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还部分钱
隔壁套房里。
陈行津看了眼窗外风雨欲来的天气,有些失望地关上了窗户。
他转身看着坐在床上看书的盛夏,内心似是不满。
“怎么办夏夏,今天的行程泡汤了。”
“没事啊,还有两天呢,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下午就出太阳了。”
陈行津上了床躺到盛夏身边:“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陆朝朝这么喜欢傅锦文,不知道我们夏夏有没有那么喜欢我?”
盛夏笑着放下书,捏了捏陈行津的脸:“那肯定没有,因为傅总没有前科。”
每次提到这个,陈行津就黑了脸,却无从反驳一句。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辈子都会被盛夏牵着鼻子走。
“杀人放火都能有重新做人的机会,为什么我们夏夏这么不待见我?”
盛夏盯着男人有些委屈的脸,嘴角的戏谑更加深了几分。
“陈行津,正好趁现在没什么事,你要不要给我细细讲一讲你都有过多少个女人?你还记得吗?”
“好啊盛夏,那你也给我讲一讲,你当初怎么和前男友好上的?谁表的白?什么时候牵的手,什么时候初吻?你都送过他什么生日礼物?”
听到陈行津这么说,盛夏坐直了身子,一副进入战斗状态的模样。
“陈医生你给我听好了,我大一刚军训完他就向我表白我们就在一起了,一个星期后牵的手,一个月后初吻,大一那年他生日我买了一条围巾,大二的时候我送了一条皮带,大三……”
话还没说完,陈行津愤怒地吼了起来:“盛夏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盛夏扬起傲娇的小脸,一点也不带怕的:“陈医生你竟然敢凶我?我要把戒指扔了!”
本来已经愤然起身的陈行津听到盛夏这么说,立刻蔫巴巴地又爬回她身边。
“小祖宗,不带你这么玩的,我错了,我给你打,戒指戴上了就不能摘了……”
看着陈行津那副求饶的样子,盛夏突然笑了起来,白软的脸颊浮现出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她凑近陈行津的身子摸了摸他的头:“陈医生挺听话的啊。”
突然下身一紧,陈行津倏的站了起来,走到阳台边哗啦一下打开了落地窗户。
盛夏疑惑不解:“你干嘛啊?要下雨了。”
“夏夏,你知道前两晚傅锦文他妈的都叫成什么样了吗?我今天要让他听一听谁才是非洲草原的雄狮。”
罗俊之说完,转身朝床上的女人扑了过去。
一只脚刚跨上床,隔壁就传来了那分外熟悉的低吼声。
陈行津:“靠!这男人真的是属狮子的!”
盛夏:“……”
黑色宾利停在李宅的大门外。
车里,傅锦文死死地盯着陆朝朝,眸色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陆朝朝,你什么时候搬去我那里?”
陆朝朝装作听不到他的话,把手里的一个礼盒递给前座的段怀川:“这是从p国给你带的礼物,我尝过,很好吃的。”
“谢谢陆小姐。”
段怀川刚要伸手,傅锦文暴怒的声音横插进来:“不许接。”
段怀川瞬间把手缩了回来:“是傅总。”
“把档板关上。”
“是傅总。”
陆朝朝斜眼睨着季允泽,又摆出了一副奶凶奶凶的样子。
“你干嘛啊?”
和陆朝朝朝夕相处了五天,傅锦文怎么也舍不得离开她,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五花大绑地往家里扛。
“傅锦文,你是属狗的?为什么这么粘人啊?”
“我他妈本来就是属狗的,哪个男人不是也是属狗的!”
陆朝朝掰着小手指算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那路少和陈医生充其量也就是哈士奇小奶狗,你是……”
“是什么?”
“藏獒。”
傅锦文倒也没有反驳,他提着陆朝朝的衣领,一把把她拥入怀里。
“跟我回去,你不在我会死,听到没,嗯?“
陆朝朝并没有把傅锦文推开。她环住了他的胸膛,抬起头:“我平时很忙的,这样,我每周末住到别墅陪你好不好?”
说完她竖起两根小手指:“住两个晚上。”
“三个。”
“那我不去了。”
傅锦文沉默着,似乎在权衡这场交易的性价比。
和陆朝朝相处这么久,他已经摸透了她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眼下他求着服软也没有用,结局可能就是大吵一架,然后连周末两天也见不到她的人影,最后他只能眼巴巴地跑去求饶。
“好。”
傅锦文无奈地吐出这个字后,缓缓将唇贴上了陆朝朝的唇瓣。呼吸逐渐加重,吻也越来越深入。
许久,他放开了她,托着她的脸久久不舍得移开视线。
陆朝朝歪着头,细细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喊了起来。
“傅锦文,你不会要哭了吧?!”
“我没有。”
“瞎说,你自己照照镜子,你明明就是要哭了!你干嘛啊?我是要死了吗?”
“我说了没有!”傅锦文不耐烦地转过脸,“下车!送你进去!”
陆朝朝眉开眼笑地回答:“好啊。”
打开李宅的大门,傅锦文帮陆朝朝把行李箱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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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晚饭,陆朝朝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整理着行李。
这时手机上跳出来傅锦文的消息。
“朝朝在干什么?打个电话?”
陆朝朝打开了微信对话框,瞬间被傅锦文的头像吓得手一抖。
那是在p国海岛的酒店,她穿着吊带长裙和傅锦文手牵手走在沙滩上的侧影,夕阳斜斜的照在他们身上,傅锦文正回头看着她笑。
这个男人……这么高调有病吧。
陆朝朝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傅锦文,你的头像是谁拍的?”
“陈行津。”
“换掉,换成你本来那一片黑色。”
“不,黑色不吉利。”
陆朝朝都快被气笑了。黑色不吉利?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用的都是黑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对方微信被黑了。
陆朝朝深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傅锦文,你生意场上那么多对手,你怎么可以把这么私人的东西给人家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