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你懂什么
小彩扬起头骄傲地说:“小彩当然知道了。”
“小彩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命运。”
“徐知晓本来是要跟一个家暴男结婚的,以后的日子也过得很苦。”
“不过因为主人的话,她的命运已然改变了。”
“她以后会前途无量的。”
盛菱问它:“那你能看出我的命运吗?”
她现在已经不震惊了,小彩本来就不是普通的鸟。
能看出一个人的命运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彩仔细看了一下摇头说:“看不出来,不过主人,小彩希望你能过得比上辈子快乐。”
盛菱摸了摸它的头笑道:“谢谢小彩了。”
她这辈子很快乐,而且会一直快乐下去。
再没有什么是会让她委屈自己的。
江宴川是在训练完的一个下午收到的电报。
尽管电报上的字不是盛菱亲手写的,他还是看了又看。
这是这一世,盛菱第一次主动跟他联系。
虽然电报上要求他不要再寄东西过去,但却是自动理解为盛菱让他以后把东西寄到京城里去。
身后有个战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哟,这是对象发电报过来了?我看看。”
说着就抢了过去。
江宴川浑身气势暴涨,猛地扑过去把人按在地上:“给我!”
被按在地上的战友冒着要吃一嘴土的危险,愣是把电报看完了才丢回给他。
江宴川气得又在对方身上踹了两脚。
“这么生气做什么?”战友爬起来笑嘻嘻地说:“这电报冷冰冰的。”
“就几个字,告诉你人家要离开,让你不要再寄东西过去了。”
“还别说,我觉得人家挺嫌弃你的。”
江宴川瞪他一眼:“你懂什么?”
战友点头:“是是是,我不懂,我是有媳妇的人,反正我媳妇发电报给我不会说这样的话。”
江宴川仔细把电报收好:“对,你媳妇发电报就是找你要钱。”
战友一噎,不爽地说:“你怎么不知好歹呢,我这是经验,告诉你,这女同志明显就不喜欢你。”
“用不着你说!”江宴川心口一滞,转身离开。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
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做好他想做的。
前世没有做到的,这一世他一定不能再后悔。
战友在他身后叹了口气,跑过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走,一起喝点?”
“不去!”江宴川冷淡道。
战友挑眉:“我听领导爱人说供销社来了一批高级货,适合女同志用的,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江宴川半信半疑。
战友点头:“当然,我还会骗你吗?”
两人到了供销社,这才发现这批高级货是女同志用的雪花膏,以及化妆品之类的。
江宴川仔细挑选了好久,想到前世盛菱问他哪种颜色的口红好看,他根本选不出来的场景。
最后,他选来选去,选了一个死亡芭比粉。
他觉得这个颜色最好看。
盛菱涂什么颜色都好看。
可是盛菱却生气了,觉得他眼光一点都不好。
在他看来,那些口红都是红的,除了这个颜色跟别的颜色有区别之外,他看不出来一点儿。
不知道什么叫烂番茄,什么叫正红,什么叫橘红。
总之,在他这里都是红的。
他本来都掏出钱来,准备把所有的色号都买下,但盛菱说买太多不合适。
口红也是会过期的,用不了那么多,到时候浪费。
嘴上这样说,目光还是移不开。
最终,还是他都拍板了,全部都买下来。
只是那些口红他没看她涂过几次。
因为每次一涂口红,她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他就有点受不了。
想让她起不来床。
她不会打扮得很漂亮在江家人面前招摇。
尤其是江宴敏面前,江宴敏会嫉妒。
除了跟他参加某个聚会,或者是酒会的时候,她才会盛装打扮一番。
但每次这种时候,江宴敏总是会出点乱子。
有一次,他看到他给她买的口红都到了江宴敏的房间里。
他去质问过江宴敏,当宴敏理直气壮说是嫂子给的,他也就信了。
现在他后悔了。
他当时为什么不问问盛菱呢?
回忆如利刃一般,仿佛要割破他的心脏。
看他选得很仔细,售货员也没着急,而是笑着问道:“是给对象选的吧?”
“女同志比较心细,看得出来每支口红的颜色有什么不同。”
“是得好好选选,不然选的颜色不好看了,回头对象会骂的。”
江宴川扯了扯嘴角:“我全都要了。”
售货员很惊讶:“全部吗?同志,这可得花不少钱呢。”
“没关系!”江宴川现在不缺钱。
别说他每个月的津贴都会留着,不贴补江家人以后,他的钱根本花不完。
而且现在,顾家人经常还会给他寄钱票过来,生怕他在这里过得差了。
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过上啃老的日子。
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一开始他还退回去,后面就懒得再退了。
因为退了顾家还会寄更多的过来。
那些钱他都存着没有动,如果顾家是真心的,到时候他会留给盛菱。
他的存款先前有一部分用来买了一台相机。
现在存下来的,买这些化妆品绰绰有余。
付了钱以后,江宴川又对售货员说:“下次要是有指甲油这些之类的到了货,麻烦通知我一声。”
售货员笑着说:“好!我们一定通知到位。”
“真是个好同志,你对象肯定很喜欢你吧?”
旁边的战友接过话头:“他对象不喜欢他,他这不是还在追嘛。”
售货员有些惊讶:“这样啊?不过应该没有哪个女同志能抵抗得住这样的追求吧。”
江宴川没再说话,拿着东西转身离开。
买了不同色号的口红,他还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哪种涂出来是什么颜色,哪种适合什么样的场合。
其实前世他也有研究过,只是后面觉得娘们唧唧的,也没告诉盛菱。
就是在盛菱要用的时候给她一点建议而已。
回到住的地方,江宴川拿了纸和笔出来,认真是将色号记下,那样子比在做思想工作的时候都还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