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不是天,人外不是人
他蒋勋说:大观园里,彩蝶飞舞,有人用尽心机,让生命繁华富贵。也有人一清如水,无思无想,看着落花,埋葬落花,都是那一个春天的故事吧。
关於生存,似被豢养饥饿的兽,沿途活竞,弱者灭,适者延续而存,却没有独自的自己个人一直持续,穿过思界之后,我来到终极处,带着我的傲世成为巅峰中的虚幻,像似飘缈一世,转个身,一切不见,轻轻地时光一直流洒着,她笑我终极之人的悲剧,我静静的看着她,她很美,很美,很美,却不是人。
…
豆天传奇(2013江湖百晓生):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一无所有,呵呵。
龙吟月(巨蟹盟主):曾经问个不休,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告诉你我等了很久,告诉你我最后的要求,我要抓起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崔健,个人比较喜欢《出走》呵呵!
龙吟月(巨蟹盟主):《出走》,曾经问个不休,何时跟?你总是笑,一无所有等了很久,闭上眼没有过去,睁开眼只有自己,没别的说,没别的做,攥着手只管向前走,张着口只管无声吼,安安静静的走…。
与时间交手,纵然尽情半生,逍遥自在君无忧,依旧同古朽化,当巅峰境界处,如冰一灭,脱逃,再也无力改变世界。
雪の妖精(圆梦精灵):龙大的盟主数量又减少了,最近真的好严哦,书里只能拉拉小手,脖子以下要拉灯,看龙大广播都懒得发了,是手机上网偷懒,还是兴趣缺缺。
龙吟月(巨蟹盟主):回复雪の妖精:嗯!我看到了,盟的书少掉20多本了,哈哈哈!世界再与我心世界无关,无力关心世俗。
只不过,依然是,温柔的,傲世的逍遥王龙吟月,随心所欲去也!来去自如啊!日安!下午好!
萧潜:在纵─横中文开新书了。
音乐情书─龙吟月:网路就不去了,实体书必支持的。
萧潜:回复音乐情书─龙吟月:好久不见(4月25日
音乐情书─龙吟月:回复萧潜:永远是你的读友啊!哈哈!愉快自在!闪人也(4月25日
龙吟月(巨蟹盟主):忘了说,书友萧潜在纵─横,出了新书,有雅致的可以过去看看,我只看他的实体书,他是我个人最喜欢的这一代的,玄幻作者第一名的人儿,哈哈!
jolie罗晓韵:在夜晚2c的英国湖区看见漫天星星,我对好角度调好相机,想站在湖中石头上拍下水里倒影和天上的星星中的我,结果踩滑跌入水中,冰冷刺骨,索性脱下外套披上毛毯站在湖水中感受了下这刺激的湖区夜空
音乐情书─龙吟月:现在才发现有这个未关注人私信共1711条未关注人私信,有一位全写英文给我,哎呀抱歉了!不看了很心累及晕头转向的。《十九岁的最后一天》伊能静唱,19岁时以为岁月应该漫长的,后来逐渐感印出时光的流动性从不相信时间此物的存在到无可名状的吸收,时间从不留生命者,彼此只是过客。
《那年我们19岁》马兆骏作及唱,附加(sailing)版本。如没记错十岁时有小女孩叫我呆头鹅,十五岁时同学朋友叫我大师,十七岁时拥有第一个绰号是狂月,大约在十九岁的时候,我意识中有两个彼此分道扬镳而去,一个约莫是音乐皇,一个是逍遥王,宛如感性与理性,阴柔和阳刚,音乐跟思想,后来境界巅峰而无所求也!
《会有那么一天》马兆骏。天马行空四部曲一书是以瞬间之笔所写,基本上不是为他人而写,主要写给罗晓韵及自己的,没人看也很好,有人看也很好,世与我不太有关心,关心的是遥远的遥远的。
…
那年我们19岁─马兆骏
那一段骑机车的往事
享受速度享受着友情
享受创作享受共同的未来
生活是如此地自由
那一段骑机车的往事
随着周遭一直在改变
你对未来还要祈求些什么?
将来有天我们会老化
你还要去承诺些什么?
你知道我们都已长大
你还要告诉我些什么?
是梦想还是谎言
度过高山和海洋
岁月就此流过在眼前
还记得我们偷偷摸摸学抽烟
那年我们十九岁
经过风霜和磨炼
如今谁也无法再改变
还记得我们一起许下心愿
那年我们十九岁
随着时间的变迁
是否应该勇敢地面对
别再用一些安慰自己的谎言
再次欺骗你自己
啦~啦
还记得那年我们只有十九岁
现在已不再年轻
i─am─
i─am─
home─
cross─the─
i─am─
stormy──
i─am─
like─a─
cross─the─
i─am─
passing─high─
to─be─near─
to─be─
…
…
航行
航行,航行
我正航向远方的家乡
横越大海穿过暴风雨
我正航向你
航向自由
飞行,飞行
像一只鸟
横越天空,掠过白云
我正飞向你
飞向自由
你能听到我的声息吗
你能听到我的声息吗
我的声音是否很遥远
我就要死去,永远的哭泣
但我依然飞向你
航行,航行
一起航向远方的家乡
横越大海,穿过暴风雨
我们一起航行,航行
…
大异其趣的世界观—再谈文明帝国与中国(郑立写
在欧美的经典游戏《文明帝国》中,玩家控制的是「文明」,什麽是文明?这词说得多,但我们在说时,很多时候并不真了解其内涵。
文明是近代的西方概念,它的解释并不很绝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并不是「国家」,也不是「政权」,更不是「朝代」。
文明包括一脉相承的文化里的所有国家,不论有多少个国家或政权,它们共通的特质使它们组合成文明,比方说,基督教圈带来那种共同的生活哲学、方式和态度,便是一个文明。
但在1995年台湾出品的《中国》里,你控制的并不是「文明」,可能整个中华就是一个文明,但玩家控制的却是一个政权,可以是炎黄,可以是秦始皇,可以是刘备,可以是清朝。但他(它)们并不会,亦不强调文化和认同上的差异。
在《文明帝国》里,不同的玩家代表的是完全不同的哲学和生存方式,但在《中国》里,却只是代表不同的政治核心。这个观念的差别,反映在游戏设计对於经济的理解上。
除了粮食外,各城市会生产的资源还有两种,一种叫贸易,另一种叫生产力。前者代表资讯的交流,而后者代表建设的能力,在《文明帝国》中,这两种能力是分开的,贸易使文明向质发展,而生产力则使文明向量发展。
贸易量并不单纯等於「钱」,只有玩家决定收税的部分会变成钱,但是透过贸易交流,贸易量既可以变成知识技术,也可以变成令人们快乐的奢侈生活。单纯点说,它代表着整个社会流动的能量,但它其实更代表着民间的自发力量。
而在《中国》里,两者被统一成「税收」,也就是「钱」,没有区分出贸易和生产两者的分别。对於《中国》而言,有意义的就只有政府从民间收到的钱,税收全部由政府分配,它会变成福利,会变成军备,它代表的,完全是政权管制的力量。
这两个游戏看起来如此相像,骨子里却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中国》的设计,反映出一种农民和政府本位的态度,看看我们自身形象的投射,以及对事情解决方法的寄望,就会发觉,一个怎样的社会,就会做出怎样的游戏。
(梨树文学