角损坏的地方刻着的正是，东区办地址和杨羊的名字。
这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因为在座的都知道，左能和陈二白是去了游戏基地，但是现在陈二白惨死的录像却出现在了金三角洲基地，这两个地方相隔很远不说，还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陈系：“他们像是在被迫做一些游戏。”
陈系似乎有些明白这个基地为什么叫游戏基地了，看来进入基地的人被称玩家是这个意思。
陈系：“录像很可能是他们敛财的一种方式。流入金三角也不稀奇，哪里的人总喜欢这些东西。”
林若曦愣住了，这种事她听说过一些。只是现在末世了，居然还有人……还有人……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陈系：“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左能还没死，或许她还在玩这个游戏。一种是她已经死了。这个录像来的有些奇怪，最好还是查一下来源，知道是谁要给你的，才能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林若曦沉思可半天开口到：“会不会是求救？”
陈系诧异的看了过去，有些不明白林若曦的意思。
林若曦继续解释道：“邮寄给东区办，又知道杨羊的，说明是了解一些录像带里陈二白和东区办的关系的。而陈二白和东区办的关系一般人都不会了解其中缘由。因为陈二白是陈家人，明面上大多数人看的话是没有交集。唯一的交集就是左能。假如这个人是认识的，那么她这样做是在提醒我们小心，或者是求救。”
杨羊：“对方有没有可能是挑衅。”
林若曦：“是挑衅就不会邮寄给你。对方或许知道，邮寄给你是最快让我们知道的方法。也就是说对方可能非常了解我们互相的关系。所以有没有可能，左能还活着。”
林若曦和左能共处事过一段时间，她了解一些左能做的事情和风格。这的确太有左能行事作风的风格了。
林若曦：“录像只有一部分，有可能是被分成了数段。分别投放了几个途径。我们收到的只是一部分。”
林若曦分析着可能性。她觉得首要不是去游戏基地，而是金三角基地。
杨羊：“的确，很有可能。”
林若曦：“我们先排查一下，最近从金三角来的人员里面，有没有见过类似的录像。安全起见，并分两路，前往这两个基地查探，不过重点我们可以先放在金三角基地。”
陈系同意的点了点头，也赞成林若曦的意思。
林若曦：“人员安排你来吧，你估算危险比我准。”
陈系：“好。”
去往三角洲基地的最终人选决定了，林若曦，陈十八，陈九，是正大光明去。相当于走外交路线。
飓风基地边境一直不太平，而唯一的大能只有陈系。所以陈系是绝对不能离开的。
林若曦安抚着陈系，头上的青筋都快露出来了。
林若曦：“陈系！快到中午了，在磨蹭下去，我就又要晚回来半天！”
陈十八和陈九是陈系手下的，经验老道丰富。对于自己老大这样粘人的一面，他们以前见怪不怪了。
陈十八：“我赌一瓶酒，老大恐怕还要拉着林小姐磨叽一小时。”
陈九：“小心老大知道了揍你。”
陈系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对林若曦的不舍，拉拽着林若曦的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陈系：“为什么不让我去？你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走？给我带绿帽子？然后生一堆孩子？”
林若曦：“……你够了。”
陈系：“你还凶我。你平时从来都对我不在乎，这些年对我也冷淡了不少。一天天就知道忙。”
林若曦：“……别说了……”
林若曦看着远处看热闹的陈十八和陈九，咬牙切齿的安慰着陈系。
林若曦：“你别在说了，太丢人了。”
陈系：“现在我多说两句，你都嫌我烦了。”
城楼之上的戒备军，一堆眼睛看着下面。虽然他们听不到，但是不妨碍他们看热闹。
林若曦：“我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
林若曦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可奈何。这人脸皮太厚。
陈系不依不舍的拽着林若曦。
陈系：“要亲亲。”
林若曦：“……”
这么多人看着，她亲不下去。
似乎想到了林若曦的顾虑，四周起了飞沙走石，迷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唯独避开了两人，陈系把林若曦拉入怀中，仿佛要把接下来缺失的都亲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沙都平息了之后。众人就看见了陈系抱着林若曦松进了车里后，朝着陈十八和陈九招了招手。又嘱咐了几句。
陈十八和陈九得了可以走的命令，看了眼日头，两人赶紧上车开车走人。生怕陈系一会又舍不得，腻歪起来。
陈系：“你两回来，给我等着。”
陈系默默的记下了这个仇，朝着车挥了挥手，直到看不到影子才回了基地。
陈系收起了方才的模样，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沉气息。
林若曦躺在车后座，身上裹着林若曦的外套，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嘴巴还有些刺痛，陈系真是不分轻重。
林若曦：“多久可以到金三角基地？”
陈九：“没有遇见丧尸群应该三天就可以，如果遇见了，就不好说。”
林若曦：“一切安全优先。”
林若曦想起了陈系还安排了一个在金三角基地接应的人。
三天之后，车辆出示了身份验证之后成功进入了金三角基地。这个基地对于外来人员也是一视同仁，自己找住宿的地方也可以，告知一声就可以了。
陈九给车加满油后，又和旅馆老板攀谈了几句。陈十八端好饭菜给房间里才洗漱干净的林若曦送了进去。
陈十八：“这基地还是很厉害，普通旅馆都可以点菜吃饭。有物资兑换卷就行。”
林若曦看着四菜一汤，很不错啊。挺丰盛的。
林若曦：“金三角基地信奉的是弱肉强食，以前总是频繁更换领导人，不过最近这二十年倒是一直是同一个人。可见此人不管是实力还是脑子都不容小觑。”
陈十八：“嘿嘿，管他的呢。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陈十八眼里只有饭菜，但还是先把筷子你给了林若曦。林若曦没有接过陈十八递过的筷子。
林若曦：“怎么只有一碗米饭？这么多菜我哪里吃的完，在去添两副碗筷一起吧。”
陈十八眼神发光发亮的盯着林若曦。
陈十八：“可……可以吗？”
林若曦：“莫不是你们嫌弃我，？”
陈十八：“嘿嘿，哪敢啊。我这就去。”
陈十八飞快的跑了出去，正好撞见了进来的陈九。
陈九：“林小姐，这个你拿着防身。”
陈九将一把小巧的女士□□递给了林若曦。虽然微乎其微，但是至少还有点作用。
林若曦接过，小心放好。
林若曦：“还是你想的周到。”
陈十八已经端了两个空碗和一桶饭归来。
林若曦有些晕车，连日来，马不停蹄的赶路她累的很。陪着吃了一些后，林若曦就等两人吃完后一同收拾了后送完人离开后。林若曦躺在了柔软的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林若曦在黑夜里不停的奔跑，潜意识在告诉她这只是个梦。可是身后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逐她。她不敢停下，一丝一毫都不敢。可是她越是着急，脚步就越沉重，每一步都要耗费大量的精力。
身后可怕的东西越来越近，是一件黑袍，黑袍之下她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是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林若曦想要躲开，可是身体却自己撞了上去，匕首直刺进了心脏。
林若曦感觉血液瞬间的冻结，痛苦似乎被放慢了一样。
林若曦伸手去揭开对方的衣袍，可是对方却消失在了黑雾里。
林若曦浑身冷汗的醒了过来，本能的想去开灯，却诡异的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林若曦心一紧，顺着那只手看了过去。对方正是黑袍女人，利刃割喉，林若曦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若曦身体因为血液大量流失，后仰倒回床上。
林若曦猛然睁开双眼，手本能捂住了脖子。上面没有刺痛，没有流血。浑身已经湿透了。林若曦坐了起来，环顾了四周。床位的角落，一个黑袍女人正直直的看着她。
林若曦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可以感觉到冰冷的视线。那个女人的唇角挂着一丝笑意，只是她手上没有任何武器。
林若曦：“……”
林若曦完全不敢动，她不知道身处在梦里，还是现实。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僵持着……直到在次睡去。
陈十八：林小姐！林小姐！”
林若曦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了一口气。视线环顾了房间一周后，视线才定格在陈十八身上。
陈十八：“林小姐，你没事吧？你一直在做噩梦。”
林若曦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肌肉不在紧绷。
林若曦：“没事，刚做了一个噩梦。”
林若曦微微一笑，歉意的看着陈十八。可是突然林若曦似乎想到了什么，林若曦抬头在看向陈十八时，那里还有陈十八影子。
陈十八：“你在找我吗？林小姐？”
陈十八的声音从林若曦背上传来。林若曦能感觉到自己背后面趴着一个什么东西。
林若曦才放松的状态，一下又紧绷了起来。林若曦慢慢的转过头，正好和对方的眼睛撞在了一起。四目相对，林若曦仿佛觉得自己血液都要凝固了。
林若曦的手能触碰到对方的黑袍，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推不开。
床上林若曦因为陷入无尽循环的噩梦中，露出痛苦的表情。无论她在梦里怎么挣扎，都不能在醒来。
陈数：“你比我还狠，这么对她。”
陈数站在黑袍女人身旁，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这个黑袍女人正是当初带他离开的人。
陈数：“帮完你这一次，你就会放我走吧？”
黑袍女人眼神一直看着林若曦，语气冷漠的回道：“我从来没有绑着过你，我们只是各取所需。我帮了你，你还我一次。不要说的不情不愿。”
陈数默认了这个女人的话，没有反驳。
陈数：“你会杀了她吗？”
黑袍女人没有回话，陈数也不再多问。这不是他能插手的事。
陈数：“我不是陈系对手，等她发现了，我只负责牵制三日。三日之后我是死是火我们都在没瓜葛了吧。”
黑袍女人：“你把左能藏在了我眼皮子底下，就以为我不知道了？不要耍花样，不然你跑的掉，你的小美人就难说。”
陈数皱着眉，手指都拽紧了。
真的要是拖陈系三日，他也没有把握能不能活。事到如今，只能背水一战了。
陈数：“我不会食言。”
陈数看了眼还在梦境里挣扎的林若曦，最后还是果断的离开了。他担心左能，他要回去看看。等事情过后，他要带她离开这些是是非非。即便左能在恨自己，走到了这步田地，他也回不了头了。
陈数离开以后，陪跑女人走了过去，她伸出一双手，温柔得抚摸着林若曦的脸颊，为她擦拭着冷汗。
“你只能有我。”
黑暗里冷冷清清的回荡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